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请了假的向青兰一脸疑惑,急冲冲推开房门,看见连声叹息的袁文武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连忙问袁文武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这几天把你累坏了吗?
你倒是说话呀!究竟怎么回事?真是急死人了。月兑下外套,仍然不见文武回应的向青兰开始着起急来。
累累倒是无所谓了,有所谓的是我一个自诩聪明的人竟然被人骗了,图纸也被人拿走了,人家说要先给老总看看,才能付钱,我竟然同意了。所以只给了我这个,你说怎么一个猪头,去触霉头,学校里一般般,在外面还是这样,窝囊死了。
隔了好久的袁文武才在急嚷之后,递给向青兰一个空空的信封,站在床边的向青兰本想责怪他几句,但一看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又让向青兰好心疼。
上当就上当呗,不就是花费了点功夫吗?这几天,真是辛苦你了,说吧,想吃什么,本姑娘今天露两手,好好犒劳犒劳你。
这话,袁文武爱听,而且心里一阵感动。一副贤妻良母的样子和腔调还真是让他心慰,这女人选对人,自己一心一意对她付出的爱恋,还真是值得。
一种温暖和幸福在心间不断荡漾。
是吗?你真要犒劳犒劳我。文武歪着脑袋问。
当然罗,还能有假。我的老公我不心疼谁心疼!
要是如此的话,我这儿倒的确不舒服,痒得很难受,你是不是要先犒劳犒劳一下。
说完一把将向青兰拉坐到床边,靠在自己身上,青兰那柔女敕的纤手便稳压在自己硬邦邦的裤裆之上,身子一翻,便将向青兰柔软的双峰压在身下,吃吃地笑起来。
向青兰马上惊觉,是不是自己又上他的当了。
一拢秀发,猛地瞟见,袁文武一翻过身来,其身后露出本压在他背下的白花花的百元大钞。她赶紧抓过来,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你不是上当受骗了吗?这东西从哪来的,你去卖艺还是卖身了。
手不停的袁文武一手抚按在向青兰的波峰之上,一手解扯向青兰的衣服。小伙子既不卖艺也不卖身,只是把自己头脑里的东东挖出一点点来卖掉,还耗费几天的业余时间而矣,现在倒是想要为你好好地献身,而不是卖身了。
快说,他给了你多少。快被扒拉得精光,露出雪白娇躯的向青兰,气喘吁吁地,看你那急样,你就不会等到到晚上吗?
不多不多,咱俩一个月的工资多一点。
袁文武一扫刚才的垂头丧气,又现出生龙活虎的神情。还等,我都有四天没招过你,沾过你下面了,男人啊,还真得勤快点才行,你那块田要是还不赶紧耕耕、除草、浇淋,都快荒了,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晚上嘛,到时候你再给我献一次身不就行了嘛。文武嘿嘿一笑。
一边说着,一边扳正向青兰,双腿朝前一挺一拐一送,便洞开向青兰早已湿滑香酥的门户。
轻点,向青兰差点尖叫出声,就你急,隔上几天没要上,就像猴上树似的。你以为人家不想啊,巴不得你那东西拴在里面不出来才好呢!
叫你骗我,叫你骗我,一边轻轻捶打着袁文武的厚实宽大的胸脯,一边挺着身体,迎合着袁文武的一抽一插,上下翻飞。吐气如兰,娇喘淋漓。
丰收的喜悦和性福是无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