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男纵横权利场:行长是个大美女 二十三章

作者 : 柳宗轼

喷头的水“哗哗”地淋漓着,杜婴宁把沐浴液在身上抹了一遍又一遍,她要把张庆海留在自己身上的肮脏彻底洗掉。彻底洗掉?这怎么可能呢?这肮脏与对张庆海的恨一起种在了杜婴宁的骨头里!

父亲啊父亲,你这个惹祸精,你为什么总是那么不安分?你可知道,女儿为救你承受了多大的耻辱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吗?这一次,你收受恒达公司的巨额贿赂,被人家拍了照,是你不小心,可是我母亲为什么落成残疾,难道你忘了吗?

你与我母亲那么恩爱,可你为什么又去招惹你的下属靳彩霞呢?人们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你连兔子都不如啊!

不如兔子?不,你连畜生都不如!你竟然想抛下母亲、哥哥和我,去跟那个靳彩霞生活在一起,理由是,她靳彩霞为你生了个女儿。靳彩霞为你生了个女儿,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

不要怪我心狠,如果她靳彩霞不得寸进尺,百般**我的母亲,我能去报复她吗?哦,靳彩霞之死,不是我的事,我虽然出手狠了些,但没有杀她,绝对没有杀她!你们为什么都怀疑是我?靳彩霞死了倒也素净,她是罪有应得!如果她不死,我也是当不上行长的。她死得好!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魏国涛你为什么这么么绝情呢?现在我父亲被“双规”,你为什么就不管不问呢?是的,不错,是我们杜家拖累了你,特别是我涉嫌杀害靳彩霞之时,你为我出了大力。可是,作为丈夫,难道你不应该吗?什么,你说我是美女蛇,是害人精,你娶我算你瞎了眼,哼,少给姑女乃女乃玩这小儿科,你不就是因为现在你当了江州市长了,觉得我们杜家没有了利用的价值了吗?魏国涛,你这忘恩负义的家伙,你不要忘了当初是谁给你出钱**买官!我们家对不起你,娶我杜婴宁你后悔了,哼,你这是在为与刘新惠鬼混反咬一口!

魏国涛啊魏国涛,你如果出手相救,我杜婴宁是不会去求张庆海这个老王八蛋的,是不会遭受他的百般侮辱的。魏国涛,你这是见死不救啊!

魏国涛,你不要怪我无义,首先是因为你无情;不要怪我背叛你,首先是因为你在江州与刘新惠又安了新家!咱们都来玩,谁也不亏欠谁,谁也不对不起谁!

妈,你放心吧,女儿一定会救出我父亲的,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我也要救出他!

彭若愚,这个小伙子不错,忠诚单纯有才华,我不妨利用利用他。对,就这么定了,一些事情不妨让他来做。如果失败了,责任就推给他。

“宝贝,怎么还没洗完啊?掉里头了吗?”彭若愚在屋外敲着门喊道。

“来啦,来啦!”杜婴宁擦着身子走出了浴室。对着站在门口焦灼等待的彭若愚狐媚地一笑,这一笑,彭若愚的魂都丢了。而此时的杜婴宁早就决定了,从张庆海那里失去的东西,她要在彭若愚身上找回来!

经过前面的几次磨合,这次进行的更是酣畅淋漓。有了这两天的感情铺垫,彭若愚的胆子这更壮了,更放得开了,张爱玲说过,掌握女人的最好渠道是**,彭若愚认为自己已经完全掌握了杜婴宁,所以,这一次他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更加狂0野恣肆。

相比于张庆海,彭若愚真可谓血气方刚,强猛彪悍;相比于张庆海的武器,彭若愚的真可谓博大茎深,气势轩昂。一切全然是两种感受,两种境界,两种心情。

在暴风雨般的疯狂的袭击之下,杜婴宁获得了一种至高的享受,这应该是一个女人享受的最基本的待遇,可是她却失去了很久,期盼了很久了。只有在彭若愚猛烈、持久而体贴的攻击里,杜婴宁才找回了自己的女人之身,才找回了一个女人的尊严,才找回了一个女人最应该享受的权力。

“噢噢,宝贝,你轻一点,你轻一点……疼……疼疼疼疼……疼……”杜婴宁虽然颤抖地叫喊着,但对彭若愚疯狂的撞击并没有进行半点的阻止,高度的膨胀,啪啪的撞击,噗噗的响声,正是她身体最深处的渴望。她渴望这一切永不停止,永不休息,永远进行下去。

“爽吗?浪吗?骚吗?”彭若愚咬着杜婴宁的耳根,婬婬地问道。

“嗯,嗯”杜婴宁满脸婬骚,沉醉其中,连连点头。

一会儿架着杜婴宁的双腿,一会儿双手紧摁住杜婴宁的双臀,一会儿把杜婴宁紧紧地抱在怀里,野蛮地**着,疯狂地攻击着。

杜婴宁只顾进行着自己的享受,自己的快意,自己的所得当然不会想到,而彭若愚正在进行的正是她杜婴宁对张庆海要进行的——复仇。

“疼……疼……疼疼疼……”当彭若愚又换了种姿势,从后面斜着进入的时候,插得太深,杜婴宁不禁又叫了起来。但是,彭若愚照样运动不已,女人越是求饶越能激发他狂热的凌虐心理。

你与那个张老头子怎么胡折腾都行,凭什么回来就审问我?你是人我也是人,你凭什么总是那样霸道傲气?彭若愚将杜婴宁的两个**紧紧握着,攥着,下面死劲地**着,他要掌握自己的命运,他要获取自己的尊严,他要对虐待者施以虐待!

“我要丢了,我要丢了……喔喻喔喻……喔喻喔喻……”在一波又一波的强烈撞击下,杜婴宁闭着眼睛,连声地叫着,身子在急剧地扭动。

火山爆发的时候终于要到了,彭若愚双手死死抱住杜婴宁的臀,腰杆朝后一弓,猛地一个前冲,岩浆直击杜婴宁的花心。

“嗷嗷……嗷嗷……嗷嗷……嗷!”杜婴宁一阵子抽搐,大叫了一声,双眼翻白,一下子晕死过去。

见掌握着自己命运的女人终于又一次被自己收拾得丢盔卸甲、昏睡过去,彭若愚获得了一种空前的成就感和空前的自信力。

他把她抱进被窝,贴着自己躺好,又给她掖了掖被子,搂模着她,像搂模着一只温顺的小花猫。彭若愚知道,杜婴宁不是小花猫,是暂时睡去的老虎,但是,他相信,自己新的篇章将从此掀开了。

小花猫,你好好的睡吧,我彭若愚会让你杜婴宁天天都是小花猫。哎,不好,隔壁的房间里还有一只小花猫,不,是醉猫!米欢欢此刻怎么样了?醒了吗?走了吗?她如果还不走,终归都是麻烦,是乱子窝。

不行,我必须过去看,把她赶紧撵走!

看看杜婴宁正酣然地睡着,彭若愚小心翼翼地下来床,给她掖了掖被子,就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隔壁。

等打开卫生间的门,看到地板上米欢欢已经不在的时候,“哦——”彭若愚倚在墙上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在门口长吁短叹地干什么?还不进来!”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冷冷地从里面传来。

“你怎么还没走?”彭若愚吓了一跳,走到里面见米欢欢正披头散发地倚在床上,双目惺忪。

“把你老板侍弄好啦?”米欢欢撩了撩散乱的头发,斜睨着彭若愚说道。

“呵,她睡着了。”彭若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皮。

“咱俩再来一回吧,我正等着你呢!”

“不不,你赶紧走吧,老板醒了发现了可就麻烦了!”

“我一直以为,你是男子汉呢,怎么见了你们行长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

“呵呵,在权力与利益面前,没有几个真正的男子汉,有的连人都不是。”

“也就是说,你在你行长面前,连人都不是喽?男子汉更谈不上了?”米欢欢眼里放出蔑视的光芒。

“真正的男子汉,不在外在的表现形式,而在骨头的软硬上。不识时务,非俊杰,当然更不是男子汉。好汉不吃眼前亏,面对风险就应该灵活规避。”

“呵呵呵,你这是典型的奴才哲学!你这是在为那些没有骨气的奴才创造理论支持。”

“见机行事,相时而动,这不是奴才理论,而是一个人生存的基本智慧。”

“呵呵,智慧,生存智慧?我怎么看像奴才呢?”

“你如果非说是奴才的话,那么让我说,不会当奴才的人,就不会当主人,你记住,在当今的中国,你不会当孙子,就永远当不成老子!”彭若愚说得振振有词,而这些词,他也不知道一下子从哪里冒出来的。

“呵呵呵,行啊彭若愚,还真看不出你有这么高的生存智慧!你这意思是否也可以这样解读:看谁笑到最后,笑到最后的,才是最好的?”米欢欢从床上下来了,开始梳理头发。

“你说得很好,在人生的路上,我们不应该计较一时一城之得失,要看最后。”彭若愚忽然发现,一个人的智慧和力量,往往容易展现比自己还弱的人的面前。

“相信我,我会笑到最后的。”米欢欢忽然双手环着彭若愚的脖子,嫣然地笑着,说了一句让彭若愚颇为费解的话,“不管怎样,我的诗集出版了,出版了就有希望。”

“好,很好!你说得很对,出版了就有希望。”此刻的米欢欢跟乍来时的米欢欢焕然两人,她又恢复到从前的她,诗心仍然在她的心里。

“若愚哥,这世界是不是没有纯洁?”米欢欢的手继续环绕着彭若愚的脖子,灿然如花。彭若愚想起了与柳雅诗在一起的日子。

“任何一座大楼,都不是用一种材料。纯洁只是一个相对的概念,甚至可以说,只是人们的一种向往罢了。”多年的生活与工作的挫败,给彭若愚上了一堂最好的关于纯洁的教育。

“不,不,你的观点我不赞同。”米欢欢竟然连连摇头,“只要心中有纯洁,纯洁就是存在的。纯洁,是对肮脏的提炼,就如同美,是来自于丑一样。”

呀,米欢欢竟然如此深刻!一种钦佩之意油然而生,于是,彭若愚想搂抱她纤细的腰身,特别是她那圆翘的臀。但是,他克制了,因为他也向往纯洁和美。

“我以为,我以为,付出了一切

想起从前,我们的昨天

已变成了,过眼云烟

你为他,为了他,失去了一切

离开的我,怎么可以

忍心丢下,你一个人

越等,心就越冷

越想,伤就越深

就象,黑夜一样

每天都会,等待永恒

他不是,真正爱你的人

何必让自己,傻傻地等。

他不会承认,也不会承认

又何苦这样,为他去忍

他不是,真正爱你的人

何必把自己,弄的满身伤痕

他不会心疼,也不会心疼……”

“你怎么不接电话呀?”米欢欢的手机响个不停,彭若愚赶紧催促道:杜婴宁如果听到,可就糟了。

“那个老白毛的!”米欢欢咬着牙恨恨地说,随即摁了接听键。

“泉水叮咚泉水叮咚泉水叮咚响……”彭若愚刚想听听米欢欢的电话,他自己的手机却响了。杜婴宁!他赶紧接听。

“这会儿你跑到哪里去了?”杜婴宁有气无力,看来是刚刚醒来。

“哦,我来我的房间拿衣服。”彭若愚慌张地说道。

“怎么有女的声音?你到底跟谁在一起?”杜婴宁厉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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