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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国然到底去了哪里?这个问题一直在张暮的内心里不断萦绕着,时间已经往后推移了一天多,但是张暮的信息板上,依旧没有任何关于任务完成的迹象,张暮内心忧虑,任务惩罚上的抹杀像是一个紧箍咒一样,狠狠的勒在他的心里。
死亡,是一把利刃。有的人,会拿起这把利刃杀死别人,有的人,也会拿起这把利刃杀死自己。
没有这个任务,张暮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想办法离开这里,甚至他以后会不会踏上整个大陆的势力舞台,都是一个无法言语的未知数,可以说他所做的一切,加入景国然一方的势力,帮助颜双伏击夏侯霖的部队等等,都是在为这个出现的任务所服务。
如今,计划出了问题,任务没有完成,张暮觉的很迷茫,心里一直在问自己为什么,可是良久都没有答案。四月的清风吹拂,但张暮的内心里好像有一把火一样,烦躁感久久不散。
他习惯性的把手向兜里探了探,才想起已经穿越,这世界没有香烟。
张暮突然自嘲的一笑,很多都没有了,人们总在失去这个东西时,才会想起它的珍贵之处。而这些东西,往往都是平常你所不经意、从未关注过的事物。越普通、越平常,往往就越珍贵。
时间能抚平一切。这只是别人的以为罢了。
到底能不能,也许只有自己知道。
张暮坐在一个山边的岩石上,这里已经不是他们早上所扎营帐的地方。
他发书信相邀夏侯霖于陆河山的山巅相见,现在时间未到,离夜幕到来还有半天的时间,但张暮的内心却有些不太平静。作为冀州,甚至整个大陆上都是顶尖的人物之一,张暮面对他总有种莫名的无力感,两者差距太大,刚来时他能从细微之处看清夏侯霖的想法,只是因为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而已。如今他已身在局中,整个冀州好似一张大网一样,无数丝线开始缠绕在冀昌中,一动,牵全局。
张暮现在已经开始发现,20多点左右的属性对于他的帮助而言,已经越来越弱,没有了第三者的旁观视角,张暮开始觉的寸步难行,以他的智慧想登场在这冀州的舞台,实在太难。
眼睛还是看着透明属性上的信息板。别人眼里的张暮永远都是那样云淡风轻,他总是静静的坐在一旁,目视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候,他的身上总有种高深莫测的飘渺气质,凡事在他眼里似乎都不算什么,张暮总能想到去解决的办法。
“怎么?现在害怕啦?”
张暮不用回头看,他知道说出这话的是夏侯芸,自从上午她知道夏侯霖的大军到来时,整个人就宛如变了一副模样,刚刚被俘虏时的卑微姿态,早就不知道被她撇到了哪里,夏侯芸不傻,她知道,夏侯霖来了,张暮就绝不敢想去杀掉自己,因为张暮是谋士,身为谋士,就要考虑很多别人所考虑不到的东西,包括杀掉她的后果。
“你来干什么?”张暮现在都不知道夏侯均就是夏侯芸,他甚至不知道夏侯霖有一个女儿,更不知道他的女儿长得国色天香,跟他都已经同了床。
夏侯芸一声冷笑。
“来看你的笑话。”
张暮一叹气,他一直都有些搞不明白,明明是颜双俘虏了她,为什么她唯独对自己的恨意最大。想来他一直对夏侯芸都很不错,给她松绑,又让她夜里睡在床上,委屈她了吗?张暮摇摇头,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
夏侯芸坐在他的对面,她看着这个十七岁,设谋将她俘虏的人,心里多少有那么一点点佩服,十七岁当上统军参谋的,不多,十七岁当上统军参谋并且还有一定才能的,就更不多了。
夏侯芸瞪着大眼睛看向他,见他神游天外的样子,手不自觉的突然拍了张暮一下。
“你是冀州人吗?”
“是,也不是。”
夏侯芸闻言眉头一皱。
“这算什么回答?”
“正确回答。”张暮一耸肩。这确实是最正确的回答,身子是冀州人,灵魂却不是。
“喂,不要这么敷衍好不好?”
“算了,你就当我在跟空气说话吧。”
“你家空气长成我这样吗?”夏侯芸开始呲起牙,一副要咬人的样子。
张暮沉默无视。
看着夏侯芸那脸上不忿的样子,他的内心突然晴朗了一点
营帐里的颜双还在抚模着他手上的亮银枪,披挂整齐的穿戴在身上,这两样东西,他很少离身。他曾经问师傅,什么是将领?他父亲一辈子没当过偏将,父亲在的时候,颜双从没想过这件事,父亲死了,他开始忽然有一种想当将军的**。
师傅告诉他,有兵、有武器、有盔甲,这就是将。
从那个时候起,颜双就很少放下武器与盔甲,他想当将军,很想。
转眼间,十多年过去了,如今他已经二十七岁,当将军已经不是他现在的愿望,可颜双也明白了为什么儿时他那么想当将军,因为他想报仇,当将军,可以报仇。
颜双轻轻一叹,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过这么多了,多少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自己在这场冀州的战斗中能不能活下去,夏侯霖的到来给了他莫大压力,无双技不是万能的,强大的副作用让他一个月内,身体都会隐隐作痛,他不想死,但很多时候,事情的结果往往身不由己。
四月,冀州不安宁
冀昌城。
荀智阳与南斯正坐在一间有些昏暗的屋子里,未入夜,天却已渐暗。
南斯在桌子上用手支着脑袋,正哀声叹气着。荀智阳则在桌子的另一旁,手上摊着一本有些厚的书,书页已泛黄,看起来好像有些年头的模样。
“荀智阳,听说衫山一郎都派人来了。我们是不是也要行动了。”
荀智阳一笑。
“你是不是等不及了?”
南斯双眼一瞪。
“废话,你不想想我们为这天等多久了!我他+妈的能不及吗?”
荀智阳动都没动,好像压根就没看到南斯的样子一样。他只是摇摇头。
“现在不是时候,第一次争斗刚刚结束,夏侯霖占领了景国然的冀昌城,衫山一郎插手,说明第二场争斗马上就会开始,冀州逐鹿,还要看夏侯霖、景国然、衫山一郎这三个人的身上。”
南斯闻言大嘴一撇。
“要我看,谁最后胜利都他+妈一样,最后还不是都要”
“慎言!!!”荀智阳突然一声低喝。
南斯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捂起嘴巴。
“靠,差点就说了不该说的。”
荀智阳一皱眉。
“知道就好。”
说罢,荀智阳将手上的书卷突然放下,缓缓踱步到窗旁,正值黄昏,夕阳西下的光芒照在冀昌城上,荀智阳却无心欣赏。
这第二场比斗,会是谁赢呢?
我是一个新人,对于写出来的东西,没有一个好或者坏的标准,所以希望各位读者看后,能留下一点点感想,奈何这里谢过。
几位不妨猜猜南斯与荀智阳的身份,他们其实也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