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这里你就别住了,随朕同住番石榴院吧?”龙帝说。
语出惊人,历来无妃子与皇帝同住一宫的道理,即使贵为六宫之首的皇后,也不能与皇帝共居一殿。
瑞妃自然明白这个道理,赶紧说道:“臣妾惶恐,臣妾不敢!一个姣淑殿,已经让臣妾身处险境,若在和圣上同住在番石榴院,臣妾怕惹朝臣非议,更成为后宫嫔妃的眼中钉、肉中刺。”
“谁敢!朕灭他九族!”龙帝固执的说。
“圣上,入住番石榴院,一旦既成事实,不仅臣妾会被国人骂为惑国媚君的妖妃,臣妾的父亲也会受千夫所指,臣妾万万不敢!请圣上收回成命。”
“这……。”龙帝犯难。他心中何尝不知此举有违祖训,定会惹朝臣非议,可情急之下,他只想把瑞妃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这样才能放心。
“圣上,微臣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裘鹰行礼说道。
裘鹰平素不善言语,无事断不会言,他既开口,必是有事。
“说!”龙帝说。
“圣上,瑞妃娘娘言之有理。圣上若执意让瑞妃娘娘同住番石榴院,不仅瑞妃会被我们龙帝国的臣民视为祸妃,邪魅惑主,瑞妃娘娘的父亲太傅大人,也会受朝臣非议,而圣上怕是会被冠上昏君的称号……。”裘鹰说到这里,便不再言语,他忠心为龙帝,不得不说,但还是摄于龙帝的威仪,担心他震怒。
出乎意料,龙帝没有生气。
“裘鹰,依你之见,该如何?姣淑殿瑞妃是不能住的了。在回冷宫也不合适,朕也舍不得。又不能和朕同住,现在也没有别处空着的寝殿,在建一座,时间来不及。”龙帝说,商量的语气。
裘鹰意外之余,颇有受宠若惊之感。
“臣本不该说,但圣上既然问起,臣直言。其实,瑞妃娘娘回冷宫是上上策。”裘鹰说。
“噢?为何?”龙帝问。
瑞妃也觉得奇怪,不明白裘鹰怎么会这么说。
“圣上容禀。姣淑殿虽然豪华、显赫,但久无人住,人气衰微。瑞妃娘娘居住的冷宫虽是冷宫,但不同于真正意义上的冷宫,自从瑞妃娘娘入住后,冷宫内陈设,设施与其他妃嫔无异,甚至比一般嫔妃的寝宫还要好。圣上明鉴,何不将冷宫改了名字,作为瑞妃娘娘的寝宫。”裘鹰说道。
龙帝沉思。
“你说的不无道理,只是晦气了些,终究是冷宫。”龙帝说。
“哼,假惺惺。冷宫还不是你让我住的,这会说什么晦气,当初你让我住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晦气。”瑞妃心里暗骂。
“圣上,臣妾也觉得晦气,不如,让臣妾去宫外住吧?臣妾入宫前的家,一直有人打理。”瑞妃说。
“不行!爱妃已经是朕的瑞妃,怎能在回娘家住?小住还可以商量,常住断断不可。”
“哼!圣上,这宫里危机四伏,臣妾不想死。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索性圣上现在就赐死臣妾,也省的让奸人把臣妾害了。”瑞妃似嗔非嗔,这番小女人姿态,到让龙帝越发觉得她可爱,迷人。
“爱妃,放心,有朕在,保你无虞。”
“裘鹰,传朕旨意,废除东方伏羲瑞妃封号,降为侍寝宫女,即日起入住番石榴院。”龙帝说。
龙帝用意,众人心知肚明。妃嫔不能和皇帝同住番石榴院,但侍寝宫女却可以,随时伺候,不离左右。
“好无耻!为了你的一己之欲,竟把本宫从娘娘贬为宫女,还口口声声说保护我……。”瑞妃嘀嘀咕咕的暗骂,心中气愤。
“不行!本宫绝对不能跟他住在一起。侍寝宫女,不就是他的泄欲工具吗?不管是娘娘东方伏羲,还是江玉儿,都不会充当那种低贱的角色。”瑞妃心中暗自盘算,如何让龙帝取消旨意。
君无戏言,如何能让龙帝取消旨意呢?这是瑞妃的的盘算。裘鹰和龙帝却想着另外一件事。对龙帝而言,瑞妃住所问题已经解决,他需要着手的事情是,那巨蟒从何而来?戒备森严的宫中,怎么会无端出现一条巨蟒?巨蟒、烟雾,这一切不像是巧合,仿佛是有人暗中操作,那么,他是谁?
“那巨蟒不像是寻常蟒蛇,那烟雾似乎……莫非……。”裘鹰思想转的飞快,想起一宗往事,那是他的师傅跟他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