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杜婴宁虽然早就有过几回了,但还是第一次这样欣赏她正面的**。杜婴宁有着娇美的容貌,官场的历练让她多了一份成**人才有的风韵和沉静。
仔审视着杜婴宁那光溜溜的玉体,只见她双眸水雾迷离,脸颊潮红,小嘴微喘,似乎充满了无限的渴望。
往下,掠过欣长的玉颈,是一对坚挺的雪白**,上面两粒鲜红的**傲然直立,吸引住世间的一切目光。**下的线条急剧收拢,形成一个充满了女人味的曲线。视线继续下移,柔软的小月复上闪着一片片水渍,两条修长莹白的大腿并拢在一起,大腿根部隆起的阴0阜上是一小撮被**打湿的卷曲黑发,散乱地贴服着。两片肥腻的花瓣紧紧闭合着,顶端却露出一颗闪着水光的晶莹肉粒……
张庆海细细地观赏着,眼睛如钩如枪,既想冲进又想勾走。看着看着,他把手探了下去,手在她的体毛上滑过,似有“沙沙沙”地微响,宛如风行稻田,脚踩沙滩。可是继续前行,就像一下子进入了暴雨后的草地,早已是湿漉漉的一片。
再往下,软软绵绵的大门里,竟然有一锅沸腾的泉水,滚烫滚烫,一股股地往外涌流不停。不,不,不是泉水,而是高级淀粉勾兑的汤,因为它又粘又稠。
叩关么?
张庆海稍一犹豫,一指,两指,一点,两点,再深点……正如塌方被困的矿工,在熟悉而又陌生的矿井里满是急切,又如革命的先行者在茫然的世界上,东一国,西一国,借鉴着前行,又如贪婪的掘墓者在一个深邃的长墓里,左一铲又一铲,不管三七二十八地挖掘。
“…唔……喔…喔…快点…快点进来…我…我…好想…喔…唔…唔…”杜婴宁紧闭着双眼,胸脯急剧地起伏,身子像刚刚月兑水的鲤鱼打挺不止。
“别着急,我的小乖乖,慢慢来,慢慢来……”看着杜婴宁那惹火烧身想得而不能得的痛苦,他一脸子得意的坏笑。
从前张庆海与我幽会,与我缠绵悱恻,每每都是火山爆发天摇地动的呀,但是今天他怎么啦?以前当然也有前戏,但不会这么折磨我啊!杜婴宁闭着眼睛,心里在上了刑般的思索着。
张庆海与我杜婴宁之间,是不存在真爱的,虽然我说过爱她,他也说过爱我,但他爱的是我的青春我的,我爱的是他手中的权力。关于这一点,这个老头自早就看出来了。
“宝贝,你每次跟我睡觉,都是你或你父亲出乱子的时候。”每次事后,张庆海都会抚模着杜婴宁的胸,幽幽地说。
“亲爱的,你可知道我是一直把你藏在心里,写在日记里的呀?”杜婴宁有一次偎在他的怀里,装作撒娇地说。
“别,别价,你可别把我写在日记里。你那不是日记,是我的罪行记录。删掉,删掉……”一句玩笑话,竟然让老头子搂抱的手发抖。
张庆海这个老油条,当然深知官场的险恶、情场的阴谋,不过杜婴宁依然能够看得出,他每次和自己做0爱,纵然有着成功者的骄傲、征服者的狂欢、玩弄者的蹂躏,但据杜婴宁所知,张庆海并没有像其他官员一样,妻妾成群,生活糜烂,纵欲无度。多年了,他之所以始终与自己保持着这种关系,无论怎样、无论多少,都始终渗透着一种对美好的爱恋,一种对享受青春盛宴的珍惜和珍爱。
但是,今天,这一切为何都销声匿迹、荡然无存?他只是在玩弄我?他是对我那次对他的背叛进行报复?
杜婴宁懂得,有爱的做0爱,心灵的交流,精神的融合,节奏的和谐是其本质特征,即使方式极其单一极其原始,也是一种至上的享受;有恨的做0爱,根本不是做0爱,只有恨的爆发与狂泻,再多的姿势,再多的技巧,都成了泄0欲的途径,玩0弄的手段,是蹂躏,是糟蹋。
真正的做0爱,一定会彼此考虑对方的感受,精心呵护无微不至;有恨的做0爱,只是一味疯狂自己的快意,岂会顾及对方的死活!对方越痛苦,他越快活;对方越难受,他越享受;对方越受折磨,他越获得无比的刺激。对方濒临晕死时,方能泄他千般恨!
这个死老头子,莫非他老婆与我偷偷联系的事,他真的知道了?今天,他在用这种最恶心的手段来报复我?
“喔,喔,疼,疼……”此时,老头子的手指,不,半个手掌,正在杜婴宁的里面疯狂地掏弄着,掏弄着。
那里,不是张庆海的手,而是一把刀,他每进入一下,恰如一把砍刀砍在杜婴宁的心上。是的,是砍刀!
为了当上振兴支行的行长,为了跟父亲的宿敌周润盛斗,特别是为了这次父亲的……唉,一向自以为聪慧无比、善于玩弄别人于股掌之间的杜婴宁,今天竟然把自己逼到这种不得不为之的凄惨地步,这无疑于鱼肉放在菜板上任人宰割,任人砍剁!张庆海那进出的手指,正是举起的砍刀,落下去,血肉早已横飞!
不,不,不能让他任意蹂躏,不能,绝对不能!我一定要报复他,一定,一定!不报复他张庆海,我杜婴宁誓不为人!
张庆海终于把湿粘的手从杜婴宁的那个地方拿了出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古怪的亢奋说道:“乖宝贝,别着急,让我亲亲,再让我亲亲就好了……”
说着,他终于抱住了杜婴宁,把他的嘴落到了她身上,又是从头到脚一寸不落得亲吻着……
外头,寒风再吹,屋内,糟老头子像地瓜田里拱食的野猪一般,在杜婴宁那凝脂般的身子上吻着,噙着,吮吸着,噬咬着……
恶心归恶心,憎恨归憎恨,杜婴宁的身体内也有一种之火随着张庆海的变态折磨而渐渐燃烧,燃烧……这燃烧的火苗甚至变成了**的海燕,热切地呼唤着暴风雨的来临。
杜婴宁云遮雾罩的眼已经发现,张庆海那昂首的眼镜蛇已经愤怒了,不,已经出离愤怒了。它由猩红已经变得有些发紫,它由昂首挺胸已经变得浑身发抖。张庆海的手已经擒住了它,高高地托着,正要朝杜婴宁身体里放——
杜婴宁的血液在燃烧,双眼迷醉,心则在疯狂地跳。
暴风雨终于就要来啦!
她知道,张庆海虽然已老,但平时非常注意养生,而她还发现,每次跟自己做之前,张庆海都会偷偷服上一粒不知什么玩意儿的药丸。这药丸让他精神抖擞、雄风高亢。这药丸,能后带来狂风暴雨,能够带来电闪雷鸣、山崩地裂。
暴风雨!暴风雨就要来啦!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
杜婴宁紧闭着眼睛,胸脯急剧地起伏,身子扭动如蛇,早已焚毁的心正对暴风雨充满着热切的呼唤,然而,暴风雨并没有到来,到来的却是——
“来,小乖乖,给我吃出来!”张庆海骑跨在杜婴宁的胸上,把那愤怒的眼镜蛇擒到了杜婴宁的脸上。
“不,不,不……”杜婴宁一下子把脸侧转,双手推着张庆海那黑乎乎的胯间。
那黑乎乎的胯间,并不是张庆海那浓密而有些发白的荒草,而是他那一大块让人看上去恶心的皮肤。全说是皮肤也不对,是由于早年的贫穷、不讲卫生,常年的脏兮兮的油腻已将皮肤浸成肮脏浸成黑。现在大权在握的他,别说正常的洗澡,牛女乃浴也不知洗过多少次了。如果真能除掉这胯间的污垢,别说牛女乃浴,就是人女乃浴他又何曾办不到?可是,多少年了,一切徒劳无益!这块污垢,正如他心灵的污垢一样,并不会随着他官位的升迁而消失。一些污垢,是永远漂不白的,去不掉的!
坦率说,杜婴宁并不是不喜欢以口示爱的,唯独对他张庆海。因为她一看到他的这个地方,就经不住地反胃。眼不见心不烦,如果只是的接触也就罢了,一旦让她去吃,杜婴宁则万般的恶心。几年前,张庆海曾经也有一次这等的要求,最终以杜婴宁差点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而罢休。从那以后,张庆海再也没有这种做法。然而,今天,张庆海为何又提出这过分的要求?
“吃,快吃,给我吃!”张庆海擒着那宝贝,使劲地往杜婴宁的嘴里塞。杜婴宁紧闭着双唇,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她发现,此时的张庆海已经变成一个狰狞的怪兽。
“不,不,不!”杜婴宁拼命地挣扎着,眼泪“哗”地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