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梁以柔听了他的话,不明的问道,“关于什么的录像?”
端木賜从公文包里取出了一只别致的平板播放器,然后看着梁以柔说:“其实有一条线索,我曾经有考虑过想要追查下去,却终究还是被忽略了。在今天第一次听到DNA测试结果的之后,我越想就越觉得蹊跷。为什么你的各项特征都符合池家的描述,一身上也佩戴着只有池家才会有的传家之宝,而你竟然会不是池智希?后来,我给池家打了个电话,来询问当年你出生时的情况,以及时间上的顺序。”
梁以柔听着他的话有些玄幻的感觉,脖颈处抽了一股冷风。心里想着,这都是些什么跟什么呀,别这么愼人好不好。但是只能点点头,示意他往下说。因为只有不明不白的时候最吓人。
“池伯母跟我说,池家的传统就是在新生儿的满月酒当天打耳洞,给女孩子佩戴上白虎珠。而纹身不论男女都是在满岁的时候才纹的。”端木賜一边琢磨着,一边细数这些日期,“如果这么说的话,你应该是在满月前就进了池家。可是想想,以白虎的保护能力,以及池家的地位,任谁想作出个偷梁换柱的把戏,都不能在白虎的地盘上,明目张胆的做。那么唯一的地点就是在医院里。”端木賜点开一个视频递给梁以柔。“果然不出所料,一个动作竟承载着两个人的命运。”
梁以柔接过那高科技到透明的播放器,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面上移动着的人影。从背景房间的装饰摆设,可以看得出这段视频是有了些年头了的。有些昏暗的医院婴儿室里,一个中年妇女怀抱着一个嘤嘤粉女敕的女婴。虽然模糊,但是依旧能看出是个可爱惹人疼的小家伙,在襁褓里不安分的蠕动着。中年妇女匆匆扫视一了下四周的动静,然后将邻床的孩子抱起来,急急忙忙的确认一下牌子上的名字,然后将两个有些相似的婴儿兑换了床位。之后,缩头缩脑,轻轻关上婴儿室的门。
梁以柔惊讶的瞪圆了眼睛,微张着双唇,半饷说不出一个字。这是什么情况?从录像里,梁以柔模糊的印象里,闪过这个人的脸。但是却是回忆不起这个人究竟是谁。
“哥,这人是谁?脑海里只有短暂模糊的印象。”梁以柔将播放器还给端木賜,紧皱着眉头,问道。
“其实,你不记得她,我也惊讶。”端木賜将播放器重新放回到自己的公文包里,然后手指交叉,看着梁以柔,“还记得怀恩医生给你做了脑部CT吗?”
梁以柔点点头,“当时我还纳闷儿呢,不是就抽个血样,验一下骨髓的吗,为什么还拍上片子啦!”
“这是我特意让怀恩做的。目的就是检查,当年的车祸有没有留下任何的后遗症。”端木賜观察着梁以柔的反应,她果然很惊讶,“你应该对于车祸之前的记忆只有少许的几个片段可以回忆。录像上的人,是池家的保姆,也是你的女乃妈。之后,出了那个事故,她便已过度伤心,请求告老还乡。池家父母还被她的衷心感动,附上了一笔丰厚的养老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