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木讷地点头:“啊,少将军有病——应该早点医治。”
“山外名医、宫里太医都说治不好。”自古美人多忧愁,司徒薇儿托着香腮,满月复忧愁,“几年前,南宫少将军不小心掉入旭阳湖里,被人救回来,不过也一直发烧,时好时坏,烧了足足一个月。自此,澈哥哥就落下病根,一点也不让女子身体靠身……所以才会推开本公主的。”
司徒薇儿长长叹了一口气。
我眨着大眼睛,望着天。
没有天,只有帐子的顶部。
空荡荡的白幡。
但是,我还是想叫一句:我的天!
遥想当年,红袖天香的禽兽姑娘们对我大哥,进行蹂躏,大哥宁死不屈!
今天,大哥就得了恐女症!
我智勇双全、文韬武略、前途无量、俊美不凡的大哥啊!
你的命咋会那么苦啊!
难道“红颜薄命”是真的?
你应该像咱家老爷子的那样,属于风流不凡、四处留情的俊美种马,属于出入秦楼妓馆、挥金如土的官二代,属于……可惜你偏偏成为帝都闺女们可望不可即的高山雪莲!
司徒薇儿愤愤不平:“这都怪澈哥哥的那个异母妹妹南宫透,是她把澈哥哥害成这个样子的……本公主长那么大,还没有见过哪家千金小姐是像她那样的,不读书,不女红,不琴棋书画,整天舞刀弄枪、打架生事,还去逛那些下流穷人的……”
小水仙很讨厌她“澈哥哥的妹妹”呢。
让人指名道姓地讨厌,我居然异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