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人和兄弟之间,纪凌啸很明确的说过兄弟重要,所以自己这次压根就是他厌恶了,所以把自己送给了眼前的男人……
纪凌啸我好恨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他妈最好拿出服务纪凌啸的本事,或许我高兴了,还要你做我的性伴侣。”阿罗下流的笑着,伸手握住她的胸部,“这里虽然小,感觉还不错,是不是被纪凌啸揉的特多。”
性伴侣?难道这就是她的命运吗?不,她不是像想象中的那么脏,已经对不起哥哥,不能让哥哥在天上的灵魂也被污染,她猛的推开了身上的人。
“滚开,滚开……”如疯狂的小兽,嘶吼着,对阿罗拳打脚踢,可是他不是纪凌啸,不可能任由着她打骂。
阿罗抽出了自己的皮带,毫不留情的打在她的身上。
“我叫你反抗,叫你反抗,你他妈现在还想要玩欲擒故众的把戏,我告诉你,老子还就喜欢辣一点的,这样显得不是那么乏味。”又是狠狠的几皮带。
藤子妍痛的翻滚着,身上已经有血红的鞭痕,她抽泣着,无力的蜷缩在那里。
阿罗扳过了她的身体,又狠狠的抽了一个耳光,嘴角有血流出,她侧着脸,耳朵嗡嗡的,嘴里呢喃着,“纪凌啸,快来救我,纪凌啸……”
从没有这么殷切的渴望纪凌啸的到来,即便挺恨他的,可是现在自己唯一能希望的只有他。
她听见自己衣服被撕碎,有外界的东西弄进了自己的,好痛,真的好痛。
“妈的,还是挺紧的。”阿罗一边使劲的把一个硬邦邦的玩具戳穿她的身体一边发表着感慨。
那个硬邦邦的玩具,她在苏淳看的av上看过,那是类似男人下面东西的玩具,它在往她身体里使劲的钻,好痛,那种撕裂般的痛让她额头冒着冷汗。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拿掉那个东西,可是换来的是阿罗狠狠的用皮带抽自己,她痛哭着躺在那里,任凭那东西在自己身体里乱搅。
藤子妍哭着闭上眼睛,她咬着自己的舌头已经打算咬舌自尽,她笑着,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去见哥哥了。
哥,就算我死了也见不到你了是吗?你只是一个影子,我不配进天堂,我这样的人只配下地狱。
听见一阵枪声,有兄弟敲着门,“罗哥,啸哥来了,快出来。”
阿罗咒骂了一句,“靠,真是坏我好事。”刚要月兑下自己的裤子,可是被人破坏了。
连看都没看床上如木偶般的藤子妍走了出去,等送走了纪凌啸再好好的陪陪这个女人。
她嘴角带着微微笑意,她没有被阿罗碰,可是她很脏是吗?什么人都可以玩她是吗?她下贱的让任何人都觉得可耻是吗?她就是一个玩具,玩腻了就被送给别人的玩具……
伸手勾着破碎的衣服,呆滞的看着天花板,她流着眼泪拿起了地上台灯破碎的玻璃片,狠狠的割向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染红了白色的床单,她笑着,眼前浮现的是小时候与哥哥在院子里打闹的场景,那时候她是纯洁的,可是现在却肮脏的连自己都觉得可耻,她看到哥哥在向她伸手,可是自己拼命的抓就是抓不住,哥哥不要她了,他在嫌弃自己肮脏。
听见有人在喊着她的名字,疯狂的抱着她,她眯着眼睛,哥,是你吗?我又看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她的消息,纪凌啸不吃不喝憔悴的不成样子,他真的担心了,害怕小东西像上次一样消失在他眼前,手机响了,慌忙接了电话,“小妍,是你吗?你在哪里?”真的是担心坏了。
那边是茉莉娇喘的声音,像是被人追着,她说小妍被阿罗抓了,阿罗想要她,他掏了枪连鞋子都没换就穿着拖鞋开着车,他飞一般的往着阿罗的住所赶去,又打电话给杰和子翱,让他们到茉莉说的地方带上了她,他要让阿罗死无全尸。
到的时候,开了枪,就是警告阿罗敢碰她,他会要了他的命。
阿罗像是没事人一样的出来,“哟,这不是啸哥吗?是吹的哪阵风竟然到兄弟我这里来了,快快快请坐。”他礼貌的请着纪凌啸,可是纪凌啸甩开了他的手,拿着枪指着他的头。
“你把藤子妍怎么了?快说!”
阿罗眼中闪着害怕,勉强笑着伸手拿下他的枪,“啸哥,兄弟没听懂你说什么,藤子妍不是你的女人吗?怎么会在我这里?”
“你胡说,我看到她就被你关在那个房间。”茉莉及时的赶到,指着二的最右边的房间。
阿罗恶狠狠的看着茉莉,“你他妈敢出卖我!”
“我是为你好,不想要你一错再错!”茉莉哭着,小腿上明显还有伤痕,那是她从窗户逃跑的时候被割破的。
她走上前拉着阿罗的手臂,“阿罗,回头,我们难道不能过安稳的日子吗?你明知道在啸哥心中我与藤子妍的地位是完全不同,为什么还要执意这样做?”
茉莉哭着,即便不爱阿罗,可是自己也不愿意他死啊,她很清楚纪凌啸对藤子妍的喜欢远远超过了任何人,就像是自己对啸哥的喜欢一样,从有记忆开始就爱着他,他说她不一样,他只喜欢夜总会的女人,为了他甚至放段的做夜总会的女人,可是换来的还是他的无情,他不是没说过自己无情,可是还是义无返顾的想要帮助他,其实心里真的挺嫉妒藤子妍的,她能够得到他的爱,可是自己了,什么都没有,却甘愿将自己嫁给阿罗只为了能够让阿罗好好的帮助他。
阿罗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你他妈滚开了,自始至终你他妈心里就没有我!别忘了我和啸哥是兄弟,兄弟的东西不就是应该彼此分享。”女人也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