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子指着他的鼻子,又是一顿痛骂:“你真是一个大浑蛋呢!有时候,我真想一巴掌扇死你!”
咬咬不屑地说:“你这人是怎么回事嘛!顺了你的意思就是讲理,违背了你的意思就变成浑蛋了是吗?你以为你是上帝呀!”
优子说,“唉!对了,别人顺不顺我的意思我不管,但是你必须要听我的话!看到你发脾气时的样子,我很开心噢!”
咬咬背过了身去,没有再理她。
“如果你想让我对你温柔点的话,从现在开始你就要想办法讨我的欢心,就像摩天轮一样,变成一个圈圈,整天都要围着我转!”优子说。
咬咬没有理她。
“成心气我是不是,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有!”优子大嚷着。
“优子姐姐,你斯文一点可不可以,这样会有损淑女形象滴!”史曼曼讪笑着。
王珊珊极不爽地扑了过来,牵起优子的手,硬声道:“优子,咱们走!我一眼都不想看到他这副又高傲,又霸道,又不可一世的模样!”
优子喝道:“我不走,我今天还就是跟他拧上这股劲了!”
咬咬回过了头,看见优子地胸脯一起一伏的,大口喘着气,问,“她这是怎么了?”
“小弟弟,你还没看出来吗?俺家公主相中你了!”安琪儿笑着说。
如果当时咬咬惊讶的话,只能说明他是在欺骗所有人。
“作我的男朋友好吗?”优子含羞地说。
咬咬没有回答。
“对不起,是我说话的方式不对。应该这样说,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好吗?”优子又一次含羞地说。
“对不起,我还不想找对象。”咬咬冷冷地回答。
“秃和尚,死太监!”优子咬牙切齿地说。
“告诉我,你到底喜欢我什么?我改!”咬咬问。
优子脸色大变,缓缓地从裤带上抽出了一只虎牙刀,在咬咬面前比划了起来,“他妈的,对象也不找,女人也不泡,你还是不是男人?你不是问我到底喜欢你什么吗?现在姐姐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如果一刀子把自己给阉了,姐姐以后绝对不会再烦你,绝对不会!绝对绝对不会!!绝对绝对绝对不会!!!”话罢,将那只虎牙刀,狠狠地扎进了墙壁里,硬声说:“你瞧着办吧!”
紧跟着四季花都不约而同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副白手套,一边戴上,一边死死地盯着咬咬,摩拳擦掌。如果他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真的会被众人海扁一顿的。
“好吧,我去,不过我要叫上我们老班一块去。”咬咬说。
优子的怒火突然扩大了一百倍,冲着他的面门,唾沫横气地吼道:“你脑子进水了!我和你约会,跟河东狮扯的上关系吗?难道你洞房的那天也是三个人同床吗?”
“对不起!我会这样回答,就是想告诉你,我宁愿让你骂我是白痴,是浑蛋,是二百五,我也不会去的!”
她没有再和咬咬争辩,骤然背过了身去,低下了头,用刚才从咬咬手里夺来的手帕,擦拭着自己眼角的泪水。
不敢相信,那样坚强的她,也会落泪!
“我现在对你这样的冷淡,是为了我好,也是为了你好。”“为什么?”
咬咬低下了头,浅声说:“我们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对不起,其实我也不想伤害你!”
优子苦笑了起来,没有再说一句话。
李小佳讪笑了起来:“师父你是全市第一,文理科双项状元,高人一等。国家的栋梁,祖国的花朵。你学习优秀,不近,品德高尚。天下第一帅哥,小说写得更没的说。中国稀少,国外难找,魅力无限,完美无比!俺们几个姐妹全是校园的校草,社会的渣子。即不好好学习,又不好好在家呆着。浪费完粮食,再浪费青春。对,对,对,我们和你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俺们哪里敢高攀您老人家呢?”
安琪儿也不高兴地说,“小弟,你根本就没有把我们少杀群放在眼里。再这样下去,安哥我也帮不了你的!”
史曼曼用食指托了一下无镜眼框,翘起小嘴,娇小可人的样子,“情哥哥,你这是在向我们姐妹在圆明学园的爽歪歪地位发起终极挑战!”
突然,王珊珊从领班教室里拎了一条板凳,气势逼人地扑开了人群,暴跳如雷般嘶吼道:“我看不下去了,我真的看不下去了。你否定我们少杀群,就是否定圆明学园的整个女生群体,你小子今天死定了!早想收拾你了,瞧我今天不揍得你满地找牙。”
优子拦住了珊珊,柔声道:“算了,我认输,我们撤吧!”
“有才就了不起,有才就应该瞧不起人吗?不修理修理他我咽不下这口气!”“不!你们都误会他了,他并不是一个自命清高的人!”
“你怎么知道的这样清楚?”“因为我读过他的日记!”
说着,优子回过头,指着咬咬的面门,不客气地说:“今天,是你的日记救了你一命。”
咬咬冷冷地答道:“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日记,就没有今天的麻烦。”
“你小子还敢嘴硬!”王珊珊绰起凳子便要砸上去,优子抓过凳脚便将凳子扔到了地上,喝道:“你听不懂国语吗?撤军!”
临走时,史曼曼还扭回头,向咬咬吐了吐舌头,娇嗲的音调:“从没见过你这么不通情理的男生!走出校门以后,不要说我和你是同桌啊?我还嫌丢人哪!”
王珊珊指着咬咬的鼻子,恶狠狠地说:“小子,以后给老娘悠着点!①”
①悠着点:当心点(北京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