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后悔的!”我挣扎着不让他占到半分便宜,却被他甩坐在床上。
“我说过,不在天长地久,只在曾经拥有!”他眸中散着危险的信息,就要栖身压来。
我抬腿抵住他的身子,反扣住他的手,将他推离自己的一瞬再把他的手臂扣到他背后。十年的功夫不是白练的!虽然怎么也练不出内力,不过在不会武功的人面前还是足以自保的。
徐堇浩,不,刘邦惊诧地顿在那儿,眼里是浓浓的悲怆。
我抽出个空档就要松手逃离。
“我是不是再也没希望了?”刘邦没有追来,背对着我依旧杵在那里,从他无助的声音里可以感受到他此刻的悲伤。
“你说过,你不是徐堇浩,现在的你叫刘邦。徐堇浩早就被留在了二十一世纪。”我留下这么一句话开门离去,走了很远一颗心也没有缓过,看来是被吓到了。
“是不是还有区别?在你心底徐堇浩像刘邦一样没有地位不是吗。”刘邦露出苦涩一笑,坐在那儿顿了好久才喊来老鸨准备彻底地堕落……
不知道走了多久,回家的路依旧没有眉目,却不想去问。颓废而无目的地走着,可以想象此刻的自己有些狼狈。
“啊!”“快!抓住那匹马!”“哪里的臭马!抓到宰了它!”
我沉静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理会外界的嘈杂,依旧走着我的路。
“喂!快闪开!”“啊!要撞上了!”
“吁……”我察觉到身边的压迫感,转身却看到一匹黑色的马提着前蹄,就在我几分米的地方腾起半个身子长嘶着。整个儿比我高出半个身子,不得不抬头仰视它。奈何阳光强烈,不由得眯起了双眼。
马儿掉着头在另一边放下蹄子,没伤我分毫。接着从马上跃下一白衣似雪的男子,等我适应这光线看清来人后,忍不住决堤了。
他是项籍吧?我的未婚夫项羽。美如雪,冷如雪。白衣男子就这样定定地站在那儿,褪去了孩时的稚女敕,更加帅得张扬。
所有的委屈似乎找了个发泄口开始源源不断……我哭得异常惨烈,周围围观的人开始为我打抱不平,说是要找到马主人让我好好泄愤一番。有了大家的帮忙,很快马主人就找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小胡子大叔。于是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哭了,抹抹泪望向那小胡子。
“不好意思啊,小兄弟!这马真是该死,留着何用呢?!”小胡子说到那马就异常愤怒,连胡子也一颤一颤的。原来这马总是喂不饱,也跑不快,还驯服不了。对于小胡子来说,这匹只是没有任何作用的野马,只是偶然的机会别人送他的。
我看着那匹瘦得不成样子的黑马,再看小胡子愤愤的眼神,开始替它担忧了。
“既然这样,你把马卖给我怎么样?”项羽牵住马站出身看着我和小胡子说道。
“你还是问这小兄弟吧,全听小兄弟的。”小胡子很大方地把马的所有权让给了我。
我不好意思地模着头,好像我什么都没做啊,这么好的事来的也太莫名其妙了吧。碰上项羽询问的眼神,我不自然地点了点头。自从知道项籍就是项羽后,看着他就感觉怪怪的!
项羽拿出了一叠钱塞给我,我顿了一下,把钱给了小胡子。小胡子摆手不要:“这马我本来就愁着怎么解决呢,它没给我惹事已经不错了,怎么还能要钱呢。”
“老板你就拿着吧,现在生活多不容易啊。”秦兵四处乱抓壮丁,百姓不容易,这做生意的也不容易,不然虞父就不会搬来搬去,现在在吴中定居啊!再说,把马放现代那就是天价,亏的是小胡子。
小胡子拗不过,收下钱感激地寒碜几句就走了。临走时,把他随身带着的玉佩给了我们,说是身上最值钱的东西了。那是一块通莹的月牙型玉,似天然形成的,看不出一点刀工纰漏。推辞不过,我收下玉佩目送他离开。
渐渐的围观的人也散去了。貌似每次相遇都是他救我嘛。这样想着,有些不好意思。
额,我竟然也脸红起来了?!虞子嫣你也忒人才了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