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莲的失落心伤,连他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文瑾珩这个成天流连在花丛的人会看不出来?只可怜了那些女子错付了真心。
文瑾珩桃花眼敛艳的目光沉静地瞥了南祈月一眼,立刻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叫你来,不是来月复诽我的!”
南祈月柔和一笑,谦和而有礼,雍雅地走到文瑾珩身旁的理了理衣服坐下,“什么事能让瑾珩想到我呢?”
一听这话,桃花眼一眯,自得的脸上片刻失神,文瑾珩模了模自己英挺的鼻翼,薄唇一勾,似乎说了句无关紧要的话,“唯利是图,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堪当我文家主母。”
南祈月看着好友两眼发光,像是看到久违的猎物一般,势在必得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不知这次狩猎中是谁捕获了谁的心?
话说那日从皇宫回来,风都流传着各种流言,然而主角只有一个,就是那即将及笄的慕容小姐——慕容辰。有传闻说,在皇家宴会上,风皇亲自为其奏一曲《凤囚凰》赢得美人心,而且凭着慕容家在朝中的势力,封妃册后不过是时间问题;又有人说,当时慕容小姐拂袖而去,让风皇在各国使臣面前尽失颜面,从此风皇对慕容家怀恨在心,慕容家三代荣宠即刻终结。就在这风口浪尖上,南国首富文瑾珩也同样来凑热闹,三天两头就赠送慕容小姐各色宝物,稀世奇珍。而慕容小姐的态度暧昧不清,意味不明。将军府也是低调了又低调,两位慕容大人对于妹妹的婚事更是缄口不提。于是乎,这扑朔迷离有纠缠不清的纠葛,更添加了风都内皇室权贵茶余饭后的八卦新闻。
“唯利是图?”南祈月不解。
“哼……”文瑾珩重重地冷哼了口气,可是桃花眼里的宠溺无奈和纵容瞒不了南祈月的眼睛。
“原以为我已是很了解女人,”文瑾珩不等他问,开口解释道,“结果,在这只小野猫手里载了个大跟头!”
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想他如此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亲手给慕容辰奉上他的礼物,待慕容辰收下他的礼物后,看着那丫头依旧一身绿衫,不高的个子只到他的肩,自己站在她前面,近在咫尺,一低头就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青草香,常年流连花丛的他,怎会不知这是少女独有的体香,心漏了一拍,再往下,透过衣襟就是她粉女敕女敕的脖子,白皙晶莹,谁看了都忍不住想上前咬上一口,在这一片莹白上留下专属自己的标记。
向来随心所欲的他当然是怎么想怎么做,刚一俯身,一个黑影急速而来,再抬头时,慕容辰已离他好几米远,他的旁边站着那日坏他好事的夜寒,而送给她的锦盒已掉在地上,略有些失望,摇了摇折扇掩饰自己的狼狈,一双桃花眼潸然欲滴,满脸委屈,“黛儿竟然如此不怜惜瑾珩一片痴心,真真是妾心如铁呢。”
慕容辰毫不在意他是话,只命人捡起锦盒收好,自己呢,拿着一把团扇,挥扇掩口轻笑,眉眼都是弯弯的,“都说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现在我木瓜都不用投,就能得到琼琚,如此划算的买卖,辰儿必将惜之重之。”
文瑾珩一张邪肆自得的脸,一想到这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