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疯狂的纠缠在一起,,直到两人的身体都到了极致,才因为疲累而停止了疯狂。
甚至在最后他们双双睡去之时,两人的身体都紧紧相连,不曾分开过。
当正午的烈阳,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了客房,酒在雪白大床上两个赤祼的人身上时,丁雪儿终于抚着额头,半撑起了身子。只是当她看清身边躺着的宁与哲时,她高声尖叫起来:“啊……你,怎么会是你?”
在这么高分贝的魔音穿脑之下,宁与哲想再多睡一会儿已是不可能,他揉着眼,坐了起来大吼道:“叫什么叫?”
“混蛋,你怎么在这里?”丁雪儿气急败坏的骂着,还狠狠的踢了宁与哲一脚。
宁与哲上上下下打量了丁雪儿一下:“你说呢?当然是睡觉啊。”
“你个臭流氓,你竟敢这么对我?”做为市长千金,确实没有人敢这么对她的,不过,那只是在以前。
他冷哼了一声,流里流气的说:“昨晚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分明记得你很享受,还大声的叫我不要停,不要停,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他每说一句,丁雪儿的脸就更白一分,这回她是死了的心都有了,可是木已成舟,大错已成,她再后悔也没有用了。
“我警告你,最好当忘记昨晚上的事,当什么也没发生。”
“是吗,警告我啊?那好啊,如果我忘记不了怎么办?”他从不是受威胁的人,更何况,昨晚上他可做了另一手准备的。
“你这个恶魔,你到底想怎样?”丁雪儿急得要哭了,她本来就担心沈司睿和她之间因为孩子的问题,不会有好结果,现在又搞出这么一出,要是让沈家的人知道,那个家,她哪里还呆得下去?
“我想怎么样吗?我没想怎么样的,不过就是*嘛,干嘛要忘记呢,我可是回味无穷呢。”
他越说越下流,丁雪儿是听得心惊肉跳,捂着耳朵大叫:“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我不想听。”
宁与哲终还是放过了她,现在还不是时候,逼急了,可不好。他邪恶的笑着,自顾的穿好了衣服,扭头看着还在床上哭泣的丁雪儿说:“回去管好你老公,要是他再想着一些不该想的人。”
“你什么意思?”
“你懂的,不是吗?”
他挑眉,不再言语,只是绝情的转身离去。听着他关门的声音,坐在床上的丁雪儿,控制不住情绪,终于捂着脸,号嚎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