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这样吧,你先在这里吃点,喝点,陪女士们唱唱歌,娱乐放松一下,我回去取纸条,加上可能还要找一找,大概得一个小时吧!今天我请客,你就放心地玩玩吧!”
安楠叫了声服务员,两位等在门外的美眉便鱼贯而入,“你们照顾好这位先生,让他满意了。”然后回头对着正*中烧的唐伯当,“那我们一个小时后再见。”
暗地里打开录音笔后,安楠走出包厢,便直接去了摄像监控室,确认处于摄录状态后,便对着摄影镜头下,面对快按捺不住、蠢蠢欲动的唐伯当不屑地笑笑,便去了自己办公室,把闹钟定在了一个小时后,便躺下来休息去了。
一躺下来,袁文武的音容笑貌又历历在目,本想迷糊一觉的安楠怎么能睡得着呢?
说是休息,也只是把自己身体放松下来,心却早飞走了,仿如一具空壳,飞出午夜红场,飞过人群,飞过街道,淌过河流,穿越墙壁,飞到了可想而不可及的袁文武身上。
按道理像她这种年纪的女人,又是有了儿子曾为人妇的女人,不应该这样,可是,这时候的安楠却如情窦初开的小姑娘,满月复心事,满腔情丝,真正体会到追一个人,念想一个人的辛酸和幸福。
可是袁文武却在受苦,受困,失去自由中,情丝满满的安楠又愁怅百结起来。
这两天,为袁文武的事不停地奔波、忙碌,焦虑、失眠,还真困了累了没这么辛苦过的安楠,所以,一躺下来,满脑子袁文武的安楠,还是在不经意间睡着了。
嘀嘀嘀的铃声把安楠从迷糊中震醒,揉了揉带有血丝的眼睛,爬了起来,用清水洗了一把脸,顿觉神清气爽。
再次模捏了一下本就在兜里的纸条,来到304包厢,轻轻一敲,门便应声而开。
这一点,安楠是有数的,能够进入这个包厢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绝对可信之人,自己走的时候讲的“一个小时后再见”,不只是说给唐伯当听的,更主要是说给那俩位美眉听的,让她们控制好时间,不可能让自己撞见不可入目的情景。
看见安楠进入了包厢,那俩位接待女郎便自觉地退了出去。安楠轻轻地坐下,看着满面红光的唐伯当,笑着打了声音招呼,不动声色地拿出了纸条,递给正色眼看花一样盯着自己看的唐伯当。
扫了一眼纸条的唐伯当,猛地打了个激愣,老领导怎么也要借用那份被殷清明副局已经拿走的建议报告。虽觉蹊跷,酒性、色性未退的唐伯当还没来得及多想,就被安楠的声音吸拉过去。
“刘叔的事情就麻烦唐先生了。你也知道,老人退下来时间早了,有些事情可能记不起来了,需要一些资料,这样的话,他的一生记事录可能更详实些。”
“刘叔现在就这么一个心愿,我们都是后辈,都希望他有点寄托,精神好点,可以多活几年。所以,等他写得差不多的时候,还望拜托唐先生帮他修改校对一下”
一边说着的安楠一边将一个大大的信封递过去,放在唐伯当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