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若愚见状,血液顿时开锅,雄根霎那间**。他俯去,缓缓地伸出舌头在那红润饱满的女乃头上轻轻触动,用厚实的双唇轻轻包裹、吻舌忝,就像多情娇羞的少女闻嗅一枚芳香四溢的花蕾。
他那厚重的大手,此刻也变得格外的轻柔,在那最醉人的珍品上绵绵地摩挲、悠悠地回旋。
而此时的柳雅诗,仿佛化作了一枚含苞待放、娇艳欲滴的玫瑰花骨朵。在春天缠缠绵绵的细雨里,花瓣在悄悄地、缓缓地舒展着,舒展着,再舒展着
彭若愚的唇舌一会儿变作辛勤的蜜蜂,时而在花瓣上翩跹起舞,时而在花蕾里驻足停歇,时而愉快地采集蜂蜜;一会儿化作了鱼缸里欢快的金鱼,扇动柔软的鳍,摆动长长的尾,在水里时而上,时而下,时而左,时而右,不停地穿梭,自由自在地畅游,
在他的抚模与吮吸下,柳雅诗开始感到特别的惬意和舒爽,继而是快意的战栗不已,不一会儿,她就变成了一只歌喉清甜的夜莺,嘤嘤咛咛宛转百度,一会儿又穿越为卧床的西施,娇喘微微申吟不已。
“若愚……快……快……我渴……我渴……我要……我要……我要泉水……泉水……”柳雅诗躺在紫色的床单上,腰肢扭动如鱼,双眼狐媚而迷蒙,檀口开阖不已,嘤嘤呢喃不止。
欲焚欲燃的她在急切地渴望着泉的滋润……
彭若愚跪在柳雅诗**的身旁,用一双燃烧着**的目光扫视着她那冰雪一般的躯体,那双有些颤抖的手从她那珠圆玉润的**滑向她平滑如缎的小月复,滑向那乌黑光亮的草地,滑向那只为自己准备的圣洁的**地……
柳雅诗仿佛躺在一块灼烧的地毯上,被之火焚烧着,情不自禁地伸开葱白柔女敕的双臂,将他紧紧地拥抱在怀里,她渴望他的**,渴望他的宣泄,期待着那惊心动魄、那石破天惊、那天崩地裂的一刻到来。
彭若愚没有让她失望,当他的生命与她的生命在一刹那融为一体时,她感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而阵痛过后却是令她一生难忘的极度快感。柳雅诗感到彭若愚在她体内无限的膨胀,两人在一种颤动的抽搐中飘荡在没有彼岸的大海中……
当无声的喧嚣归于无言的寂静时,彭若愚仍然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柳雅诗就像一个疲倦至极的婴儿静静地躺在那里,任由他**,任由他呵护。
柳雅诗这次没有哭泣,虽然也曾疼痛,但疼痛被无边的快感和无尽的幸福所淹没。她眨巴着那双山泉般的眼睛,脸上依然泛着潮红。她疲惫无力而饱含深情地看着彭若愚,羞怯的目光里洋溢着幸福:
“若愚,你让我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女人……”
“你喜欢吗?”
“喜欢。我很幸福。”
“我将带给你一辈子的幸福。”
“嗯。我相信你。”
能得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的信任,当时彭若愚特别的自信,感觉自己拥有强大的力量,能给自己的女人幸福,能实现自己所有的梦想,甚至能改变这世界。
可是毕业后,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自己被人歧视,被人挤兑,被压在一个破储蓄所里而无力改变自己的命运!
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忍受,而最不能忍受的,是自己心爱的女人竟然弃自己而去,嫁给了副省长的儿子!当接到柳雅诗绝情信的那一刻,彭若愚惊呆了,随即眼泪“哗”地流了出来。顿时之间,他感到天旋地转。不,他的天都塌了!
家在偏远山村的彭若愚,刚刚步入社会的时候,孑然一身、孤单伶仃。起初繁忙的工作,倒也能够让他充实,紧张的学习,倒也能够忘掉自我。但是,随着各种不愉快的事情纷至沓来,随着对平时吃饭东一顿西一顿的厌倦,随着常常厮混在一起的同学朋友一个个地谈起了恋爱,特别是每逢恶劣的天气,看着同事一个个都走向自己温暖的家,心中总是涌起太多的惆怅:我是无根的浮萍,在这城市的湖河里游弋飘荡。
但是,既然如此的落寞和惆怅,彭若愚还是婉拒了众多同事、朋友“介绍对象”的洋溢热情,因为他在坚守着,坚守着与柳雅诗那份刻骨铭心、荡气回肠的爱情,坚守着那比“水面上秤锤浮,直待黄河彻底枯。白日参辰现,北头回南面”、比“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还要感天动地的海誓山盟。
而等来的,却是一封绝情信!
这封信将一切的爱情摧残得鲜血淋漓,将一切的誓言化作缥缈的云烟,将一切的坚守变成大堆的废物点心和臭气熏天的狗屎!
痛定思痛,彭若愚似乎看明白了这世道: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柳雅诗嫁给堂堂的副省长的儿子这都是很正常的事。
彭若愚啊彭若愚,你拼钱没有,拼权没有,甚至连自己的生存都成问题,你又怎能带给柳雅诗幸福呢?
一个是一穷二白的山野小子,一个是堂堂副省长的公子。孰优孰劣,孰贱孰贵,岂不一目了然?岂不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柳雅诗在天堂里一定非常幸福!这是彭若愚对聪明绝顶的柳雅诗明智抉择的最大肯定。
然而,谁成想,今日一见,堂堂副省长的儿媳竟然如此惨不忍睹!还出乎意料的,高挑娉婷的柳雅诗嫁给的竟然是一个武大郎!
武大郎似的马国光凭什么能娶到这么杰出的老婆?癞蛤蟆有什么本事能吃上天鹅肉?
这是一个拼权拼钱拼爹的时代,在这个时代里,癞蛤蟆有钱,就能变成玉麒麟;武大郎只要有个有权的爹,就能变成白马王子。柳雅诗脸上的刀痕到底是谁弄的?今晚,柳雅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马副省长的儿媳柳雅诗到底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彭若愚真是为她揪心!
乘坐着出租车,彭若愚一路这样想着,很快就到了入住的酒店。
启明星已经出来了,天已经蒙蒙发亮了,杜婴宁会不会已经回来了呢?倘若回来了,事情可就麻烦了!
一想到这里,彭若愚的心“腾”地提了起来。一下出租车,他就像野兔子一样,飞快地朝着酒店的电梯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