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团子塞到嘴巴里面,用舌头来挪动,然后牙齿切开软薄的皮儿露出馅料,馅料的香味充满着整个口腔,美味四溢。dukan请记住我请访问读看看
但是我就是忍不住会想。
我这样想的时候,南宫大将军仿佛也盯了我很长的时间,他的眼神就变深黑:“丫头,你想什么,笑得那么鬼祟邪恶?”
我咽下一口团子,正想着给我爹坦白:“你女儿是笑得可爱,爹,你女儿有喜欢的人。”
若然告诉他,我喜欢南宫澈,南宫澈喜欢我,我爹是什么反应呢?
我挺不好意思的:“喜欢你女儿的那——”
南宫大将军“啪啦”拍下筷子,像听见玩笑一样,挺快乐的,挺开胃的,仿佛还能吃多三碗:“哪个倒霉蛋那么惨?”
我哈哈哈:“你果然不是我亲爹!”
南宫大将军也哈哈哈:“你不是我的女儿,你干嘛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你不是我女儿,你啥时候把账还给我啊?”
我愣:“呃……”
我爹是真理大神。
南宫大将军是大流氓,我是小流氓。
他向我要债,我就只有烂命一条!
我继续努力吃团子,撑得我的肚子有点饱。
我爹都不想看到我了。
我同南宫大将军,没有什么变化,唯一不同,就是我同他之间多了一个秘密。
我努力不浪费最后一个团子,蘸上两口咸菜的白果粥,吃得津津有味。忽然,我南宫家的管家,维叔叔,滚圆像团子的身材,就出现在门外,慌慌张张的叫着:“老爷,老爷,老爷,老爷,大事不妙,大事……”
这个圆滚滚的胖子,在我家当了很久的管家,就从来没有见他惊慌过。
我爹也不满:“什么事?”
维叔叔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走到我爹的身边,说:“老爷,刑部大牢传来的消息,少爷要被斩首!”
最后的一个团子刚好就在我的喉咙。
他重复着:“少爷要即日被问斩!”
我“噗嗤”站了起来。
椅子都翻倒了。
我张开嘴巴,团子就梗塞到喉咙。
团子不上也不下。
我在一边掐着喉咙,一边痛苦着。
而我爹连一眼都不看我,就直接问维叔叔:“怎么回事?”
维叔叔双手都紧握着,微微发抖:“少爷、少爷要求改‘流放’为‘斩首’,老爷。”
我爹脸色都是僵黑色的,声音却保持镇定:“公函呢?”
维叔叔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公函已经送太上皇的途中。”
“维叔,你现在去刑部大牢,问问那个孽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是不是不满意老子?我叮嘱过他不许搞小动作。若然他再不听,打死他也罢了!”我爹大着步伐起来,一边吩咐,一边进去里面更换衣服,“我去截住刑部的公函,如果不行的话,就算是公函到了太上皇手中,也要截住!”
维叔叔应:“是!”
维叔叔吩咐下人为我爹更衣,然后去刑部大牢。
“咳咳咳!”
我这个时候才把团子啃了下去。
我一脸五颜六色。
我发誓以后不再吃团子了!
我连忙跟出去,揪着维叔叔的衣衫小尾巴,跟着去刑部大牢。
可是刑部却不让我们见南宫澈。
因为南宫澈不见任何人。
刑部大牢的狱卒认得我,把我当做大爷伺候着,他们也不敢撒谎。
我急死了,差点要硬闯过去。
维叔叔及时拖拽着我离开刑部大牢:“小姐,我们还是去等老爷出宫吧。少爷不肯见我们,都可以知道大概情况。改‘流放’为‘砍头’,是少爷自己自愿的。我们就算进去,少爷也不会说一个字。这些年,小姐是了解少爷脾气和性格的,他认定了就是十匹马儿都拉不回来。”
我是知道。
南宫澈是犟。
但是再犟也犟不过放在脖子上面的刀!
不要说我爹生气,我也很想把南宫澈揍一顿。
改“流放”为“砍头”?
我爹的心都白费了。
南宫澈是什么心思?
我越来越搞不懂他了。
维叔叔把我拉上马车,吩咐车夫去正阳门。
我窝坐在马车的里面。
脑海里面浮现南宫澈的脸,我就恨不得咬死他。
半天,维叔叔忽然凑到我的跟前,笑眯眯着眼睛,留下一条缝隙:“何时小姐同少爷的关系好了?”
我吓了一跳:“什么?”
维叔叔摆着身姿,恭恭敬敬坐着,眼神却睨过来:“小姐不是关心少爷吗?自从小姐回来之后,明显就对少爷关心了许多。”
我心里一阵乐,小姐与少爷的关系很复杂!
我拍着他的肩膀,故意笑着:“眼花,你眼花。”
维叔叔说:“我眼花?”
我笑得露出两颗可爱的虎牙:“绝对是!”
————————————漫说——————————
喉咙的鱼骨不消,漫暗无天日,没有心思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