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神秘女儿村:男性禁区 两个女儿怀“鬼胎”

作者 : 马失蹄

到王妈家还真有点路程,王妈佝偻着背灵活地走在前面,张党员居然要一路小跑才勉强能跟上她。张党员心中生疑,好生不解,王妈似乎不是住在李家下村,难道她是李家上村的人吗?但他立即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因为王妈走的方向不对。

一路上张党员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尾随着他们,他不禁不时地回头张望。这时他依稀看见一双眼睛,那眼睛在空气中,在树丛里,在山花烂漫间,在一草一木上。总之,那双虚无缥缈的眼睛无所不在。

一丝隐隐的不安又铺天盖地向他袭来,王妈回头看了看张党员,脸上露出十分轻蔑的神色。“怎么连我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都赶不上?”她的话有那么一点变味,张党员这才发现张妈嘴里只剩下一颗门牙,这颗孤零零的门牙历经了岁月的沧桑,如今也是摇摇欲坠。看来这颗门牙在痛苦地思考,什么时候与王妈的嘴友好地说再见呢?

这时,一个东西从天而降,带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张党员心中大骇,连连后退,待仔细一看,他立即释然了,一阵久违了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原来竟是“长耳朵”,它凛然地在空中盘旋了一圈,发出一声唳叫,很有气势地降落在张党员跟前。

张党员再看王妈,她早已躲进了一蓬乱草丛中,浑身筛糠般地颤抖着。张党员就更加疑惑不解了,按道理说,李家村的人不该惧怕这种雕才是,那她为什么如见鬼魅呢?难道她认识这只雕,或认识这只雕的主人王玉珍?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王玉珍有啥令她害怕的理由呢?这又是一个难以在短时间内,他张党员无法解开的谜团。

“长耳朵”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树皮,张党员心里一热,几乎就要落下泪来。那是王玉珍给他的信,他知道,这只是他们之间特殊的通信方式。他激动地从“长耳朵”的脖子上取下信,字是用一种叫“菲菲红”的浆果的汁液写成的。

上面说:你很快活吧?我知道你又经历了在你看来是不可思议的事,要解开李家村的秘密,还有更加离奇的事呐。你别挂念我们,“鬼生”很好,玉兰也很好,当然,“小男人”也不错。你就不必回信了,记住,我们一直关注着你。

张党员蓦然心潮起伏,热泪盈眶。“长耳朵”待张党员读完信,振翅一飞,冲天而起,瞬间就消失在云层里去了。王妈从草丛里钻出来,看来仍然心有余悸,脸色铁青。

好不容易到了王妈的家,张党员立即看到了一幅奇怪的场面。正面一排三间屋子开了两闪窗户,一闪窗户完全敞开,一个月芽儿般年轻的女人,正在“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而另一闪窗户则是“迎风半户开”,一个面貌粗犷的女人也是“小轩窗,正梳妆”。两个女人偶尔互相对视一下,莞尔一笑,状极亲密。

张党员问王妈:“她们就是产妇?”“不就是这两个东西吗?”王妈大声地说。那两个女人听见王妈的话,几乎同时“砰”地关上了窗子。“唉!”王妈深深地叹了口气,“作孽哟!”“谁是你大女儿?”张党员问。“那个五大三粗的就是。”王妈说。“那她叫什么名字?”张党员又问。王妈说:“就叫她大妞吧。”“那另一个自然就是你小女儿了,她又叫什么呢?”王妈捶了捶胸口,“死女子叫兰儿,就是她跟大妞怀了‘鬼胎’。”

这时张党员看到了一只瞎眼的黑狗,“它的两只眼睛怎么哪?”张党员问。“你说我那可怜的黑儿?”王妈忽然激动起来,她的眼睛里流出了浑浊的泪水,“半年前一天夜里,我听见一声惨叫,待我们循着声音去看时,我们看到了可怕的事情。”王妈浑身发起抖来,“我的黑儿大概是发现了什么,叫声都有些变样。不知道是什么鬼东西竟然吃掉了它的双眼,那个血腥的场面哟!”

张党员心惊肉跳,浑身蓦然冰凉。他不再多问,那个黑儿确实经历了十分可怕的事。他猛然想起方桌长老那只凶残的猴面鹰,还有那只猴面鹰吃掉老姹婆耳朵的血腥一幕。“难道这两者间有什么联系吗?”他恐惧地想。

这时,兰儿的房间里传出了歌声。那是一首古老的民歌,说的是一个山里妹子爱上了一个鬼哥哥,但他们不能逾越阴阳的界限,最后山妹子跳崖殉情,与鬼哥哥在阴间“扯了结婚证”,结为鬼夫妻的故事。歌声悠扬古朴,凄美婉转,十分悦耳动听。

大妞的房间里也传出了歌声,她的声音有点沙哑,属于“破碎唱法。”歌词的大意是说,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漂亮的女人,但这个男人却有难言之隐,而不能向亲人们公开他们的爱情。歌声虽然荡气回肠,却透露出悲凉与无奈,让人扼腕叹息。

正在这时,张党员感到有什么神秘的东西在使劲扯他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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