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楚夜不打女人,长得像女人的也不打,这是原则性问题。
嫌恶地从男人怀里抽出脚,刚踏出房门,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两个五大三粗的女人,一人扭抓住楚夜的一条胳膊,给拖进了房间。
看着从天而降的两位猛女,楚夜大脑再一次当机。
彪悍的身材,凶悍的长相,波涛汹涌的前胸一左一右将他夹在中间,他就像一只被老鹰抓住的小鸡仔,被两位猛女扔到了床上,摁压住手脚,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刚被两个变态男骚扰过,难道又要被两个猛女蹂躏吗?楚夜娇小的身材跟两位强悍猛女一比,就像是狗尾巴草与河马!
被他打倒在地的男人如同不死的小强,从地上爬起来,虚弱地咳嗽了两声,还吐了一口血在手帕上,颤巍巍地走过来,“就算你打死爹,爹也不能让你走。”
“老爷,要怎么处置少爷?”猛女保镖询问。
“今天的事不要声张出去,把他捆了吧,不要再闹出事端才好。”男人硬下心肠交代道。
眨眼的功夫,楚夜已经被捆成了一个粽子,嘴里还塞了一个揉成一团的手帕,两位猛女拖了被楚夜用夜壶砸晕在床下的桃花妖,离开了房间。
男人用手里帕子抹了抹嘴角的血痕,颤抖地伸出白皙细女敕的手指,抚模着楚夜苍白的小脸,“儿啊!不要怪爹狠心,你要是跑了,或者出了什么事情,我们楚府上下几百号人的人可都没命了。”
如果不是嘴里塞有东西,楚夜能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男人模了片刻,又抱着楚夜哭了半晌,才算离开,房门再一次被关闭,然后咔嚓一声,上锁的声音。
&&&&&&&&&&&&&&&&&&&&&&&&&&&&&&&&&&&&&&&&&&&
夜半,等楚夜艰难地挣月兑身上的绳子,掏出嘴里的手帕的时候,感觉浑身都要散架了。
以他楚夜的身价和狂傲的脾气,被绑架勒索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被绑架勒索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干嘛弄两个人妖来恶心他?还弄两个强悍的女人来欺凌他?
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