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辛勤操劳,国民社会就高小毕业的她由于家境不好才下嫁给一无所有,寄居在继父家的父亲,但她没有怨言,而是与父亲一起艰难地扛起兴家为人的重担,白手起家,逐步立业,扶撑着一个家渐入佳境,与其它农村人家相比,并不逊色多少,比一般的农村家庭好出不少。母亲从小对自己管教很严,寄予厚望,才使顽劣调皮的自己步入正途。自己落得一身疾病,行动不便,仍然为自己操劳,支持自己的学业,在自己决择最困难,人生最重要的十字路口上,把自己拉回正确的轨道,重新走入学堂,跨过独木桥,考入大学,完成学业。母亲可以说不仅是母亲,而是恩重如山的亲人,是自己人生道路的引路人,即便她积劳成疾,宁愿自己忍受病痛,也要把本应她看病的钱省下来,让自己去上学。可以说,没有母亲的支持和牺牲,自己是不可能走到自己这种地步的。
如今,母亲都来求自己了,自己怎么一下子拒绝,伤痛自己最最敬重的母亲呢?所以,袁文武只是一个劲对母亲说,弟弟想要这个房子,我自己呢,也不是不可以,但还需要和向青兰商量一下。这几天,自己正在忙出国深造的事,下周就得出发。
一听说,儿子要出国深造,陈丽秀又一下子兴奋起来,这那的问长询短,自然以长者的身份叫袁文武出国后要好好学习照顾好自己,云云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却忘记了自己打这个电话的苦衷。
当袁文武坐落在英国他乡,他的耳根才有所清静,心儿渐渐安宁,把心思全部转到自己十分珍惜的公派出国深造的机会上来。
国外的学习,要想学有所获,必须克服语言的障碍。大学时,袁文武的英语还算过得去,毕业后毕竟有很多年没怎么真正使用过,读写上问题不是很大,但口头交流上困难不少,甚至困难重重。
在研修间隙,他抓住分分秒秒的时间恶补英语,见着人就说他那蹩脚的英文,刚开始还好,越说越让听的人糊涂,云里雾里。但他的锲而不舍却深深打动了一个人,一个可以跟他以同学相称的二十多岁的女人。
这个女人来自香水王国之称的法国,一个漫山遍野都是紫色,素有薰衣草的故乡之称的普罗旺斯。盛产葡萄酒的法国素有的浪漫情怀,开放思想著称,这个女人也不例外。
袁文武的心思都在学业的研修上,也无瑕顾及整天死命前后左右跟着自己,可以讲一口流利英语的女人。
国外的生活是忙碌的,也是清苦的。袁文武的宿舍在一栋三层的宿舍楼上,与他一起去的两位同事住在三楼,袁文武与另一位年纪跟他差不多,留学多年的留学生住在二楼。一楼住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同胞和那位法国女人。
让袁文武不习惯的是那人女同胞放着自己的宿舍不住,却偏偏与那个男同胞挤在一张小床上,整天打扮时髦,过着夫妻一样的生活。不服水土,常常失眠,可就在这样的夜晚,心想青兰的时候,他总能听到隔壁吱嘎吱嘎的响声,慢慢地,这响声演变成呓语,轻笑,随后是“啊,啊……啊,啊呜”声,时不时还传出刺耳的,不加压抑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