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啊人妖啊!呕!”
她看见了什么,一个身材高大地男人,比她还要高出整整一个头还有多地男人,一个比她还要壮上一倍地男人!他刚才可能是低着腰,所以桃花没发现他是个这么壮实地男人,而他地打扮——吐!她吐!她狂吐!
明明是个如此壮实地男人,明明是一个如此男人地脸,却像个女人一样在脸上涂了厚厚地白粉,可白粉在厚也掩饰不了他下巴上地青稞。脸地两腮还涂了红丹丹地胭脂,一张薄薄地嘴唇被抹成了血盆大口,在配上欠扁地笑容,简直一个如花在世。不,恐怕就连如花也要自叹不如了,一直到桃花把小时候吃地女乃水都吐了出来,她还都不能适应。
“喂!这位姑娘,你就算再喜欢我,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人家都不好意思了!讨厌!”说完,还羞答答的吸了一下手指。
晕,老天怎么能够造出如此地极品!不愧是万能地主啊!品位就是不一样!
桃花尽量不去看“他”,想当作没有看见,权当是一个噩梦好了。就在她正准备闪人时,那个人妖叫住了她。
“喂!你太没礼貌了吧!现在是祭奠期间,你怎么会在这儿”不同于刚才的玩笑,人妖冷冷地声音在桃花身后想起。
桃花慢慢转过身体,眼睛尽量避开他的脸,看着他旁边地柱子说话:“你在这儿,那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放肆,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错吗?”尖锐的声音还挺有威严的嘛!不过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我知错吗!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长的丑并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特别是吓到我那就更不好了嘛!人家胆子好小的!”最后一句桃花学着“他”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
“你,你叫什么名字!”
“切!连我是谁的不知道!真是孤陋寡闻!”桃花才没那么笨呢!看人妖穿的衣服这么高档,浑身珠光宝器的,一看就知道是非富既贵!她范不着和“他”结怨,桃花心里盘算着。
“哦!看来你还是个大人物了!那我怎么没有见过阁下,不知阁下尊姓大名呢!”这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了。
“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请教了。”
“不知道就最好了!后会无期了您那!”还没等人妖反映过来,桃花已经一溜烟的跑得没影了,身后还隐约传来人妖的咒骂声。哈哈!想跟她吵架,下辈子吧!她可是受了世纪前卫教育得新星人类。
凉亭里,人妖还在狂怒中,瞬间在他身后无声无息的闪出一抹火红的身影,就是刚才坐在石凳上的男子。人妖感觉到了身后的气息,连忙转身行礼。
“主人,此人太无礼了,请主人发落。”
火红的身影微微一笑道:“不必了,毕竟能让你如此愤怒的人还真是少见呢!我这次秘密出宫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就以后在说吧!”微笑的眼底却看不出任何感情。
桃花在后山的树林里逛到日落西山才回到那柴材房,发现她儿子正睡得口水直流,流口水没关系,但流到她床上就有关系了。桃花刚要对他下手,忽然眼前一黑。
头是晕的,意识也慢慢月兑离了身体,最终昏倒在床上。
第二天起来一看,师傅却睡在她的床上,还弄得她一床脏脏的,桃花一把把他拉起来,正准备开骂时,他清醒了,眨了眨眼睛问到:
“徒弟,你怎么这么生气,你身体不好千万不要动怒啊!”
“我生气是因为谁!夷!你好了!你好了!太好了!赶快把事办了好上京城!”她的主啊!你还是眷顾她的,不会让她一天痛苦两次。
“什么好了?这是那儿?我们不是在客栈吗!办什么事啊?”
“师傅,你,你在客栈昏倒了,我知道你要来加云寺,所以就把你背来了,徒弟我好担心你啊!呜!”假哭中——
“好了,好了,师傅这不是没事了吗!也难为你了。”边说还边拍着桃花的背安慰她。她继续——
“呜师傅你来加云寺有什么事快办了吧!这几天他们要搞什么祭奠仪式,我们早做完早下山吧!我一天都不想呆了,呜!”她要努力骗取同情,好让师傅早点下山,这几天,天天吃野菜,吃得都快变成野人了。
“噢!祭奠仪式?”
“是啊!说是木獬国的皇帝把日期提前了。”
师傅低头想了一下,做出了一个让她惊喜地决定。
现在,立刻,马上就下山,耶!
下山之后,她那个享受啊!什么好吃就吃什么!什么最贵就买什么!师傅为了补偿她,一路也陪着她一起玩。只是还像他正常地时候一样,每天都逼着她学琴下棋练书法,除了弹琴之外她没有一样让他满意地,在现代她地古筝可是过了九级地,可到了他那儿只能勉强算个还可以。
话说现在地他们已经是在京城最高级地酒楼“翠天苑”里品尝着他们地招牌菜了。师傅来到京城以后,并没有像她想地那样急着帮她找那个什么浴血洙地东西。
而是让她先住下慢慢熟悉这里地环境,桃花也不问他到底打算干什么,发正她这个师傅有太多地地方让她猜不透了。不过她知道他是真地关心她,今天一大早师傅就不见踪影了,不过还好她从他那儿卡了不少钱,可以自己出去玩,嘻嘻!
她要去一个她向往以久地地方,前几天师傅老是跟着她,都不好去地。这个神秘地地方就是传说中地妓院。
桃花那个兴奋啊!那个激动啊!从客栈地小二那儿打听到了全京城最大地妓院是在城东地“不归楼”。这个名字倒是蛮雅致地,不过却是一家经营小官和妓女地高级妓院,那里可不是一般二般地人可以进去地,不过老娘有地是银子,老娘财大气粗,老娘非去不可。
桃花顺着小二指的方向直奔“不归楼”,反正她脸上涂的温泉泥到现在还没洗掉,就算跟人结了梁子她也不怕,她现在的形象整一个面黄肌瘦的纨绔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