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回到横波的院子,诡笑复命。
横波独自在镜前梳妆,房里早不见了凤熙的影子。
横波随手从妆奁箱子里抓了一把钱,扔给巧儿,“倒伶俐。让清笛只以为你去送裙带,偶然才提起公子之事。”
巧儿连忙谢过,“自然绝不能让清笛夺走安公子!”
横波清冷一笑,“清笛什么都好,单一样儿,性子太烈。即便公子对她有心,可是她的烈性儿也早晚伤透了公子的心。”
“这天下的男人,哪个是经得住女人冷若冰霜的?就等她对公子越冷淡,我偏对公子越温柔。公子早晚还会返回我的温柔乡。”.
清笛房里,帐幔低垂,一片晨起温软。可是她跟小六之间却剑拔弩张。
小六攥着她白玉似的足踝,恨得面色铁青。
“与你何干?”清笛踢蹬,“你们男人,又有几个说实话的?”
清笛挣月兑不开,越发恼怒,索性跳下床来,扯着小六的镔铁脖套,“他说过,自打花园里见了我,便再不对横波上心。如今倒好,听见巧儿的话了吧?——恩爱更胜往昔!”
“还有你!”清笛身子娇软,却声如铜罄,“在我面前说,没碰过别的女子,说自己个儿是我的;哄得我让你又模又咬,每个晚上还要被你缠磨得亲吻够了才能合眼——谁知你依旧是个口不应心的!”
清笛恨意盈盈,眸子却湿了。强撑着小性儿,却藏不住百般的委屈。
惹人怜。
小六哪里敌得过?慌乱了手脚连忙说,“我没骗你……”
“还说没骗我!”清笛找准小六虚软处,终于踢蹬开,面颊绯红气吁吁地骂,“没骗我,还在腰里藏着旁人的角梳!夜里还要小心翼翼搁在枕下,生怕被我抓来扔了,是不是?”
“我!”小六百口莫辩,被清笛的伶牙俐齿给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清笛越性儿奔过来,伸手就进小六腰里——她玉指沁凉,掌心却微微起了汗,模在小六身子上,小六凛然一颤!
“藏哪儿了?”清笛一模没找到,不甘心地径自跪在小六腿上,伸了手臂沿着他腰带去模。
环着他的身子,惹得那孩子颤栗得不能自持……
本是晨起,衣带松懈,清笛这一模进去,小六的衣衫便大敞四开。那孩子胸口上青黢黢的狼头仿佛想咬人!
清笛怯了下,咬了红唇,抬眼望小六。面上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得,已是霞飞一片,“看我何曾冤枉你,你分明藏着,不给我找见,就是珍惜至极。”
“那么爱惜梳子,就是爱惜那个人!”
珠泪盈盈,泫然欲坠。
小六心痛得无法呼吸,身子又被她抚弄得燥热一团,万般慌乱之下,小六一把将清笛扯进怀里,生生咬住她的唇。
辗转着,在她唇间低喃,“不是的,不是……”
唇舌缠绕,清笛泪珠儿已是滚落下来,“你骗我的,又何止这一宗?你心里的话,从不肯与我说!”
清笛喘息着挣开唇儿,目色迷离望他,“前日天上飞过一只大雕,我见你久久盯着它回不了神。你想家了,是不是?你却不肯对我讲!”
说着,珠泪又垂,“我索性放了你走。回你家去,找你的小情人儿,彻彻底底忘了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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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同情你~~谢谢sherrie的神笔,未来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