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的脸色一定很难看,我心痛的看着司睿,他却只能回抱我一记抱歉的眼神。他的父亲似乎说上了瘾,还在那边难听的骂着:“你以为她凭什么跟着你三四年,没有结婚就随便跟你上床,这种随便的女人,也就是你傻头傻脑的当她是个宝。你又知道她没有背地点,和别人也做这样不干净的事?你又知道…………”
他越说越离谱,就好像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一般,可我做了什么?我只不过是和他的儿子谈了一声恋爱而已。为什么,要把我说得如此不堪呢?
突然,我手里紧握着的粗糙大手,猛地甩开了我的手,直接就朝沈百年冲了过去,上前就是一拳,正打在了他的鼻梁之上。沈百年倒地的瞬间,他的鼻子就像泄了闸的大坝一般,鼻血流了一地。
我傻了,司睿也傻了。
可沈家的亲戚没有伤,他们一看沈百年被打了,个个义愤填膺的站了出来,将舅舅拖至一边围起来就是一顿暴打。
我吓得大哭,扑到司睿身边,扯着他的手,焦急的说:“司睿,救救我舅舅,我就一个舅舅,就一个舅舅啊。”我怎么可能不害怕,他沈家几十桌的亲朋好友,我们家唯有一个舅舅,再这么下去,舅舅会被他们打死的。
呆愣了半晌,司睿似乎终于被我的哭声拉回现实,他奋力挤进了人群之中,人多手杂,就连司睿也挨了好多下。才勉强把舅舅抢了出来,我冲过去扶着司睿和舅舅,司睿到底是沈家的人,还算是好,可舅舅就没那么好运气了,被他们打得几乎破了相,脸肿得像猪头,还挂了彩,到处是伤口。
我心疼得不行,抱着舅舅哭:“放过我舅舅,我们走,我们走还不行吗?”
舅舅挣扎着安慰我:“筱冰,不要哭,舅舅没事,没事。”
这个样子叫没事,我真不知道什么还能叫有事,我忍痛擦掉了眼泪,扶起舅舅,一拐一拐的打算离开。
突然,霍珍珠凄厉的叫喊声,传入了我的耳中:“百年,百年,你不要吓我,你怎么了怎么了?”
我的心,猛地一跳,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我拉了一下舅舅的手:“舅舅,你先回去,我去看看。”
舅舅还想说什么,我却摇头制止了他,随后,一扭身又急急的回到了那宴客的大厅。
作者题外话:亲们,出大事鸟,唉,马上虐心的要来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