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阎欢大姨妈走了以后,也已经到了过年的时候了,虽然之前她在来的时候答应过爷爷,尽量回去过年,可是现在看到阿渊只有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过年,阎欢就完全狠不下心来一个人回去了。
害的阎爷爷在电话里一直念叨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啊”挂了电话后,只对着一桌的菜惆怅了好久。
原本阎欢不回来的话还有杰米陪着他,只是前几天杰米的妈妈来了,说要带他去外婆家过年,平日里杰米都是呆在阎家的,这时候阎建国也就不好意思拦着了,而且他对这个媳妇也是有些愧疚感的。
只是这样一来,家里就只剩下他这么个孤家寡人了,那个不贴心的儿子八百年都不知道回来一趟,这么一来,阎老爷子就更加惆怅了,将蹲在他脚边的汤圆,四目相对:“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啊”
再说阎欢挂了电话,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安,“阿渊,你说爷爷会不会伤心啊”
“小乖,你不要想太多了。”虽然心里觉得有些对不住阎爷爷,但是他决定还是继续对不起吧
因为只有两个人,而且还是两个都没有准备过年货的人,两个人也不准备将这个年过的复杂了(其实也是复杂不起来)。阎欢上辈子是地地道道的江南人,虽然已经在京城过了一个年了,但是真是印在脑海深处的还是从小在江南过年的场景。
所以在里江南千里之外的S市,阎欢带着夏渊过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年。
两个人在除夕晚上吃了一顿丰富的晚餐,虽然只有两个人。
其实在过年的好几天前,就有好几户人家来叫夏渊他们到他们家过年,包括哈塔孜,但是想着他不单纯的心思,阎欢他们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只说他们要过二人世界,倒是让一起跟来的阿丽塔眼睛黯淡了很多。
两个人甚至还喝了点小酒,这里盛产葡萄,阎欢没有想到用这里的葡萄做出来的葡萄酒都比买来的好喝多了。
“小乖,好了,不要再喝了,洗洗睡觉了。”夏渊轻轻拍拍她的小脑袋,顺便将她拿在手里的小杯子来了过去。
“小气鬼。”阎欢不满地皱皱鼻子,但是她也是记得上次自己喝醉后出的糗的,也就听夏渊的话,乖乖站了起来。
“阿渊帮我的睡衣去拿来。”
“知道了知道了,小懒虫。”夏渊有些宠溺地捏捏她的小鼻子,在她还没有拍开他手的时候就先放开了,笑着去房间拿衣服去了,为未来的老婆服务,他可是很愿意的。
趁着夏渊转身的瞬间,阎欢连忙将刚刚喝剩的半杯葡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夏渊听到响动转头看去的时候,就看到她像只偷了腥的猫咪一样,满足地眯着眼睛,一脸回味。看到他发现了,还俏皮地冲她吐吐小舌头,就吃准了他不敢拿她怎么办。
阎欢的睡衣其实很小孩子气,不过像她这样年纪的女孩子喜欢卡通睡衣也是比较正常的,像她带来的就是一套黑白色的女乃牛图案睡衣。
等阎欢盯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的时候,夏渊的呼吸忍不住窒了窒,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带着和自己一样的味道,(阎欢来的时候只带了睡衣,至于沐浴露之类的自然都是用夏渊的)身下马上就一热。
虽然之前阎欢也有用他的沐浴露洗过澡,只是当时她亲戚还在,夏渊纵使心中有某些不纯洁的想法,也马上被他压下去。但是现在情况不同了,她的亲戚已经走了,而且因为刚刚还喝了些酒,小脸儿红红的,眼睛有些朦胧,里面水汪汪的,特别的诱惑人。
“小乖。”夏渊的声音一下子暗哑了下去。
“阿渊,快点去洗啦,不然水就要没啦。”因为S市的水很有限,这里能装上水龙头已经很难得了,但其实这从水龙头里流出来也不是什么自来水,而是从地下抽上来的水,夏渊作为市长,在用水方面自然是要做到以身作则,虽然阎欢来了,但他用水的总量是没有变的,所以每次洗澡两个人都要很抓紧时间的。
夏渊有些心猿意马地将衣服拿了进去,心中想着绝对要速战速决。
等到夏渊出来的时候,果然阎欢连头发都还没有吹干,阎欢的头发属于中性的,长的又浓密,所以每次洗完头发,她都比较苦恼,将她的头发吹干实在是比较麻烦的。
特别是她现在酒劲儿有些上来了,看东西都有些不大清楚了,这头发这时候还很不听话地纠成了一小团,让阎欢心都要燥起来了。
“别扯头发,你脑袋难道不疼吗?”不跳字。夏渊很是心疼地将那团被她越理越乱的头发从她手里拿过来。
“疼。”阎欢嘟着嘴巴很是委屈地看着阿渊,“可是它这么不听话的,阿渊,你帮我把它剪了吧。”
“你先别动。”要是真让夏渊下手将她这些乱糟糟的头发剪了,她不心疼,他还心疼,平日里,他就最喜欢揉她这头头发了。
阎欢以为他要给她剪头发了,便乖乖地垂着脑袋,夏渊拿起放在旁边的木梳给她慢慢梳了起来。
“阿渊你真好。”阎欢有些困顿地将脑袋搁到他的胸膛上,也不管她湿湿的头发会在他的深蓝色睡衣上留下一条条水迹。
“小酒鬼。”夏渊倒是一点都不在意留在他一副上的水迹,继续给她梳着头发,等全部都疏通后,才拿起吹风机小心地吹了起来。
因为吹风机的风是暖的,虽然有噪音,但阎欢还是渐渐地在暖风下眯上了眼睛,睡着前还不忘用脑袋蹭蹭他的胸膛。
夏渊吹了一会儿,用手模模她的头发,觉得差不多了,便小声说道:“小乖,起来到床上睡觉。”
阎欢似乎察觉到有人在她耳边说些什么,勉强睁了睁眼睛,轻轻“嗯”了声,就又睡过去了。
夏渊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微微张着小嘴,睡得甜美的阎欢,亲亲她的小嘴,将她抱到床上。
关了灯,夏渊却是睡不着了,旁边睡着他最爱的小乖,呼吸之间,他熟悉的沐浴露味道中还带着一丝淡淡的酒气,这样的味道就像罂粟,让他忍不住要再凑近些。
唇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嘴唇,虽然已经刷过牙了,但是她的嘴唇上还是带了丝淡淡的甜味,让他忍不住要继续探索进去。
只是这么一吻就愈发的不可收拾了,夏渊的手吗,慢慢地从她的睡衣里探了进去,因为已经洗过了澡,所以阎欢在里面没有穿内衣。
这样一来,他的手就更加的如鱼得水了,一路畅通无阻地攀上了她胸前的某个凸起。
阎欢正睡得模模糊糊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了,便很不高兴地用手拍去,只是这个时候她,浑身都是软绵绵的,这一下像是似的。
夏渊的吻已经从她的唇慢慢往下移去,在她的颈上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印,他知道锁骨是她的敏感处,便现在上面轻轻舌忝了一下,虽然阎欢还在睡梦中,但被他这么一舌忝,还是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觉察到阎欢的反应,夏渊很是满意地微微一笑,然后更加在她的锁骨处慢慢舌忝舐啃咬起来。
阎欢原本睡得好好的,毕竟有了酒的辅助,她睡觉就睡得更加香了,只是她正在做梦的时候就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舌忝她,而且还一直不肯停住,阎欢不高兴地往锁骨那拍去,斥道:“汤圆,自己睡觉去。”
夏渊正吻得起兴,自然也没有防备到她还来了这么一手,脑袋被她打了个正着,不过阎欢也没用多大的力气,所以对他来说也没多大的感觉,只是她接下去的那句话让他忍不住挑了挑眉,他的吻竟然让她想到了汤圆,难道是他的表现还不够好?
如果现在阎欢是醒着的话,看到夏渊现在的表情,说不定会抖一下,只是现在她还正在美梦中。
阎欢一拍以后,就发现没有东西在舌忝她了,就心满意足地又睡了过去。
阎欢当初买睡衣的时候一直想要买套头式的,只是这款只有纽扣式的,阎欢实在是喜欢它女乃牛的图案,也就将它买来了,只是她绝对没有想到,这样的款式给他接下来要坐的事情提供了多大的方便。
夏渊将睡衣上面的纽扣慢慢的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欣赏着她如玉般细腻的肌肤一点一点的露出来,解到第三课纽扣的时候,她的两只饱满的小玉兔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
见到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夏渊的眼色更加幽黯了些,手忍不住抚上了其中的一只,美好的触感让他身下的紧绷感又加重了几分。
见阎欢因为他的触碰,身子慢慢变得粉红了起来,夏渊记得她上次(就是他们的第一次)有说过冷,便一把拉过旁边的棉被,盖在了他们的身上,也遮住了刚刚那么活色春香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