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欢出了浴室门也没见着夏渊的人,只看到厨房的门虚掩着。推开一看,一水斗的要洗锅碗瓢盆。他该不会不光不会做菜,连碗都不会洗吧!想到这,阎欢有点认命地扯过围裙,走到水龙头前面洗了起来。怎么说刚刚那粥也是自己吃的,(虽然不是很好吃)但自己出点劳动力也是正常的。
夏渊打完电话,处理好今天警察局的事情,将各种应对措施都吩咐了下去,打算去厨房将吃过剩下的碗筷洗了。一进厨房就看到阎欢穿着睡衣,系着他刚刚系过的围裙正静静地洗着碗,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的事情,脸上还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虽然脸上受了伤,现在还是红红肿肿的,甚至都有些面目全非了,但夏渊觉得这是他见到过的最漂亮的女孩子。这就该是他心里一直想要的家的感觉了吧,有妻子,有丈夫,最好还有个可爱的孩子。
所以当阎欢洗完碗转过头去的时候就看到夏渊带着一丝笑的样子,愣了下,难道碗别人帮忙洗了有这么开心吗?不得不说,阎欢你太没有情调了。
看到阎欢转过头在看他,夏渊走过去,帮她把洗好的碗都放好。转身道:“把手擦擦,我帮你涂药去。”
听夏渊这么说,阎欢就想起了自己刚刚在浴室里看到的,自己那张恐怖的脸,连忙乖乖点头,“希望不会毁容吧!”阎欢心里默默祈祷了下。
“那个,阿渊啊!”阎欢本来是安分地由着夏渊涂药,突然开口道。
“恩?”夏渊倒是手上也不停的,就随意看了阎欢一眼,示意她继续说。
“那个,你当初怎么会答应和我订婚的啊!”也许是现在氛围太好了,阎欢犹豫了下,终于打算将埋在心里好久的的疑问问了出来。虽然听爷爷有提到过,是自己主动提的,可是以夏渊这么强势的性格怎么会答应呢?
“这是两家的家长决定的。”夏渊的意思就是他只是听从了家里长辈的意见。
“那你难道就没有原本喜欢的人吗?”不跳字。阎欢有点小心翼翼地问道,听爷爷说是没有,可是她还是想听夏渊本人说,最好是有的,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和他商量解除婚约的事了。
只不过她如意算盘还没打响,夏渊就用很平淡的声音说道:“没有。”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下,才又开口道:“你介意?”
“没没!”阎欢连忙摆手否定,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夏渊的心情好了点,这是她的错觉吗?
又等了一会儿,阎欢终于又鼓起了勇气,“额,那那个王静秋,你对她……”
“她只是爷爷安排的而已,而且我已经叫她离开了,如果你介意的话,我只能表示很抱歉,过去的事情我不能当做没有过,我以前不知道会在这个时候碰到你。”如果知道的话,我就不会接受了。
“呵呵。”阎欢只好傻笑以对,为什么她觉得夏渊这话怎么这么像情话呢,一定是错觉,阎欢不自觉地摇摇头。
“不要乱动!”看到阎欢不住的摇头,夏渊只好用一只手将她的脑袋固定住。又抹了一会儿,夏渊才放开手,宣布已经好了。
“谢谢啊,那我去睡啦。”涂好后阎欢就感觉到脸上有点凉丝丝的,这药水似乎还蛮好用的。
“恩,现在药水还没怎么干,睡觉就不要侧睡了,不然这药水就白涂了。”夏渊边收拾药箱边叮嘱到。
“哦。”阎欢乖乖点头,往前面走了几步后,才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有点尴尬地回头问道:“额,我的房间在哪里啊?”
夏渊有点好笑地看了她一眼,将房间指给她看。阎欢道了声谢就往房间走去,打开房门又转头和夏渊道了声晚安。
“晚安,小乖。”
阎欢选择性忽略最后的那个称呼,在看到房间里那张两米宽的大床兴奋了,寝室里的床可是标准的宽八十公分啊,想着就狠狠地扑了过去。唔……为什么这床这么硬的啊!阎欢疼的皱了皱眉头,似乎瞌睡都被这一扑给扑没了。阎欢揉揉被撞疼的肩膀,下床打算去研究下,这床到底是什么做的。一掀开床单,实心的红木床,难怪这么硬了。
反正睡不着了,阎欢打算找点乐子出来,可是这个房间的主人未必太没有情趣了吧,不要说电脑了,连一台电视机都没有。(夏渊:“你说的没有情趣的主人就是我!)整个房间就只有孤零零的一张床和一个床头柜,哦,对了,还有几个衣柜。真的是只是用来睡觉的房间啊,阎欢觉得很是失望。突然她发现枕头下面竟然有一本书,拿出来一看,讲的都是枪械的分类和组装使用。阎欢对这一幅幅组装枪械的图片完全提不起兴趣,看这她还不如看解剖图呢!正当她想将书放回原处的时候,就看到书里竟然夹了张照片,拿出来一看,竟然是穿着军装的夏渊。照片里的夏渊年纪似乎有比现在小一点,还微微带着点稚气,面部也不像现在这么有棱有角。不过看上去表情似乎有些不耐烦,好像很讨厌拍照片。不过虽然神情很不耐烦,但是穿着军装的夏渊还是超帅的,好像也不能用这个帅字形容,应该说很英俊,很有军人的气场。
阎欢第一眼看到这张照片的时候,真的是被萌到了,怪不得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很多女孩子都对军装有种特殊的感情呢!又看了一会儿,阎欢就将照片夹回书里,将书放回枕头下面。躺在床上和自己说:“虽然他很帅,但也千万别起觊觎之心。”这样和自己说了几遍以后,终于刚刚因为照片造成的悸动渐渐恢复了正常,美色果然害人啊!
不过阎欢似乎想到了一个她刚刚一直忽略的问题,种种迹象都表明了,这个房间是夏渊的。阎欢决定在心里暗示自己忽略这个问题,终于慢慢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