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东狮听到“干妈”这两个字眼后,火气更大了,将那张更年期的脸挤进了咬咬的眼睛里,破口大骂了起来,还喷了咬咬一脸的唾沫星子,“少跟我套近乎,我经受不起。告诉你今天这件事已经惊动校长了。你以为校长会说你吗?你骂的人是我。”
“我自己闯得祸,我自己去找校长谈。”咬咬强声说。
河东狮在咬咬的胸膛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大喝道:“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想见校长。”
“我是全市第一,文理科双项状元。”咬咬坚定的口气。
“有这么自己夸自己吗?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人。”
“今天不是见到了吗?”
“不要脸!”
“冯老师您又说错了,我根本就没脸,谈不上要与不要的概念。”
河东狮笑了一下,用手指揪住了咬咬脸腮上的肉,拉得老长老长,又用手心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嘴唇,戏谑地说:“这是什么,这是吗?这又是什么,这是肛门吗?”
咬咬低下了头,一脸尴尬,没有再吭声。
河东狮终于笑了起来,说:“好了,葛情,去向李老师和王老师认个错。”
话罢,河东狮便背过了身去,将少年的咬咬交给青蛙眼与方便面这两个中年妇女,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
青蛙眼将双手叉在胸前,方便面舞动兰花指点弄着咬咬的脑门,双管齐下,炮轰开来,“我带了多少个班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没有教养,没有素质的学生……”
河东狮没有说多少句,就数这二位唠唠叨叨说的最多,废话最多。
管她们说什么呢,总之,咱家咬咬一言不发就对了。得了便宜卖乖,这浑蛋最拿手了。
最后,这两位骂到一点力气都没有时,才善罢干休地离开了办公室。
河东狮听到“干妈”这两个字眼后,火气更大了,将那张更年期的脸挤进了咬咬的眼睛里,破口大骂了起来,还喷了咬咬一脸的唾沫星子,“少跟我套近乎,我经受不起。告诉你今天这件事已经惊动校长了。你以为校长会说你吗?你骂的人是我。”
“我自己闯得祸,我自己去找校长谈。”咬咬强声说。
河东狮在咬咬的胸膛上重重地拍了一下,大喝道:“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你以为你是谁呀!还想见校长。”
“我是全市第一,文理科双项状元。”咬咬坚定的口气。
“有这么自己夸自己吗?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脸皮厚的人。”
“今天不是见到了吗?”
“不要脸!”
“冯老师您又说错了,我根本就没脸,谈不上要与不要的概念。”
河东狮笑了一下,用手指揪住了咬咬脸腮上的肉,拉得老长老长,又用手心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嘴唇,戏谑地说:“这是什么,这是吗?这又是什么,这是肛门吗?”
咬咬低下了头,一脸尴尬,没有再吭声。
河东狮终于笑了起来,说:“好了,葛情,去向李老师和王老师认个错。”
话罢,河东狮便背过了身去,将少年的咬咬交给青蛙眼与方便面这两个中年妇女,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
青蛙眼将双手叉在胸前,方便面舞动兰花指点弄着咬咬的脑门,双管齐下,炮轰开来,“我带了多少个班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没有教养,没有素质的学生……”
河东狮没有说多少句,就数这二位唠唠叨叨说的最多,废话最多。
管她们说什么呢,总之,咱家咬咬一言不发就对了。得了便宜卖乖,这浑蛋最拿手了。
最后,这两位骂到一点力气都没有时,才善罢干休地离开了办公室。
(112)
青蛙眼和方便面走后,河东狮客气地对咬咬说,“状元郎,那边有椅子,坐下憩会吧!”
咬咬依然站在那里,不敢乱动。
“坐下吧,现在又没外人儿。”河东狮笑道。
咬咬便乖乖地坐在下来,河东狮倒了一杯水摆到了桌面上,说:“跟青蛙眼方便面讲话时都那么横,我骂了你这么久骂得那么难听你小子连句怨言也没有对我还算尊重。”
“谢谢,冯老师。”
河东狮又将一张笑容满面的脸凑到了咬咬的眼睛里,悄声说:“臭小子我问你,你是不是看上146班的大岛优子了?”
咬咬吃了一惊,一时不知所措。
“没事的,说吧。”
“没有,没有。高中生不早恋!”
“切,没有,鬼才信。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你们现在这个年纪正是情窦初开的时候。现在不好好把握,长大之后会后悔的。唉,老师我当初就是太听家长的话,直到大学毕业也没有谈过一次恋爱。结果呢,考研出来后,一点恋爱经验都没有,老被男人耍!丢人呢!”
“嘎嘎——”
“别笑了。”河东狮低声问,“状元郎,我给介绍那个史曼曼不合你胃口?”
“给我介绍?什么时候给我介绍的?”
“我把你和她安排成同桌,这还不算是对你的终极暗示吗?史曼曼那丫头多可爱,出落的多水灵,细皮女敕肉的多好。我就不明白,你怎么就看中那个又疯又野,又不着调的泼妇了。”
“嘿嘿,感情这种事是说不清楚的。喜欢就是喜欢喽!”
“咬咬,你的小说写得特精彩,忒给力。我越看越想看,快点给我更新啊!”
“谢谢老师夸奖。”
“咬咬我可提前和你说好了,无论你现在给我闯多大的乱子,就算是天塌下来了我也给你扛着。但是,期末考试你要把你状元的位置给我坐稳了,这样的话,咱在校长那边也好说话不是吗?”
“呵呵,我会的。”
(113)
翌日,上午,课间。146班教室。
咬咬刚路过窗口,便听到教室里有人在喊:“优子,你老公又来找你了!”
咬咬刚走到门口,优子便从教室里冲了出来夺过了他的手,急匆匆地向来时的方向返回。一边走一边发愁的说,“咬咬,你做事之前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感受,你能惹不起你老班,我惹不起我老班啊,你总这样直来直去的弄得我很为难的。”
两人在邻班的栏杆前,停了下来,远眺着远处的景致。
“我找你有事谈!”咬咬很焦急的样子。
“你有事完全可以打电话的嘛!”
“不,这种事,必须要当面谈。”
“什么事?”
“关于宝宝的事。”
“咬咬说怎么办吧!优子什么都听你的。”
咬咬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不忍地说,“打掉它吧!”
优子听到这样的话,脸色顿时便沉了下去,极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甩头就走。
咬咬截了过去,用双手抓住了优子的双肩,一脸的愁苦,“优子,你听我说嘛,我并不是在随随便便的处理这件事,我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决定。必须要这样,必须,必须。”
优子当机便淌下了眼泪,用掌心死死地捂着嘴巴,哽咽之声不断。
“优子,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再有的。”
“由你吧!由你决定吧!我什么都不管!”
上课铃响了,方便面从过道口拐了过来,用三角板和圆规指着他们大吼道:“这里是学校不是迪厅,青天白天的,你们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立马给我拆开。”
咬咬对优子笑着说:“只是搭一搭肩膀,方便面就生这么大的气,她要是知道你肚子里怀着宝宝,肯定会发着疯跳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