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事情一旦提出来,势必造成破坏兄弟情谊,虽然大家相隔较远,不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近相处,但这对于看重亲情的袁文武来说又是很难接受的。自小生活的经历以及在自己心头造成的影响,又让袁文武一直对这种破坏兄弟情谊的事情说不。
怎么办?怎么办?有什么办法。按照正常的逻辑来看,知道应该怎么办的,可是自己的心里又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办?
仰起头来,怔怔地仰望,深深地愁怅。清官难断家务事,谁说不是呢?
两手叉腰,挺着圆鼓而耸胸脯的向青兰见袁文武依然无动于衷地样子,更是气急,抓住袁文武左摇右晃。
“叫你打电话,你还不打,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那房子不要了吗。你不要我还要要,叫你打电话,你到底打不打,快点给他们说清楚,你还犹豫什么。”向青兰有些气急败坏,“我真是瞎了眼了,找了你这么一个人,还说是我和儿子的依靠,你说你们家这样办事做事,叫我们怎么依靠。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一个人罗,跟龟孙子一样,缩头藏尾的?”气急的向青兰粗口而出。
“你叫我打电话,你叫我怎么办?刚才电话里,我妈告诉我,在我出国的时候,我爸跟你打过电话,把你说的有事找袁文武,按我的意思办理和我那未直接拒绝,他们就以为我们同意把房子让给袁文武,再由他们来还我们房钱就行了。后来人家卖主一直拼命跟催,我又不在国内,爸妈也就没有再确认,直接用我弟袁文强的身份证,用他的名字办理的产权过户手续。”
“什么?你说什么?我们的房子,几十万的东西,用你弟的身份证和名字已经办理了那房子产权的过户手续。”向青兰暴跳如雷,对着袁文武指鼻子瞪眼睛,“你们这一家子,都他妈什么人。他妈的,骗子,一帮骗子。袁文武,你这个混球,我告诉你。他们做的,你说的,我都不管,那房子是我的,你袁文武也没有份,你马上回去,去把房子给我弄回来。”
“你叫我怎么弄,你不是不知道,产权过户要双方同意后一起去房管部门才能办理?这段时间我也想了很多,我的意见请你看在咱们夫妻份上,考虑一下我的难处,让一让,房子还是归袁文强,让他们把钱给还我们好了,你看能不能这样。”
“不得行,你说的不算数。我要房子,我的房子,几十万的房子,这半年全国上下房价一个劲地涨,凭什么房价涨了,他们想要就得让给他们。我这是找了一家什么人,真是瞎了狗眼,被蒙在鼓里,一点也不识货。天嘞,天啦!我要房子,你必须得把房子给我弄回来。”向青兰嚎啕大哭,开始使出女人的拿手戏,扔东摔西。
趁向青兰还没有竭斯底里之前,袁文武挣月兑开来,躲进书房,反锁上门,任凭门外的向青兰叫、骂、敲、砸。他背顶着门,无力地滑坐到门后,两眼发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