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气愤古怪的将那粥喝完之后,关于其药效如何还不确定,但是只片刻的功夫,我的肚子一阵抽痛,看是是副作用先表现出来了。
“那个,我去一下茅厕。”
说完,我捂着肚子小心的迈着步伐,生怕那突如其来的需要一时没忍住,不等月兑裤子就解决了。
这还不是最恶劣的,可恶的绯翎因为紧跟着闹肚子急忙赶上来,一把将我推到一边,抢先一步去占茅坑了。
我一个趔趄,幸好忍住了,骂他的力气也无,生怕消耗那仅有的一点热量,继续努力往茅厕的方向移动。
“茗泉,你没事吧?”发觉了身后另外一个受到祸害而跟上来的男人,有气无力的问了句。
他依然面色淡淡的,举止上看不出什么古怪来,倒像是在气定闲神的散步。其实很难受的话,不用那么辛苦的强忍着吧。
“我没事。”他柔柔的回了我一句,继续迈着优雅的小步子从容不迫的往楼下走去。
我干脆也不再搭理他,一刻不敢耽误的爆发了,飞一般的冲向了茅厕,急忙解决肠道问题。
满意的吁了口气,才想起来自己没带手纸,赶紧敲了敲隔壁的门,问:“绯翎,你是不是也没带手纸啊?”
半天没有听到动静,心想他大概是被我刺激的失声了,于是扯着嗓子喊后面不紧不慢的茗泉道:“我们俩没带手纸,劳烦你回去帮忙拿一些过来吧。”
外面也是同样的陷入了寂静中,大概那男人也被我刺激得够呛,好不容易坚持着走到茅厕,却要他再返回去帮我拿手纸。但是呢,就那么一个男厕,茗泉若是占着坑不出来,绯翎一样是在那干憋着。
终于,传来他任命的一声回答:“那我回去拿。”
然后,脚步声又慢慢远了。
三个人一番折腾之后总算畅快的出了茅厕,绯翎看向我的眼神越发的像是要杀之而后快,但是笑容却越发妩媚起来。
起了一身的鸡皮,这个美若妖精的男人怕是日后不会给我好果子吃了,等他意识到自己下半身沉睡了,怕是得将我抽筋扒皮也难消心头之恨。
“嘿嘿,中午厨子做的饭菜不大干净。”即使睁眼说瞎话,我也得死磕下去。
绯翎狡谐的一笑,并未搭声,却是来了一个猛扑,将他那纤细却极其修长的身子直接挂到我身上,这足足得一百三四十斤吧,我努力撑住身上突来的分量,望着那近在咫尺的俊脸问:“你,你干什么呀?”
“奴家腿软,你抱我上楼。”他娇滴滴的说。
“老娘也快虚月兑了,凭神马得我抱你上去?”我一个猛晃,把那摊粘人的死肉甩到地上。
他故作受伤的看向我,一双水汪汪的狐狸眼里写满了委屈,抽抽嗒嗒的说:“人家身子本来就弱,你又如此的不疼惜人家。”
老娘若不是经历了太多,见识了形形色色的贱人,真可能被你这副梨花带雨的小面孔给骗了,拿鼻子冷哼了他一声,说:“你若觉得这茅厕的味道不错,大可以继续躺这里申吟。”
他脸色瞬间难看,却又巧妙的掩饰起来,看了一眼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的茗泉,山路十八弯的哼哼道:“人家的腿抽筋了。”
“你赖着我啊?”我吆喝了一声,小样的你要是跑去鸭爸爸那告状,说我推倒你导致抽筋,我就干脆失业结了。
却是茗泉这位万年老好人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竟俯身将他抱起来,往他的房内送去。
爷们呀!以前我小看你了,横抱起一个死男人都能上楼如此的稳当。若不是这俩人都长了一脸的小受相,我保不准又得上演一出脑内剧场。
将那骚男人放到床上后,茗泉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跟他回房内。
是不是想对我进行思想批斗啊?虽然这好脾气的仙子平日里对我礼貌客气,但是那当着外人面板着一张冷漠嘴脸的他一旦沉默下来,我心里就不争气的打怵。
“嘿嘿,没事,就一点泻药而已。”我掩上门之后急忙为自己开月兑。
他反问一句:“怕不是那么简单吧?”
诶?难道你已经感觉出来了?
我干笑了两声,说:“也就一个月,到时候就恢复了,不会对你身体造成什么伤害的,所以委屈你一下,我就是想拿绯翎出口气而已。”
他脸色越发的青黑起来,最后掏出了我送他的那块玉佩道:“我只是个借人家场子卖艺的,说话没什么分量,你既得罪了茗泉,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与其让你在这里低三下四为男子办事,还不如外出找份活计,添置点家当,好生过个日子。”
说完,他把玉佩重又交还给我。
我脸色一痛,竟也学起了绯翎,哀怨的问:“怎么,你这是讨厌我了?”
这个国家里,男人是被女人保护的动物,撒娇耍泼貌似不是女人的专利,所以我这招也不知行不行的通。
他却真是个真爷们,想来那种天生的保护欲是每个男人生来就有的,见我这副难过的嘴脸,急忙放缓了态度对我解释说:“我怎会讨厌你,只是绯翎这人平素里擅长挑拨是非,你又对他做了这种事情,怕是就算没有被驱逐出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了。”
原来是关心我啊,早说就是了。我一扫方才的小女人的姿态,仰天长啸之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放心吧,咱就是打不死的小强,经历了大风大浪一路走来的,还没有谁能耐我如何。”
他终究还是不放心,对我说:“我今儿就去跟老板说一声,哪怕给他点银子,也不让你再去绯翎那伺候了,省得再惹出什么事端来。”
“好啊,好啊。”我鼓掌,早该让我远离那个祸害了。
他无奈的笑了笑,马上下楼去找鸭爸爸商量去了,而我因为一场大解之后,肚子里太空,随手抓了一个苹果就咯吱咯吱吃起来,却被突然破门而入的一声响动震得苹果掉到了地上。
“丫的,想死啊!”我嚎了一声,转身去看是哪个冒失的东西,却见是那一脸媚态却格外欠抽的绯翎,急忙换了副嘴脸,说:“您老身子骨不行,赶紧去躺着休息吧,别下地走动。”
他冷笑一声,全然没了平日里那股子柔弱劲,迈着大步走向了我,然后一把将我扔到床上去,差点撞得我散架。
我倒吸了一口气,破口大骂:“你妈的神经病呀!”
他狠狠捏住我的下巴,说:“我可不像茗泉那么好脾气,随你怎么闹腾,你胆敢把我,把我弄得硬不起来,想死了!”
心里不仗义的偷着乐,面子上却一副不知情的神态,问他:“你在说什么呢,什么硬不硬的?”
他加大了手劲,我感觉下巴都要月兑臼了,眼泪哗哗的瞪向他,却见他恶狠狠的说:“别跟我装蒜,要是我好不了的话,你就等着惨死吧。”
“放手!”我被他捏的撅了老高的嘴唇动了动总算挤出了两个字。
他甩开我的下巴之后,形象瞬间黑化了,威胁我说:“等老子恢复了,你就等着在我身子底下哭嚎吧。”
我靠!打死我都不相信这货是中国人,我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为了免费睡女人才跑来这里卖的,还能拿点外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