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才偶然发现更大的惊喜。向青兰的男人袁文武,竟然卷入倒塌的沸沸扬扬的龙江大桥事件中,是有直接责任关系的人物之一。多方面传播的信息表明,不死也得判上几十年,他一辈子就别想出来,出来也老不中用了。
自己一直等待的机会终于要来了,留下的向青兰就将是自己的了,我就不信我得不到自己的梦中情人,我一定会得到她的。
想着想着的唐伯当脸上浮出得意的笑容,却被从厨房忙完出来的夫人一声惊醒。
“想什么呀,那么得意,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还是捞到什么好处啦!”
“去去去,一天到晚,没个正型,成天好事好处的?干吗呀?”唐伯当正浮想在向青兰身上的兴奋尚未过去。
“社会不就这样嘛,你看看人家,谁不想着成点好事,升个一官半职的,如果没有,那就弄点实惠的,找个肥缺,捞点好处,一有机会就拼命捞,使命捞。看看你们那帮人,除了你之外,哪个不是捞得家底殷实,存款多多,连银行都不敢存。把钱放在家里,卫生间,柜子里,麻袋麻袋地装,哪像我们,麻袋没有,柜里空空如许,钱夹也干瘪瘪的,饿不死而矣。”
“不过,我现在也知足了,有了你,如果我们再有个孩子就好了。”
“你说啥,孩子,在哪。”唐伯当一惊而起,婚姻的不如意,早就让自己断绝要孩子的念头,还想着跟向青兰怎么样呢,她竟然有孩子了,自己好长时间也没跟她那个了,怎么会呢?
“看你一惊一乍的,心思到哪去了,连个话都听不清楚。哪有孩子,它不是还在你那棍棍里面吗?你把那东西送到我那里面,不就可以有孩子了吗?”
这下子唐伯当才终于明白,今天的自己为什么会受到如此特殊礼遇,不知是哪根经搭错了,夫人竟然想到了要孩子的那一出。一看到夫人凑过来涂得殷红的嘴唇,唐伯当就一阵头晕。自己一个大男人,从小到大就怕见到殷红的东西,最怕见到鲜红的血液,大了才知道,自己有点晕血。怕人笑话也不好意思说,一直躲躲闪闪地过着。
唐伯当赶紧叫夫人去弄掉,看着夫人扭来扭去的臀部,主动暴露出来的肌肤,还算白皙的大腿,刚才意婬向青兰的那份*,悄然从丹田窜起,四方游走,迷茫的眼神逐渐迷离。
这两天她就这样吸引自己,只是自己溺于对向青兰的神往,不屑与她*而压抑自己。
这种压抑、未能适时释放的激情,一旦起来,就难压制下去,那生理上需求的火苗越烧越旺,连成一片,让人沸腾,再也无法熄灭。女人的身体还真是他需要的,有需要就必须释放。
看见夫人一出卫生间,唐伯当就冲了过去,一手下去,触及女人那机场一样的胸部,饥渴的唐伯当也管不了那么多,如果有机会与向青兰一起生活,这个身体就将成为过去式,没有多少供自己肆意摄取的机会了。
也好,让她代替一下向青兰,先解自己燃眉之急再说。
充塞起来的唐伯当,一把抱起咯咯咯娇笑的夫人,顶着裤裆,迈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