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儿把保温盒放到桌上,很理直气壮地反驳,丫丫个脑袋的,肯定是大婶找过来了,打死都不能承认,又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件事,冰山怎么能肯定就是她泄的密。
“于以姗,死鸭子嘴硬是吧!”
南宫亦起身,慢慢站起,“噗——”地一声,手里的啤酒罐彻底变形,啤酒汹涌而出,地上,已经湿了好大一片地方。
“冰山,你——你想干嘛!”
右儿双手护胸,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南宫亦,心里直发毛,完了,冰山发怒了。
“我在想——”
南宫亦邪魅一笑,声音仿若来自地狱,阴森地可怕。
“于以姗,你是越来越退步了,以前做了什么坏事,还敢承认,现在,你不敢了吗?”
“冰山,你搞清楚,是你的桃花先为难我的,又扣分又打扫卫生的,下次跟她说,让她换点新招。”
右儿大怒,抬起一张怒气冲冲的小脸,指着南宫亦说道。
丫丫个脑袋的,他是恶人先告状是吧!她本来还想着息事宁人来着,冰山欺人太甚,她——她忍不了了。
“于以姗,你又恶人先告状,明明是你的桃花先过来挑衅的。”
南宫亦眉梢高挑,如地狱花般魅惑却又华丽的微笑浮现在那张妖孽的人神共愤的俊脸上,出奇的迷惑人心。
“什么桃花?死冰山,你又在耍什么花招?”
右儿质问,她的桃花,她什么时候有的桃花,她怎么不知道,死冰山,明明是想为自己找借口。
“于以姗,你记性真是让人不敢恭维,这么快就把风潇雨忘了,我想,他知道后会很伤心吧!”
南宫亦走进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双在灯光下成暗褐色的眸子里,蕴满了怒气。
“丫丫个脑袋的,冰山,我和疯癫只是朋友,不是你想的那样。”
右儿不服气地冲着他大吼,她跟疯癫绝对只是朋友关系,只是现在,她能把冰山的行为看做是吃醋吗?看他的样子吧,好像又不像。
“那是什么样?我从来就没把慕灵当做是人。”
南宫亦一把攫住她的下巴,眼里,森寒的光直入眼底,朋友也不行,她当狼是朋友,可狼可不是这么想,而慕灵,更是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