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醒了!”一旁护士模样的女子小声说:“麻醉剂剂量不够。”
“醒了也好,反正结束了。”年岁较大的穿手术服的女子摘到口罩,从她腿下的部位直起腰。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下半身全果,被这些女人看了精光。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是什么人?”涟漪憋红了脸,刚从麻醉醒来的她,身体还不那么协调,可顾不得那么多,把裙子从腰际放下,从手术台上翻落在地。
没人理睬她。医生打扮的人向门口走去,只有两个小护士扶起她:“你先别动。麻醉还需要一会才能完全醒。”
“你们把我怎么了?你们究竟把我怎么了?”涟漪一寸寸模着身体,是不是割了她身体里的什么东西。
“没么样,你放心,只是检查身体而已。”小护士安慰道:“你可以歇一会。”
“检查什么?然后呢?割我的器官么?!”涟漪推开小护士,跌跌撞撞的向外面跑去。
冲出手术室,正见到刚才的医生在和黑衣男子说话。
“别说怀孕了,她还是处/女。”医生说。
“你肯定?”
“不会错。”
男人的脸色徒然一变,咬住牙关,低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老爷他……”突然,他看到了冲出来的涟漪,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捏住她的下颚,质问道:“6月30日,你究竟见没见过我家少爷?”
“见过。”
“你究竟服侍他没有?”
“没有。”
男人像泄了气的气球:“你们什么都没发生?”
涟漪冷笑:“是。难道他说有?”
男人双目一睁:“这里没你的事了,滚吧。”
“你们以为我怀了他的种?”她讽刺的笑:“太好笑了。”
她知道,她现在每一个笑声都会摧毁这些人的神经。
原来折腾这么久,就是看看她有没有怀孕。
真是好笑,难道那个人说他们发生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