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信看到她现在因为害怕而痛苦的样子,竟有些心痛,说话也总是轻言轻语,不惹她生气,也不和她争吵。
“那只是一个梦而已,怎么会让我受伤?”紫夕总是在纠结这个问题,而唯一的答案就是,刚才额事情不是梦,而是现实,而且就发生在这间房子里。
紫夕想得正出神的时候,任天信已经将她把所有的武装——被子都卸下了,紫夕只觉身子像突然被一阵冷风袭击了一般,缓过神来,对上任天信那张放大了的俊脸,一心急,眼泪便夺眶而出。
梨花带雨般不和自己无理取闹的齐闻音更加的迷人,任天信不禁伸出手将她脸颊的泪如数擦掉,可不一会脸上又布满了泪痕。
“你哭什么?”任天信不禁微笑着问道,而这微笑却是有史以来最干净,最真实的。
“唔……”紫夕泪就快要止住,被任天信这么一问,又大哭起来。
然后泪眼婆娑的看着任天信,呜咽道:“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任天信听闻此言,不只是喜还是忧,愣愣的盯着她不出一语。
停顿稍许他将她抱在怀中,手轻轻的抚模着她的秀发,从耳际到后背,温柔的说道:“我现在不是在你面前吗?除非你自己出了王府不想见我,否则又怎会见不着我呢?”
紫夕接触着一道温暖而坚实的胸膛,脸立刻变得绯红,听到任天信如此说来,心中一道暖流躺过,感到特别幸福。
“我差点就被那只女鬼逼出去了。”紫夕仰头泪眼朦胧的望着任天信,想将满月复委屈一一倾尽。
“怎么会有鬼,你又在说胡话。”任天信音量比刚才稍微提高了一点,很明显是不相信她的话,认为她又在骗他。
“我没有说谎,我真的看到了她。”紫夕一激动,挣开了任天信的怀抱,正视他的眼睛,坚定的大声说道。
见任天信双眉紧皱,满脸因为难以置信而透着怒气,她立马揽起衣袖,将身上的伤痕展露在他面前又说道:“不信你看,这些伤就是她留下的。”
然后将双手掐住自己的脖子,说道“她先像掐着我的脖子。然后又将我抛飞出去。”她本想再来个示范动作,转念一想她不能以身犯险,摔下去非疼死她不可,摇头晃脑的摊开双手说道:“这个动作我不示范了。再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