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在这个字眼上,自己是受过深深伤害的人,对这个字早就绝缘,甚至痛恨,以至于谁跟她开这种玩笑,都会惹得她发火,还想骂人。
这次的她没有发火,爱人这个曾经为之动情而又受过伤害的字眼,现在成了一种漠然的悸动,而且在被说成袁文武的爱人后,才有的一点漠然脉动,至少说并不反感。
前夫,一个可恨可恶可憎的人,自己跟了他那么长时间,曾经的山誓海盟,鱼水深情,居然表演给她的竟是伪装,而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禽畜。结果害人害己,铛啷入狱。
一想起这事,安楠就一阵阵心痛,一心痛就赶紧关闭那扇窗,就像作茧自缚一样,把自己的心包得紧紧的,不在上面撤盐。
就在安楠愣神的时候,门口响起“咚咚”的敲门声。
一声“请进”之后,苏清推门而入。“人我都全部召集到位了,一个不漏,请你前去训示。”
“好。我们走,训完话后,我们再分别找相关人员谈话,一定要把工作做细,做到位。为了确保效果,我已经安排财务准备了三种红包,这些人还是不能光说说就能管用的,还得给点甜头才行。我们的午夜红场的发展和建设还是需要她们的,我们还是要用她们的。”安楠赶紧回到现实在来。
就在安楠、苏清一前一后走向二楼员工集合大厅忙碌的时候,袁文武这会儿依然酣然入睡。他确实太累太困了,十几天来就没有睡过安稳觉,床是他最踏实的需求,这一醉就睡得更加死沉。中间也被口干舌燥,膀胱鼓胀弄醒,也是在迷迷糊糊中起来,看到床头柜上盛满的水杯,就端起来骨碌碌地喝了下去,虽然对自己所处的环境略有诧异,自己不是在酒吧喝酒吗?什么时候还开了房间了呢?一模身上的钱包尚在,也就不多想了,在欲裂的头痛和始终无法完全睁眼困顿中,半睁着眼的袁文武喝完水后,放下杯子,倒头再睡。
很快,呼噜声就再度响起。
安楠和苏清一工作起来也是拼命三郎,尤其事关午夜红场前途的事情。
一般服务人员都是让主管领班去完成交谈和红包发送的,而三十几位重点对象就非得她们亲自出马才行。三十几人,要单独谈话,发红包,一个一个单独地敲警钟,要求重申,并让她们保证不在红场内直接进行*活动。
等把这些工作做完,已是午后两点多钟了,饥肠辘辘的她们还没有吃午饭。
等到工作餐送来,安楠端着工作餐就向值班室走去。
苏清又奇怪了。
在以前,安楠从来不是这样的。大多数时候,处理完重要事情就闪人,不是直接回家休息,就是去美容或者做个SPA。即使不回去,也是回她自己的办公室吃饭,吃完饭后休息。
看来因为那个从天而降的人,安楠变化不小。从早上的心情到现在的行为活动都有了可喜的变化,尤其是昨晚午夜红场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她至始至终没骂一声娘,要在前几个月,早骂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