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第一缕阳光从窗口泻入,碎金闪烁,如绣着金线的华丽腰带一般。
云轻染慵懒的动了动,身体却在感觉碰到了一堵坚硬的墙壁时僵住了,未睁开眼,她已经嗅到了一股属于男人的气息,这个想法差点让她从床上跳起来。
下一瞬,她猛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那张俊颜,刺痛了她明亮的水眸,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的青丝泛着迷人的色泽,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天啊?!她什么时候和他滚睡到了一团?中间那条所谓的贞洁线,早就不知所踪,云轻染的眸望向紫檀木桌的方向,桌上那青翠的瓷花杯,不正是她昨夜摆到床上的三八线吗?怎么会都像长了脚似的,又飞回到了桌上?
先没空去想这些了,云轻染此刻最着急的是从男人的怀抱中抽离出来,被在个男人搂着睡了一夜,她竟然半点也未察觉,难道他的怀抱就这么舒服?可就算是柔软的沙发床,她也不可能睡得那么沉,跟猪似的。
也就在云轻染想抽身而出的时候,男人深邃乌黑的鹰眸突然睁开,正好对视上她那双忧郁的水眸,这一刻,空气就像凝固了,云轻染窝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你逾过界了,女人。”低沉沙嘎的嗓音突然开口,性感的沙哑声让云轻染听不出是隐藏着某种异样的情愫。
“咳咳……”云轻染不自然的轻咳两声:“你先放开我。”
“如今在下的清白已经毁在了云大小姐的手里,你要对我负责,不是吗?”宫千殇锐利的双眸底划过一抹坏坏笑意,环在她腰间的大掌倏地一紧,更加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身体紧紧的贴靠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身体的温度。
“喂喂喂--”云轻染情急之下抬起右掌,运功一掌对着男人的胸膛一掌拍了下去,只感觉那坚硬的胸膛突然间变得柔软无比,像是一块海绵将她深深的吸了进去。
就在她惊诧的瞪大杏眸时,宫千殇眸底也闪过一抹异样,下一刻那股无形的吸力突然消失了,云轻染的柔荑恢复了自如,人也从他的怀抱里挣月兑了出来。
“你刚才究竟练的是什么功?”云轻染依然未从那股惶恐中醒过来,他昨夜不是被她的玄波所伤吗?怎么她刚才的那一掌,他偏偏却又一点事儿也没有。
“练功?什么功?我不懂你说什么?”宫千殇一脸懵然的模样,突然恍然大悟似的,犀利的鹰眸紧盯着云轻染的小脸,低沉道:“你是想赖帐吗?故意分散我的注意力,这样你就可以不用对我负责了,是吗?”
在他如此炽热的眸光注视下,云轻染只感觉脸上一阵微热,她顿时一个利落的翻身,从床上起来,佯装镇定的走到紫檀木桌边坐了下来:“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你白白占了便宜,都还没有寻死觅活的找你负责,你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就不嫌害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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