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对女人好,可是不代表可以让别人认为她爬到了自己头上,因为他不是乌龟,更不是戴绿帽子的乌龟。——纪凌啸
走进来的时候,纪凌啸撇着嘴像足了生气的孩子。
“你不是不来的吗?这是吹的哪阵风啊?”
对于纪凌啸的讽刺,她选择静默不答,只是专心的为他插着花。
看着她专心插花的样子了,自己心里不自然的有些心虚。
“那个,我和茉莉是一同在孤儿院长大的,知道我被阿罗伤了,特意来看我的。”他不自觉的解释,不想要她误会的。
那次被阿罗绑架纪凌啸救了自己,对于昏迷中发生的事她一无所知,这次听到纪凌啸说道阿罗,她插花的手一滞,不免有些好奇,认真的听着他的话。
“所以我说都是拜你所赐,看到了没有,一把刀插进去了,幸亏我身体好,要不然你要服侍我一辈子。”他在她眼前展示着自己月复部的伤口,那里已经被缠上了厚厚一层纱布,隐约还可以看到点血红。
真他妈的倒霉,早知道阿罗要报仇,当初就不应该心软的只断了他的根,应该一枪就打爆他的头,可是那样子翱处理起来就麻烦了,搞不好自己还的坐牢,不过现在阿罗也好不到哪去变成了植物人,只是可怜了茉莉,劝过她可是她说阿罗这样是他应得的,但是阿罗对她很好,即便再不爱他也会在他身边照顾的。
不得不承认茉莉是个好女人,这个是自己一开始就觉得的,可是这个好女人好像也是被自己毁了,要不是他,在茉莉身上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但是我也是受害者,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遭遇……”那般不幸,自己与阿罗有无冤无仇的。
藤子妍知道是她的错,可是罪魁祸首是他纪凌啸。
纪凌啸有些皱眉,一想到阿罗那样对她就咬牙切齿。
“过来!坐这里。”他拍着自己床的旁边命令。
藤子妍不想要过去,可是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还是算了,毕竟现在他这样也不可能为所欲为的起来。
“小妍,我保证以后不会出现类似的事了!”他宠溺的将她搂在怀中,像是极其珍贵的宝贝一样的呵护,低头吻着她的额头,天知道当时看到她血粼粼的躺在床上,自己有多痛苦。
纪凌啸的保证从来都是不可信的,类似的事是指什么?他纪凌啸不就是这类似事件的一件吗?他不也总是强迫她侮辱她吗?
纪凌啸在医院待了一个星期,他实在不愿意在医院待下去了,整天抱怨的不得了,不就是饭菜不好,水喝的不习惯,什么都要她在家里弄好了送过来,还要限定时间,不能耽搁,感觉他就是在挑剔,人家住院都吃的好好的,就他事情最多。
他腰间缠着纱布,连走路都有问题,实在是不想要他回家,应为这样受累的就是她了,可是他压根就是想要自己受累。
藤子妍扶着他往卧室走去,他故意将自己全身的重量压在她身上。
藤子妍皱着眉瞪了他一眼,可是纪凌啸就是一个无赖,他脸上带着笑容,笑起来很好看,可是在藤子妍眼中却充满了讽刺。
“老婆,实在是没办法,就忍忍几天吧!”
几天?真的就几天吗?藤子妍敢保证纪凌啸现在心里高兴的都要把房子掀了,他终于找到机会来整她了。
藤子妍真的很想要大骂纪凌啸混蛋,恶棍,明明伤好了还要欺骗她。
一个月了,藤子妍就纳闷他应该可以自己走动了,可是他硬是要她扶着,洗澡上厕所什么都要她扶着,直到那一次自己实在是累的够呛,扶着他和他一起跌倒在床上,当时她倒在他的身上,还不忘关切的问他有没有伤着?可惜换来的不是他的回答,而是他翻身将自己压在身下,藤子妍这才明白她被骗了,纪凌啸身体早就恢复了,不然他怎么会对她做这样的事?他还好意思的辩解,“那是因为被你色诱的,我是男人吗?受不住诱惑,一激动,就奋斗了起来。”
色诱?当时自己明明就是穿着衣服,怎么色诱?对于他说的话,自己就当作没听到。
大年夜的时候,纪凌啸几个兄弟们想要聚一聚,他带上了藤子妍。
纪凌啸坐在车里等了很久,就是不见人出来,她不想要去的,可是自己答应了兄弟们一定要将她带过去,要不然兄弟们还以为老婆爬他头上了。
他可以对女人好,可是不代表可以让别人认为她爬到了自己头上,因为他不是乌龟,更不是戴绿帽子的乌龟。
实在不耐烦纪凌啸伸手掏出了一根烟抽上,他看到远处走出来一个身穿红色毛衣,下面是一件黑色裙子的女人,她的长发披在肩头,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特别的明艳动人,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简单的衣服他的小妍穿在身上感觉就不一样,没注意到自己的烟已经烧完了,等到烧到自己手指的时候才意识到。
“章痕,今天不用你开车,你先到‘酷’夜总会等我。”他已经下了车,拿了钥匙,决定今天自己做她的司机了。
“穿这么保守干嘛?还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纪凌啸一脸痞痞打开车门说道。
“穿其他的很冷。”这是冬天不是夏天,就算是夏天也不会穿的暴露,因为自己最应该防备的就是纪凌啸了。
这不,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纪凌啸竟然无耻的伸手捏了捏她的胸,微眯着眼睛在她耳边呢喃着,“小妍,你越来越有女人味了。”
她羞红了脸,对于纪凌啸的话,自己简直无地自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