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 第四章 酣战(2)

作者 : 柳宗轼

“杜婴宁开门,快开门!”一个女子的声音,虽然不高,但透着万分的不耐烦。

“啊!”杜婴宁闻听大惊失色。她赶紧四下寻找衣服。

“快!快!快!快点穿,快点穿!”她一边慌慌张张地穿着衣服,一边压低声音急促地命令道。

“我,我,我?”彭若愚一边慌乱地系着扣子,一边四处寻找躲藏之处。这是酒店典型的标准间,一眼看到底,根本就无处可藏。彭若愚急得满头大汗。

“杜婴宁,开门啊!”外头的声音催促道。

“你,你是谁啊?”比彭若愚更慌张失措的杜婴宁强装镇定,一副被惊醒的声音,无力地问道。

“我啊,温曼玲!婴宁,你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快开门啊!”外头女人的关切之情穿门而入,但杜婴宁却如遭针扎。

“厕所,厕所!”无奈之下,惟有躲进厕所一途。彭若愚于是闪身而进,欲顺手关门。

“纸,纸,纸!”杜婴宁急咧咧地指着扔得满地的卫生纸。这都是二人战斗的果实。彭若愚箭步冲出,一划拉,捧着进了卫生间。

“还不开门啊?杜婴宁,杜婴宁!”

“来啦,来啦!看把你急得猴子似的,也得等人家穿上衣服啊!”杜婴宁装作刚刚起床的样子,惺忪着眼睛,慢腾腾地打开了门。

“杜婴宁,你可把我吓死了!”温曼玲一进屋,冲着杜婴宁就是两粉拳。

“怎么啦你,神经病啊?连睡觉也不让人家睡!”杜婴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打了个哈欠。

“你睡觉?你在跟谁睡睡觉啊?”温曼玲瞪着炯炯的靓眼,扑闪着一对极为好看的双眼皮。

“你,你什么意思啊你?当然我自己啊!”杜婴宁做贼心虚,心怦怦乱跳,一阵脸红,但强装从容。

“你自己睡觉?不可能吧?”温曼玲斜睨着眼,并不相信杜鹰的话。

“怎么不可能?你别疑神疑鬼的!”

“我怎么疑神疑鬼啦?给你打了那么多手机,从上午就开始打,你一个也不要接。如果不是跟男人睡觉,你怎么不接手机啊?”

“啊,这么多未接电话!”杜婴宁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吓了一大跳。

“我们征服的政策历来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老实说,昨晚在跟谁**?“温曼玲的话直接而犀利。杜婴宁心里“咯噔”一下子。躲在洗手间里的彭若愚心里怦怦直跳,更替杜婴宁捏了把汗。

“你真是神经病一个。温曼玲,你不在神经病医院呆着,怎么溜出来了!”杜婴宁一边看着未接电话,,一边反击着。

“你这个臭妮子,我认为你在人间蒸发了呢!打电话你不接,幸好知道你住在这家酒店,就找了过来。你都快吓死我了!我以为下雪天,你出了什么事呢!”

“你才出事呢,丧霉谁啊!好不容易盼到个大雪天,还不好好地休息休息,享受享受睡到自然醒的惬意。”杜婴宁一边与温曼玲说这话,一边梳着头,一边考虑着对付温曼玲的办法,“温部长,我还没吃早饭呢,你给我弄早餐去,我都快饿死了。”

“早餐?哈哈哈……我的姑女乃女乃,都下午四点了,你还想吃早餐!哈哈哈……”温曼玲笑得前仰后合。

“温曼玲,你这个土匪,大雪天的也不让人家睡个够,说,有什么鸟事?”

“鸟事倒没有,有屌事。”

“哈哈哈……你这个狐狸精,老公出国不在家,痒了,憋不住了吧?哈哈哈……”

“去,你这个狐狸精!自己骚反说人家,你睡了几个小男人了?我可警告你,睡小男人可以,千万别去找少爷。少爷们的子弹可有毒哟!”

“好啦好啦,别贫了!说,你来到底什么事啊?”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请领导吃饭啊!走走走,都快饿死我了。”

“好好好,马上走,马上走!你稍等哈,我去趟洗手间。”温曼玲说着起身朝洗手间走来。而洗手间里的彭若愚的血液一下子凝结了。

“哎哎哎,你真是懒驴上磨,拉屎尿多。走走走,坚持一会儿,坚持一会儿,到酒店再去。我都快饿死了,快受不了!”杜婴宁一把拽住温曼玲,连死带活地往外拽,脸上的汗珠“噌”地一下冒了出来。

“呵呵呵,你干什么都是急的哟,干那事急,吃饭也急,呵呵呵……”温曼玲笑着,被杜婴宁拉着走出了房间,临走她又冲洗手间看了两眼。

终于走了!彭若愚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坐到床上。这个温曼玲真是个捣蛋鬼,一唬一诈的,一定把杜婴宁也吓得不轻。

温曼玲,彭若愚早就听支行里的同事提起过,她在省委组织部,是处长,是杜婴宁的大学同学,闺蜜。

刚听说的时候,彭若愚好像明白了一道理:老话说“朝中有人好做官”,怪不得杜婴宁年纪轻轻的就当了行长,除了她父亲是人行行长,除了她的老公是江州市市长,原来省委组织部里还有人啊,而且还是闺密级人物。

听说的东西未必可靠,彭若愚知道,很多官员常常故作神秘地散布谣言,说他们上面有什么过硬的关系。但是,今日一听,方知杜婴宁与温曼玲这闺蜜级关系绝不是浪得虚名。

温曼玲这人应该是个不错的少妇,性格爽朗,待人热情,懂得关爱,又很风趣,脑子颇为机灵。可是,她长得怎么样呢?老公出国的少妇又会有着怎样的生活天地呢?

这样的少妇,是不是比杜婴宁更容易上手?如果能攀上她……

嗐,真是荒唐!别说攀上,就是交往都不可能。你想想,一个小小的支行的办公室主任又怎能跟堂堂的省委组织部的大处长发生往来,发生关系呢?

然而,天下很多事都在验证着这样一个真理: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

“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跳下了山岗,走过了草地,来到我身旁,泉水呀泉水,你到哪里你到哪里去,唱着歌儿弹着琴弦流向远方……”忽然手机响起。杜婴宁!

“若愚,起来了吗?昨晚睡得怎么样啊?谢谢你啊,替我喝了那么多酒。我现在在咖啡西餐厅呢,你过来吧,没别人,是我的一位要好的同学,我介绍你俩认识认识,引荐引荐。”很显然,她这话是说给温曼玲听的。

接到杜婴宁的电话,彭若愚开始并没有立即同意前往,虽然心里向往至极。但在切实感受到杜婴宁的诚心实意后,他兴奋地蹦了起来。不过有一点他没想明白:闺友往往是最大的情敌,杜婴宁为什么就没不怕引荐带来后患呢?当然还有一点,不懂阴阳八卦、还没来得及继承山姥爷衣钵的彭若愚更不会预测到:在日后,正因为这次引荐救了杜婴宁的命!

按照杜婴宁告诉的地址,彭若愚来到了二位少妇用餐的房间。

“若愚,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大学同学温曼玲,在省委组织部任处长。这位是支行的办公室主任彭若愚…….”

“彭主任,你好。”杜婴宁的话音未落,温曼玲就已经站了起来,彬彬有礼地伸出热情欢迎的手。

“温处长,您好。”彭若愚将温曼玲伸过来的手很有分寸地盈盈一握。

这就是温曼玲!

中等身材,微微发福,虽然长相一般,但眉宇之间、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大气包容的气质。较之杜婴宁,更多了几分娴静、端庄和大方。这就是刚才在酒店里与杜婴宁胡侃的温曼玲?彭若愚微笑着凝视着她,心里在感慨人性的丰富多彩。不知为何,彭若愚对温曼玲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虽然确信自己第一次见她。

“哎,彭主任,我怎么好像见过你似的?”温曼玲那双特漂亮的眼睛望着彭若愚,满面春风。

“呵呵,大概是我这张脸长得太大众化了吧?”彭若愚虽然这样风趣地说着,但内心却与温曼玲有了一种别样的亲近感。

“魏国涛这小子真是愚蠢透顶,把自己如花似玉的老婆送给一个捡干鱼的小男人。”温曼玲的单刀直入大大出乎彭若愚的意料,大有自己的衣服被扒光了站在大街上的感觉。他的心跳怦然加速起来。

“捡干鱼?今天叫他来,就是想把你让他捡走的。若愚,过去捡她走!”谨守的秘密被戳穿,原本以为杜婴宁会生气或颇感尴尬,谁成想她却来个顺坡上驴,借力发力。

“你个狐狸精,**了人家小伙子,还想毁人家小伙子前程。适当玩玩就放手,不要没完没了。”最隐私的事情,却被温曼玲当作三分牛腩套餐,一一摆了出来。

“怎么,我放了手,你去玩啊?你想得挺美!省城里有这么多好小伙,你为什么偏偏来夺我所爱?”

“哈哈哈……”温曼玲大笑,笑得那对丰圆的女乃子也兴奋地载歌载舞。

两个闺密的谈话,肆无忌惮,丝毫也不顾及彭若愚的存在。而彭若愚并不是那种善于逢迎的滑稽男人,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静听和沉默。

“怎么样,他的技术怎么样?是不是送牛女乃的,到门口就放?”温曼玲虽然是对着杜婴宁说的,但眼神却不时地洒向彭若愚。

“不是,他是修下水道的。在黑暗里,吭哧吭哧地弄个没完。呵呵呵……”杜婴宁说这话时,竟然不见半点的羞怯。

都说男人逢酒必荤,荤段子一个一个地讲个不停,真没想到结过婚的女人比男人有过之而无不及。更与一般讲荤段子不同的是,她俩竟然拿着身边唯一的男人淋漓发挥。

温曼玲与杜婴宁无论是谁讲个荤话,温曼玲都总是偷偷地观察彭若愚的反应。当发现他脸不时地发红,手不时地搓着,显得颇为尴尬的时候,温曼玲心里对他就增加一分肯定、赞许和欣赏。她不知道自己为何有这种感觉,但她知道这种感觉带给她踏实、珍惜甚至充盈的春意。

两位少妇守着一位壮实的小伙,就如同两个男人守着一位漂亮的美眉一样,**飞扬,荤段子一个接一个。彭若愚知道,讲荤段子的人,未必真的荤。讲荤段子,既是一种释放,又是一种娱乐和休息。

但是,彭若愚此时不需要这一切,因为他的心已进入另一个世界——

房间里正释放着美国爵士公主诺拉琼斯的《Toes》。钢琴声细细碎碎地响着,几近消失,歌声被涂成阳光一般明亮欢快和优美,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失调的乡愁。

房间里轻柔的灯光,米黄的颜色,那契合的音调偷偷地拍合了心弦,那远离喧嚣漂浮着的歌声仿佛要把内心穿透,那空灵的感觉滤去了心底所有的情绪。

《Toes》是诺拉琼斯的代表,典型的蓝调爵士风格,它如她的所有作品一样都在营造一片宁静的天地,让心灵远离尘嚣。

——久违了的感觉,这正是彭若愚心中的渴望!他仿佛又回到了大学纯净的时代,仿佛又回到了与柳雅诗第一次听《Toes》的时光。

那次,柳雅诗领着彭若愚来到一个丛林环抱的别墅区,站到别墅区的至高点放眼望去。

最远处,薄雾渺渺,峰峦叠嶂。在峰峦与别墅所在的丛林之间,是一道奔腾的江河,河里舟楫争流,帆影点点。

岸上,农舍处处,人影归家。此时,已经是日落西山,余光垂暮。村落里,炊烟袅袅,如丝如缕。好一幅天地人和谐相处的绝美景致!

“白芷汀寒立鹭鸶,草风轻剪浪花时。烟幕幕,日迟迟,香引芙蓉惹钓丝。”看到眼前的一切,彭若愚情不自禁朗诵起了五代和凝的《渔父》词。

“雅诗,你想想,静静白芷汀旁呆立着鹭鸶,远村炊烟袅袅,夕阳下的莲荷飘香,垂钓者如西山的夕阳一样迟迟不肯归去——垂钓之乐,何其美哉!”彭若愚感慨万千。

“是啊,是啊!这种境界实在是太美了,太美了!我也曾经看过一幅国画…….”柳雅诗完全被感染了。

“什么国画啊?快说啊!调皮鬼,又卖什么关子!”彭若愚说着用手指刮了一下柳雅诗那高高的鼻子。

“《牧童悠笛》!晚霞红彤一片,水牛嬉戏,牧童吹笛,附近村舍,炊烟袅袅。晚霞、炊烟、水牛、牧童,都那么温馨地贴在澄净的空间,让人看了不禁会心境澄澈、情趣妙然,按捺不住心仪其中。”

“是的,是的,那境界实在太让人向往了,如果牧童衣食无忧,如果牧童不常常挨粗野的爹娘打骂的话。”

“若愚,你为什么总是诗意打破呢?”

“我不是打破诗意,我只是提醒你,诗意的下面总是失意。而只有真正地咀嚼过失意的人,才能创造出诗意。”

“对对对,若愚你太厉害了,你看破了世界的本质。我这里有一首歌《TOS》,这首歌就有一种诗意,一种极致的美,可是这首歌的作者诺拉琼斯早年就极为不幸。你听,就是这首歌——”柳雅诗摆弄着手机,一道悠扬的音乐从手机里飘出……

这首歌正是诺拉琼斯的《Toes》。这首歌歌唱的仿佛就是眼前的这一切:迷人的田园风光,惬意旷远的心境,让人尽情感受的是一份温暖、一种和谐、一道绝美的风景,同时不由得让人睹景生情,心中升腾起缕缕的遐思,感慨岁月悠悠如云、人生匆匆似梦。

“诺拉琼斯的身世极为不幸。她是个私生女,是由当护士的妈妈一手把她抚养**的,在成名之前,她白天在餐馆当女招待,晚上和乐队去酒吧唱歌,每月的出场费连同小费在勉强付了小屋的房租后,所剩无几。这样不幸的经历,却让她创作出纯美的音乐,这正是这位美国爵士公主的魅力所在啊!”柳雅诗感喟道,“这种魅力其实是一种超月兑,一种高尚,一种伟大……”

“是的,这的确是一种高尚。正如音乐大师贝多芬一样,他贫穷、残废、孤独、不幸,这个世界给他的是生活的苦难,但他却能将苦难凝铸成绝美的乐曲。惟其痛苦,才能欢乐!”

“惟其痛苦,才能欢乐!你说得对极了!”柳雅诗倚着彭若愚那宽阔的胸膛,好像完全悟开了诗意的真谛。

然而,毕业后,柳雅诗嫁给了副省长的儿子。彭若愚收到的柳雅诗的最后一个邮件的最后一句话竟是这样写的:

“若愚,分手是一种痛苦。可是惟其痛苦,才能欢乐!……”

“惟其痛苦,才能欢乐”这是柳雅诗送给自己的最后礼物。柳雅诗,其实彭若愚一进省城,就想起了她。一想起她,他就感到自己万分的无能和惭愧。痛苦的因吃了,却还没有收获欢乐的果!

柳雅诗,我一定要成功!一定要成功!看到眼前的温曼玲,彭若愚更加坚定了信心。

“哎哎哎,想什么呢?想什么呢?”杜婴宁推推痴呆的彭若愚,微笑着问道。

“呵呵,在想你们的故事。想得有点那个了,呵呵……”有时候,荤话是掩盖内心真实的最好手段。

“哈哈哈……咱俩是拉有志青年下水啊!”温曼玲与杜婴宁对视着大笑。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杜婴宁一看号码,拿着手机出去了。

房间里,一片静谧。温曼玲与彭若愚谁也不先说话,不是低着头,就是看着别处,不是看着别处,就是摆弄着筷子和转着咖啡杯。可是,有好几次,彭若愚忍不住想偷偷地看看温曼玲时,却发现她正偷看自己,四目相撞,迅速地低下头。彼此都怀着浓浓的羞意,那滋味像触了电一般。

“曼玲,真对不起,张行长请客,我必须赶过去。我实在不想去,陪你多好啊!”杜婴宁一进来,就兴冲冲地说道。

“陪我?你陪他吧!”温曼玲朝彭若愚努努嘴。

“看我不撕破破你的臭嘴!曼玲,听你的,你让我去我就去,不让我去我就不去!”

“去吧,去吧!君子**之美。不过,你一定要小心,坚决不要让张老头子得了手。”君子**之美,温曼玲没想到今晚这句话却成全了她自己。

“若愚,往这靠靠,我是瘟神啊,离我这么远,来,碰一杯!”她将貂皮大衣月兑掉,紧身的白色毛衣将她的玲珑曲线勾勒得荡人心魄。她将酒杯优雅地端起,轻轻地摇了摇。杯里面血红的葡萄酒随即成了漩涡。其形状,像极了女人身体的某个部位;其漩荡,像温曼玲那压抑已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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