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 第七章

作者 : 柳宗轼

“你是哪一种呢?”拿破仑说,进攻是最好的防御。此时,彭若愚的理解是,挑逗是对付**的最好办法。

“呵呵,你个坏小子!”温曼玲暧昧地模了一下彭若愚的脸。这一模让彭若愚的腾地崛起,他盘着腿,使劲地夹着,现在还不到显山露水的时候。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唉——”温曼玲将彭若愚的脸仔细地审视了一番,摇摇头,抿了口酒,长叹了一声。

“姐的心是什么样子呢?”彭若愚装出虔诚聆听的样子。辛弃疾说,少年学文“为赋新诗强说愁”,彭若愚听说,一些红杏出墙的女人也总为自己的出墙“强说愁”。

“弟弟,姐姐是个爽快人,心窝有话就如狗窝里有肉——藏不住。不瞒你说,你一进来,姐就发现你是个厚道的小伙子,姐姐打内心里喜欢。”狐狸的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彭若愚暗暗得意。不,不是狐狸的尾巴,是狼的尾巴,因为温曼玲并不狡猾,却很狼性。彭若愚等着她狼性的发作。

“正因为看你是个厚道的弟弟,所以姐姐要善意的提醒你,杜婴宁——”温曼玲边说边观察着彭若愚的反应。

“姐姐,有话你尽管说。说实话,我一看到你,心里就踏实,就如同看到自己的亲姐姐一样。我没有姐姐,所以想把你当成亲姐姐。只要你不嫌弃的话,我这就跟您磕头!”从温曼玲严肃的表情里,彭若愚完全感觉出了她的真诚。她绝不是那种**的女子,开始的那第六感觉没有错。提醒我,关于杜婴宁?这正是自己最需要的!

“呵呵,没想到弟弟的嘴还这么甜!”

“不,弟弟说的是真的,你如果同意认下我这个弟弟,我这就跟您磕头!”工作这么多年了,谁像温曼玲这样关系过自己?而温曼玲恰恰又是省委组织部的处长。彭若愚真的感动不已,他的话完全出自肺腑。说着说着,他站起来就往下跪。这跪,不是低贱,不是伪装,而是对真正尊敬自己的人的真诚报答。

“弟弟,好弟弟,快起来,快起来!”温软如玉的手将彭若愚使劲地上拉,彭若愚感受到了她的真诚,一抬头,发现温曼玲那俊俏的眼里竟然含着泪花。

“来,来,弟弟,咱喝杯酒庆祝一下,庆祝咱姐弟相认。”她说着转身就去拿酒瓶。

“我来,我来!”彭若愚赶紧拿过酒瓶。

“倒满,倒满,都倒满!”温曼玲特别地激动特别地兴奋,丝毫不会想到一个卑微的小男人会借此攀爬。

仰脖而灌,是喝红酒的大忌,但这对相认的姐弟全然不顾,一口气全然喝干。

“弟弟!”

“姐姐!”

温曼玲伸出葱白般的双手,与彭若愚厚实些黑的手紧紧互握,四目相望,含情脉脉。这情,虽为姐弟之情,但彼此的心里都蕴涵着另一种况味。

“弟弟,你与杜婴宁的关系,姐姐非常清楚,我不知道你们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但我提醒你,杜婴宁这女人你一定要小心,她的心很强很黑,手腕也很多很毒。”

这就是杜婴宁的闺蜜说出的话?这岂不是对杜婴宁的出卖?但,彭若愚丝毫也不这样认为,因为在很多的事情上,他对杜婴宁早就有这种感觉。比如对付狄青,对付单影,包括对待自己,如果她及时作证,我彭若愚又何来被羁押的折磨!又比如最近对付党馥丽,虽然,目前并没有报案或上报市行,但已经处处感受到了杜婴宁的森森杀气。

“她的心很强很黑,手腕也很多很毒”,当通过温曼玲之口说出来时,彭若愚还是仿佛一下子被扔到了屋外,浑身嗖嗖发冷。在以后的日子里,有更多更大的事件证明了温曼玲对杜婴宁的评价何等的正确!正确归正确,但并不全面,所以彭若愚在得到这个真诚可贵的提醒之后,却依然被杜婴宁所惑。当然,这都是后话。

“杜婴宁是我的情敌,她夺走了我的初恋,夺走了我的爱情——”见彭若愚认真地听着,温曼玲继续说道,眼里放出幽幽的恨光,那口整洁的牙齿仿佛要被咬碎。

“姐姐,高盛是你的初恋男友?”

“你怎么知道?是杜婴宁给你说的?”温曼玲一脸惊愕。

“不是,只是我的推断。在通海市,很多人都知道高盛是杜行长的大学恋人,高盛的迅速崛起,就是杜家的功劳。”

“哈哈哈……你们那里的人都这样认为吗?”

“这是一种普遍的看法。”

“哈哈哈……”温曼玲仰天大笑,胸脯颤动不已,彭若愚真想上去给她捂住,以避免掉下来。

“怎么了姐?”自己说的话有什么可笑的,彭若愚成了丈二的和尚。

“如果真如你所说,那么杜婴宁的婚姻就快保不住了,好戏就要上演啦,哈哈哈……”

“这是怎么回事啊?”

“怎么回事,你以后一定会知道的。”

“高盛真的是靠杜家发起来的吗?”

“你认为呢?”

“很难说。现实中听到看到的,都不一定是真的。”

“说得好!单凭这一点,孺子可教也!”

“那高盛到底是怎么发起来的?是靠姐姐你吗?”

“我可没那大的能耐!他是靠女人发起来的,但不是杜婴宁,也不是我,那个女人比杜婴宁、比我都厉害得多。”

“那个女人是谁?”彭若愚进一步追问。

“你打听这么多干什么?”温曼玲有些生气。

“哦,别误会,姐。高盛的崛起与腾飞在通海市是一个神话。”

“神话?呵呵呵,我看是鬼话!弟弟,我听说高盛与你们振兴支行来往密切,姐姐提醒你,你不要陷进去。别的我不多说了,姐有两句话,请你一定要记住。第一句话是俗语‘别只看贼吃肉,更要看贼挨打;第二句话是古语‘覆巢之下,岂有完卵!’”

“嗯,姐的话我记下了。”温曼玲的话虽然像佛家的偈,让彭若愚听得似懂非懂,但他却连连点头头,他越来越知道了温曼玲的深度和厉害。

从温曼玲身上,彭若愚忽然明白了如下道理:越是成熟的人,越常常像个婴儿;越是高深的人,越往往显得稀松平常。

“哗哗哗哗……”忽然传来泉水流淌的声音。温曼玲拿出了手机。

“玩得怎么样了,杜美人?你问我啊,我正要骂你的,你破坏了我们的好事,你听‘啪啪啪啪啪啪……’。什么,你们要跳个通宵?小心点啊,别跳到张老头子的肚皮上去就行。好好好,我给他说。拜。”

看到温曼玲刚才接电话的样子,彭若愚就想笑。电话里学做0爱狂热逼真,现实中又会有着怎样的风情呢?

“杜婴宁让我告诉你,今晚她不回来,你不用等她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扑闪着的眼睛闪出喜悦的光,“今晚她要疯,我们也疯!”

“杜行长不回来了?”昨晚的癫狂让彭若愚深深的回味,虽然身旁有更有权势的温曼玲相陪,但他还是怅然若失,甚至生出极大的妒恨,那个张老头子是谁,竟然一个电话就能让杜婴宁欣然前往并彻夜不归?

“在我面前,你不要提什么杜行长!她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货!”温曼玲说说完,把杯中酒一口干下,而往桌子上放杯子的时候,几次差点掉到地上。很明显,她醉了。

“姐,咱们回去吧,你喝多了。”

“我喝多了?我怎么可能喝多呢?我还没陪我弟弟喝够呢!”

“够了够了,弟弟喝够了。”

“没喝够,没喝够……”温曼玲虽然嘴上坚持着,但身子却随着彭若愚的搀扶往外走。

好不容易把她推进了出租车,彭若愚刚想转身,却被温曼玲一把抓住:

“你不能走,陪我!你不陪我,让出租师傅把我**喽,**喽……”彭若愚发现司机师傅听了在偷偷地笑,虽然她也是个女的。

“我不走,我坐前边去。”

“做后边!”

彭若愚刚钻进后座,温曼玲就扑在了他的怀里,丰盈挺拔的**压着他的大腿,将他的雄根一下子激发起来。彭若愚刚想赶紧地夹压,温曼玲的脸正好压了上去。很显然,她虽然醉意浓厚,还是判断出那硬挺的是什么玩意儿,她抬了一下头,躲开来,枕到彭若愚的肚子上,而手却那玩意儿紧紧地摁住了,就像儿童捂麻雀一般,很有力度。

彭若愚吓得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在出租车里,温曼玲会搞出什么过火的把戏。

“弟弟,你还没告诉我,我与杜婴宁,你更喜欢,更喜欢谁?”

“呵呵,你俩都很好,个个都很精致,我都喜欢。”

“都喜欢?你胃口这么大啊!你忙得过来吗?”

“怎么忙不过来?你是我姐,她是我领导,你们都忙自己的,遵守自己的名分就行呗,用不着我操心。”守着司机,彭若愚虽然也有些醉意迷离,但还知道顾及影响。

温曼玲虽然醉得厉害,但在她的指引下,几经转折,出租车还是终于来到了她家的楼下。

“去,不要搀我,我自己能走。”下了出租车,温曼玲一上楼梯就东倒西歪,彭若愚赶紧去扶她。可是,却被她推开了。

“好,你上楼慢一点啊,我回去了。”彭若愚转身就走。

“你站住,回来。在后面跟着!”说完,就扶着楼梯摇摇晃晃地上楼了。

“你能走,叫我上来干什么?”一进屋,彭若愚就责问道。

“你不怕你姐摔倒啊?”

“怕啊,可你不让我扶啊!”

“不是不想,而是怕被别人看到。一旦看到,影响可就大喽!”她虽然站在那里还是晃悠,但她的思维很清晰。

“现在到家了,没事了,姐,你也洗漱洗漱早睡吧,我回去了。”彭若愚说这话的时候,打量了一下她整个房子。

典型的三室两厅,大约一百多个平方。装饰与家具摆设虽不豪华,但质朴之中处处显得简约和典雅。这要是自己的家多好啊!

可是,他不敢久留。说完,彭若愚转身欲走。

“弟弟,你留下来陪我好吗?”温曼玲一下子抱住彭若愚,显出空前的娇柔。

“姐,你的老公呢?”杜婴宁带给他的滋味,依旧在他的心头徘徊。性0爱,性0爱,有了性之后,彭若愚发现自己竟然对杜婴宁有了爱。昨晚刚刚发生,今晚不应就进行背叛。自己虽然对温曼玲的感觉与印象极好,但却不想如此快的发生的碰撞。她的渴求可以理解,因为她醉了;而自己非常清醒,清醒到非常明白温曼玲这样的关系像炖豆腐一样,需要细火慢慢地来。否则,“成也忽焉,败也忽焉”。所以,当下要做的,是转移她的注意力。

“死了!”温曼玲非常干脆的回答让彭若愚顿感吃惊。在酒店里,杜婴宁不是说温曼玲的老公出国了吗,她怎么说死了呢?哦,明白了,明白了,温曼玲只是不想让她的老公搅了她的兴致,就权当他死了吧!兴头正起的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急于达到目的时所说的话甚至许下的承诺都是不足为信的。

“姐,你的洗手间在哪儿?”

“在那边,来,我带你去。哎,弟弟,先换了拖鞋吧,鞋上净泥巴。把羽绒服这些厚重的衣服都月兑了吧,屋里暖气热得很。”她到底是醉了呢还是没醉,怎么脑子如此清醒?

“你先来吧,我也憋坏了,你尿完了我再尿。那个卫生间好久不用了。”来到洗手间门口,温曼玲对彭若愚说。

“那你先来吧,我还能坚持住。”

“你先尿吧,你是客人。”

“嗐,别耽误时间了,你赶紧进去吧!”彭若愚把她推了进去。

卫生间的门并没有关,里面传来女人小解发出的特殊的声音,像吹哨一般,特别的入耳;又像黄河决了口子,“哗哗哗”地狂泻不止。从狂泻的幅度与声音里,彭若愚驰骋想象她的性情是何等的狂野与劲道。

“进去吧,憋坏了吧?”她竟然提着裤子就出来了,彭若愚看到了她平滑白皙的小月复和绯红色的内裤。他本来就硬得雄根此时涨得发疼。

人真是娇贵的动物,饿了不行,渴了不行,憋得慌了也不行。一阵子飞流泻下三千尺之后,彭若愚感到特别的舒爽,比射精还舒爽得多。

终于尿完了,一侧脸看到了纸篓里用过的卫生纸,上面的两个湿漉漉的,还粘着几根卷曲的毛,那毛又黑又粗。湿漉漉的卫生纸,又黑又粗的毛,与温曼玲小解发出的声音完全匹配。

“还没完事吗?”温曼玲竟然进来了,彭若愚赶紧提上裤子。

此时,她只穿着一身枣红色的薄薄的保暖内衣,身上的曲线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身材虽不修长,但高矮适中,体态说不上苗条但却飘逸,丰盈、挺拔的胸脯比见过其他女人都更加地好看,丰圆高翘的臀,“S”型的流线,一头浓密的黑发正好到肩,从袒露的胸口可以看到她的皮肤如雪,胸口堆玉,这一切让她的浑身洋溢着一种火的**和热辣的韵致。

而最让彭若愚拔不出眼来的,是那紧绷的保暖内衣将她的根部的凸显无遗,裆的中间内衣陷入凹缝,宛如一颗蜜水桃藏在里面却隐约可见。

“傻小子,看什么呢?别看了拔不出来了,呵呵呵”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屋内太热,当然更可能是深层次的原因,让她红光焕发,奕奕的神采透出迷离之感。

“你怎么又进来了?”

“调水洗澡啊!”

温曼玲朝着彭若愚隆起的裆部狠狠看了几眼却并未言语,来到彭若愚的跟前转过身去,径自躬身清洗浴池,而没来得及躲闪的彭若愚的雄根恰恰顶在她的臀中央。

“姐,你自己洗吧,我走了。”彭若愚扎着腰带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洗手间。

“弟弟,你怎么回事?男子汉出尔反尔的你不臊得慌?”温曼玲疾步追了出来。

“不是,姐,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彭若愚窥窥她的胸,赶紧低下了头。

“咱俩是姐弟关系啊,还能有什么事?”温曼玲的义正辞严让彭若愚惭愧不已,“要不这样,不洗澡了,省得你害怕,咱姐弟俩只聊天,聊累了就休息。我在南边这个房间,你在北边那个房间。这样好不好?”

“那好吧。”

“把外头的衣服月兑掉吧,别弄脏了沙发。嗐,这个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里面不是穿着毛裤吗?”说着,她就过来解彭若愚的腰带。

“我自己来,自己来。”彭若愚后退了几步,月兑掉了裤子。而温曼玲则转身离开,把灯光调得更加柔和朦胧。

“哎,这样多干净啊!来来,坐这,坐这。嗐,离我这么远干什么?难道姐姐会吃了你不成?”

彭若愚挨得温曼玲很近,能听到她的呼吸,更能看到她的胸脯在不停地起伏。他真不敢想象下一步将要发生什么。

“弟弟,你说所有的男人是不是都啊?”

“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你说。”

“是不是结过婚的女人都闷骚啊?”

“你小子真坏,谁闷骚啊?”

“你看你跟杜婴宁你俩拉的那些荤话。”

“那不叫闷骚,叫公开的骚。哎,弟弟,歌德的《少年维特之烦恼》你看过吗?”

“没有。听说维特最后自杀了,我不喜欢悲情厌世的男人。”

“呵呵,里面有这样两句话:天下哪个少男不钟情?天下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话说得很对。”

“你知道翻译的另一个版本吗?”

“不知道。”

“另一个版本是:天下的男人都,天下的女人都闷骚。”

“呵呵,谁翻的啊?”

“想知道吗?”

“当然。”

“好,看在你是我弟弟的面子上我就告诉你,一般人我不说。”

“谁啊?别卖关子了。”

“嗯,听好喽!她姓温,名曼玲,叫温曼玲。”

“哈哈哈……”

“哈哈哈……”温曼玲大笑着,没穿着厚衣的**颤得更是厉害。因为挨着彭若愚很近,抖颤的**不时摩顶着他的臂膊。

“弟弟,姐姐今天好累,你给姐讲个故事吧,记住一定要带颜色的。”她说着身子倒了下去,头正好枕在彭若愚的大腿上。

“嗯,讲个什么故事呢?还必须带色,姐,你好难伺候啊!”

“弟弟,姐姐不难伺候,真的。”她侧着身,脸朝里,扑闪着眼睛看着彭若愚的脸。

“哦,有了。一天小驴问老驴:为啥咱们天天吃干草,女乃牛顿顿精饲料?老驴叹道:孩子啊,这个可真没法比,咱们靠跑腿吃饭,人家是靠胸脯吃饭的!”

“呵呵呵,这个不算色。算色的话也太直白了。姐给你讲个文雅的。嗯,嗯。”她清了清嗓子接着说道:

“一个石油工人结婚,来了一个贵宾,大家都知道他是写对联的高手,就让他为新人写一副对联。贵宾欣然答应,挥毫而成。上联是:新人新井新钻头;下联是:越钻越深越出油。横批是:月明松。上联下联,大家都说好,唯独横批就是看不懂。弟弟,你能看懂横批吗?”

“哎,这横批这么怪啊!一般横批都四个字,这里怎么三个呀?真不好理解。什么意思呢?”彭若愚挠着头皮,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而温曼玲看到他这样子,则刺刺地鬼笑。

“想不出来,是吧?好,姐姐告诉你。把明拆开读什么?”

“日月。”

“将日月与前面的月,后面的松,连起来读是什么?”

“月日月松。月日月松,越日越松!哈哈哈……”

“杜婴宁的是紧呢,还是松?”

“还可以吧。”彭若愚的回答比以前痛快多了。

“想知道姐姐的吗?”温曼玲双眼云遮雾绕,胸脯起伏不已。

“姐想让弟弟知道吗?”彭若愚的火箭要拔地而起。

“当然想,你模模这里——”她将彭若愚的手牵引到她的,虽然隔着保暖内衣,但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弟弟,你想吗?”

“想。”

“想,你还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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