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很暗,隐约可以看到沙发上坐的几个人影,可惜看不清容貌,判断不出年纪。
空调的温度很低,穿着低胸裙的涟漪打了个寒颤。不知为什么,明明看到眼前的情况,可她能感觉到对方射出的阴冷目光。
“唉——都出去吧。”一把年轻的声音说。
涟漪心中欢呼。正欲转身,突然听到那声音补充了一句:“除最左边的那个。”
最左边,正是涟漪。
她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定在了原地。
包厢的门打开,其他的女子走了出去。接着走廊的光芒,涟漪瞄到了正中央那人有一头银白的头发。
是个老头子。
她替自己悲哀,就这么找了个老头子。
此时,几个黑影中的一人站起来,对她说:“坐过来。”
涟漪僵硬着身子,走了过去。心理安慰自己,对方不敢怎么样的,就算欲行不轨也要带出去,所以暂时安全。
除了正中央的那人,其余的人纷纷起身,和涟漪擦肩而过,向门口走去。
完了,难道就剩自己和这个老头子?
涟漪在黑影边坐下,不做声。
让人心慌的死寂。涟漪咽了口唾沫,不安的压低了呼吸。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吓的她抑制不住的打了个激灵。对方靠过来,身上有淡淡的好闻的味道,不是任何的香水,仿佛一种让人心安的与生俱来的味道。
借着一根手指用指尖沿着她的脸部轮廓下滑:到了喉部止住,停了几秒,涟漪的神经绷到了极点,突然那手指做了一个割喉的动作,一把年轻的声音低低的压在她耳边:“取悦我。”
这是什么情况?声音分明很年轻,原来刚才说让她留下来的年轻声音就是他的。可他明明是一头白发的老者啊,涟漪用余光瞥向他,想看清他的容貌,可惜角度不够,看不到他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