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花又谢 离别曲⑤

作者 : 割情

说完,安琪儿便上台主持去了。

优子走到了刚才咬咬和陈思妤亲热的那个隔间,指尖轻轻地便点开了这扇连暴风雨都吹不开的门。

突然,整个世界变成了黑白对比的颜色,只有那簇花束依然保留着它的灵魂。花瓣的红色,枝叶的绿色。

鬼知道从哪个墙缝里吹进了一阵冷风将花束从桌面上打到了地下,发出了一声轻脆而悠久的声响。

整个世界都在下雨,她的心里却下起了雪,她的心好凉!

茫然间,苍穹中无数只星星变成了耀眼后的烟花,在夜空中急速般坠落。她紧握着那条失去方向的情线,眼睁睁地看着黑暗的永存。

优子大声地吼叫道,“咬咬真的连最后的心愿都不留给我吗?他答应过我,他会送花给我的?歌都唱完了,他的人哪里去了?他怎么可以这样的耍我呢?”

优子扯着嗓门大声地吼叫着,恨不得将五脏六腑全从肚子里喷出来。

李小佳,王珊珊知道无论再对优子说些什么都已经是废话了。

突然,史曼曼憔悴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冷冷地说,“河东狮不让陈思妤参加比赛,陈思妤便走了,之后,咬咬也跟着她走了。”

“又是那个狐狸精,不管她老子是干什么的,这次我一定要她好看。”优子咬着牙痛斥道。

(169)

晚上10点,晚会还有一个小时才会结束。

优子,李小佳,王珊珊走到教学楼楼梯口时。史曼曼跑了下来,说,“优子姐姐,陈思妤从外面回来了,好像是回来取书包的,但是没有看到咬咬。”

优子说:“不早不晚,来的正好,姐妹们跟我回教室操家伙去揍那狗娘养的婊子。”

说着,四人便回到了三楼,一人戴了一双白手套。优子拿着一条空心鞭,李小佳,王珊珊,史曼曼各自拿过一根胶皮棒。

从空旷的教学楼里传出急速般翻楼梯的声响,好像鬼片里的前奏。

“老大,这样大张旗鼓的斗械,万一惊动了校长,不好收拾啊。”李小佳说。

“姐姐我有的是钱,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老爸扛着。”优子吼道。

三人都将武器藏在腰后,只有优子将空心鞭甩了出来,趁着夜幕气势汹汹地向教学楼二层的153班教室冲了去。

这时,陈思妤还在收拾书本,教室里只剩下了她一个人。突然,来了一个电话。

“双双,今天晚上怎么没有看到你演出呢?是老师把你临阵退掉了吗?别太在意那个了。爸爸的车在校门外停着,晚会散了后在那里等你,等回到了家妈妈给你做夜宵,饱饱地吃一顿什么事都会过去的。”

陈思妤用手掌对着通音孔拍了一下,发出了“啪”的声响。

“就这样吧!”对方说。

陈思妤又在通音孔上拍了一下之后,对方便主动地挂掉了电话。

每次接听电话,她都会用这样的方式,回答她的妈妈。拍一下是“同意”的意思,拍两下是“反对”的意思。

当然了,给她打电话的人也只能问她一些答案必须是否定与肯定问题。这是她与身边的人长时间以来,形成的一种默契。

“啪——”

突然教室门被重重地一脚踹开了,陈思妤扭头向教室门口望去时,来人随手关掉了电灯,在背后几个阴森人影的衬托下,像幽灵一样向她逼近着。

优子往嘴里喂了一只绿箭,又用空心鞭指着她,很不客气地问:“就是你,陈思妤!”

映着从窗口照射而来的清澈月光,陈思妤看到眼前站着四个女孩,她们的手中都拎着家伙,严肃地壁立在那里。尤其是领头的那个女孩更像是一个凶神恶煞,狠不得一张嘴就把自己吃掉。

她将书包紧紧地抱在胸前,吊着眼珠呆呆地看着优子,装大了胆子,微微地点了点头。

“欠扁啊!你个属黄瓜的。”优子骂道。

陈思妤愣在了那里,静静地看着她,动都不敢动。

“别给姐姐在这装纯,老娘不吃这一套,今天没有人能救得了你。”说着,优子抢过了她的书包丢到了地上,随后,史曼曼和王珊珊便架着陈思妤走出了教室。在过道上陈思妤死力地挣扎着,想要从她们的困缚中逃月兑。

“放心吧,小妹妹,大家都是女人,想轮j你也没有家伙啊!”优子一边走一边说。

她们把陈思妤带到了厕所,李小佳先进去逛了一遭出来后说,“里面没人,很安全。”

优子说:“好,佳丫你就在外面把风。”

一个个配合的这么默契,动作又这么熟练,一看就是惯犯。

优子咬着牙揪住了陈思妤的头发,像扔东西一样狠狠地撞上了厕所的门,陈思妤痛叫着摔在了地上。她的叫声很难听,就像杀猪一样。

“我还以为是哪个大美女呢,原来是你这个丑八怪!瞧你长得这副对不起政府,对不起党的b样,你老爸是武大郎吗?”优子说。

随后,优子用鞭子撩起了陈思妤左脸边上的头发,点弄着她脸上的胎记,嘲笑道:“怎么我一看到你,就像看到大粪一样,老想吐呢!真不知道,你妈的B是怎么生出你这张脸的。”

她告诉过咬咬,不,是告诉过我们,在她小时候受欺负时,她总会将她的头深深地低下,然后,呆呆地盯着地板一句话都不说,因为她根本听不到别人在骂她什么,更不要说和欺负她的人还口了。

优子蹲下了身体,说,“你这个没人要的丑八怪,扔到妓院都没人操的臭婊子。我家咬咬占你什么便宜了?你没完没了地天天缠着他干嘛?讹人也得要本钱呢?我给你机会,你说,你说,你说,咬咬到底占你什么便宜了?你凭什么天天这样地缠他?你有什么理由天天来找他?”优子指点着陈思妤左边脸上的红记,骂骂咧咧地说:“死不要脸的东西,这块胎记怎么没有长在上,偏偏这么巧不歪不斜地长在了脸上!就甭说上你了,亲你一口,三天都吃不下饭哪!死哑巴,你有点自知之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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