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是你,不然你的尸体将在城墙爆嗮鞭挞百日。”红色的长袖拂过她苍白的脸。
花洛觉得自己全身都痛,她甚至不能动,只能一路爬去云秀身边,云秀已经陷入昏迷,旁边的宫女就这样看着,也不见来帮帮她。
花洛模着云秀的脸,觉得有点烫,看来不是她病了,而是云秀病了。
看着她额头上的还在流血,她用衣袖给她擦,她真的是个不祥的人,在乎她,保护她的人,非死即伤,现在又连累了那么善良的云秀。
花洛抬头看着那群宫女,眼神冷的可以杀人,她说:“戏还没看够吗?还不快传太医。”
宫女她以前电视里看得多了,主子受罪还能看戏的,这倒是第一次。
宫女被她的眼神威慑住,一瞬间全都散了,云秀也被扶回了云秀店,她也被宫女们重新放到床上。
太医来看她的时候,说她断了两根骨头,她想还好,只不过两根,不过这伤筋动骨一百天,肯定是要的,她也因此第二日没去给皇后请安。
她们的名字倒是在整个后宫都流传起来,她不用想都知道绝非好事。
她派去看望云秀的宫女,回来说,云秀受了内伤,也需要好好调养,暂时和她一样下不了床,真有点像姐妹,还真是同病相怜。
花洛看着想,烈炎原来是这么在乎夭天,虽然他们看起来那样难以相容,那样的话,光是听着也让人心惊吧,也许她不是花洛,此刻早已经一根白绫,了结残生了吧。
要是他真的查出来是她,他想他真的会杀她鞭尸吗?
秋季过去,已经到了那白雪皑皑的冬季,花洛已经可以下床了,看着她院子中的红色枫叶,她有点想哭的冲动,思念就种在门前,这是一种暗示吗?
暗示着她的世界,只有靠着思念记得那些曾经在她心上留下的痕迹的人吗。
云秀一身浅绿衣袍,白色绣鞋踩在雪上,飒飒作响。
花洛擦了擦眼泪,转过身笑的很假,花洛是那种很不会笑的人,是和莫白在一起才学了点皮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