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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为我出气!先生!”陈醉感动得不行,都说只有对至亲的人,才会毫无原则地偏袒和保护,就如她曾经对媚儿,如今沈坤愿意为了她而给一个病人吃巴豆,那是多么让人暖心的事儿!
“你也不用太感动,我是为了我自己!”沈坤撇撇嘴,一脸不屑,“我在这地界从来都是给人不吃亏的印象,若是你成为了我的弟子,我连你让人占了口头便宜都不能回报的话,那就枉为人师了!”
闹了半天,是为了自己的面子!陈醉翻了个白眼,果然不再感动。
“醉儿,其实很多时候一件简单的事情,并不能简单地去看。比如说我今天一包山楂丸就收了二十两银子,你可能会觉得我太贪财,其实细细想来则不然:他很有钱,钱财对他来说并不是难事,这钱他若不给我,也会给胡少爷拿去喝花酒挥霍掉,与其这样,不如给我?我还能用它来做一些有用的事情呢?”沈坤叹口气。
“先生是准备拿那个钱来做好事么?”陈醉又开始眼冒金星了:若是如此,先生收一百两银子一包山楂丸都不为过!
沈坤嗤笑一声:“醉儿,我不是开善堂的,我只救我认为有得救的人,比如说你!而路边那些乞丐,你觉得我如果给他十两银子,他会怎么办?”
“额,大概是会拿钱去买点吃的,剩下的存起来吧?”陈醉自己曾经就是这样做的,因此她会这样想。
“你错了!醉儿,一般的乞丐,他会拿着这份钱赶快去买好吃的,去治病,却很少有乞丐会存钱。因为他们本身过的都是朝不保夕的日子,若是存钱,你觉得他能保留多久?迟早要被其他乞丐抢走的!所以他会将钱尽快花完挥霍玩,只有用光了,手上没有钱了,他才能睡得安稳吃得舒服!”说完沈坤看着陈醉笑笑。
“你怎么知道会这样?”陈醉不服气,“难道你亲自见过?”
“我不仅见过,还是那个屡次掏钱给乞丐的人!”沈坤叹息一声,原来沈坤有一次施舍后去一家馆子吃饭,却见刚刚得了施舍的乞丐大摇大摆地走进了馆子,却是要将那十两银子花光的!
等那乞丐吃饱喝足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以后,沈坤问过饭馆子的老板,老板说这乞丐手中只要有钱,就会来喝酒吃肉,将钱花完了立刻就走,毫不停留。
老板曾经也问过乞丐是否存钱的问题,乞丐却说出了不留隔夜钱的一番理论。从此沈坤再也不给这些乞丐许多银子。
听闻沈坤是亲身经历过,陈醉倒是也不好再驳他,只是点点头,心中却在想:并不是每个人都这样的!还有很多是好人!沈坤遇见的不过是个例。
只是这样的想法陈醉并不敢拿出来说,沈坤何尝不知道陈醉心中并不服气,只是这观念的改变却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更多的是需要潜移默化,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教育,应该会慢慢变好的。
过得四五日,胡员外派了管家来了,却是胡少爷跑肚拉稀太过厉害,颇有些将五脏六腑都拉干净的架势,已然是唇青脸白,起不了床了!
胡员外一看不行啊!沈大夫并未说明这药吃下去的结果会如此凶险,如今孩子成了这样,八成跟那天胡刚出言不逊有关,这个症结,还是要从沈坤这里解开!
不找他是不行啊!
沈坤却也并未多说,只是掏出一颗药丸给胡府的管家:“用温水化开,服下后静卧半天再吃稀饭,吃三天稀饭再吃其它食物,可保无虞。”
管家千恩万谢地正准备走,沈坤却说了一句:“三两银子的药费。”
管家不敢怠慢,立刻奉上银钱。这沈大夫的手段他是见识过了,若是因为自己小气这点银钱让胡少爷出了什么情况,自己怕是要有大麻烦!
服药后胡少爷果然安定下来,也不再往厕所跑了,睡一觉醒来就觉得饿知道要吃东西了。
胡员外也是人精一般的人,一见这个架势,就知道这绝对是沈坤的手段,生怕胡少爷再去触霉头,就坐在他床边将他恶狠狠地叮嘱了一遍:无论如何以后都不要再去招惹陈醉。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厢刚在陈醉目瞪口呆地关注下安定下来,那边厢又出事了!长旺家的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整个儿上吐下泻起来,这一回,却是大牛他娘来沈家请的沈大夫,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沈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长旺,他还年轻,可不能有事的!”
不消多说,沈坤带着陈醉就去了,长旺已经昏迷,嘴角白沫一直往外冒。一检查,沈坤直接说是中毒,立刻给长旺灌下大量喝盐水洗肠胃,好容易折腾清楚了,沈坤正在写方子,出门去给长旺收衣服的长旺家的却是惨叫起来,陈醉跑出去一看,大牛他娘揪着长旺家的发髻,揪得头发披散惨叫不已。
大牛他娘不停咒骂着,不消说又是责骂长旺家的克夫、怀疑是长旺家的想要毒死长旺,一院子的鸡飞狗跳。得了上次沈坤的教训,陈醉这次虽然还是有些憋不住气,却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只是十分气愤地在一旁看着。
长旺家的不敢还嘴,只是不停地试图护住自己的发髻,却又哪里挣得过婆婆?只能呜咽着一直求饶。
“方子谁去拿药?”沈坤看陈醉握着拳头紧张的模样,倒是看得挺投入的。估计要不是自己提醒过她,她这会儿早就冲上去了!
大牛他娘这才想起长旺还要吃药的,立刻松开了长旺家的发髻,跟沈坤道歉,并解释着:“大牛将家中的一些土产送到集市上卖去了,还要一阵子再回来。要不一会儿我让大牛去你们那边拿?”
“长旺的病情还是很凶险,必须尽早用药!等大牛回来可能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