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PK票咧~~~~有票给票,没票给收藏啦~~~~万分感谢中……
***************
坐在龙墨刑的卧榻上,琅琊蹲在塌下仰头关心地看我,因为紫菱正在为我处理脖子里的伤,而嘴里,含着龙墨刑硬塞进去的不知道神马玩意,但很香甜的东西,他的原话就是:你的呼吸都让我想吐。
Orz……他以为我愿意吗?有哪个女生会想被塞臭袜子?呕!不能再想了,再想下去好想撞墙。
其实,此刻心里还是有点小兴奋和小自豪的。尽管受了伤,还险些命丧沙场,但是今晚的事情在我的世界里是绝对不会遇到的,除了演戏的时候,所以,很刺激,很鸡冻。只是,这样的刺激可一不可二。
一切都只能说明:我运气好,沾沾自喜中……
灯火明亮的大帐中,龙墨刑坐在他的案桌后,也就是我的左前方。他好整以暇地笑看大帐中央闭口不语的季少白,原来他就是乌鸡国里忠烈一门的季家长孙,就像我们那里的杨家将。
现在,将士们都坐在两旁,一起看着那个季少白,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感觉,就是铮铮铁骨四个字。尽管发丝在战斗中有些凌乱,衣衫也因为爬地道而带着污泥,可是,他却丝毫没有给人狼狈的感觉,反而是浴血沙场的,令人敬佩的英武战士!
“哼……”龙墨刑在“含情脉脉”地看了他许久之后,却是先发出了一声笑,其实,龙墨刑眸中没有含情,只是他的眼睛让他的目光总是风情无限。
他笑了一声后先是侧脸看向卧榻上的我,勾唇而笑,笑容还有些合不拢嘴的味道,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贝,或是滑稽有趣的事情。看得我毛毛的。然后他才转回脸继续看季少白:“季将军,你可知你们这次行动最错的是什么?”
季少白一动不动,也不回话,只是沉眉瞥脸,看着地面。大有打死也不与敌将说话的味道。
他的不理不睬和不敬龙墨刑一点也不介意,反而笑容更大,还清闲地单手支脸,百般妩媚:“你们最错的就是抓了她……”他的手懒洋洋地朝我指来,带起了季少白的目光,他的目光中布满了困惑,不服和羞愧。
羞愧?呃……这个时代的人要用他们的思考方法来思考问题。在这个世界的这个年代,一个男人,输在一个女人的手里,一定感觉很羞愧吧……
“她可是我们这里……最鬼精之人~~~”龙墨刑笑意融融的声音里充满了对我的“夸赞”。我没听错吧,想抬手挖耳朵,却被给我包扎的紫菱拍回。龙墨刑在季少白看我的同时,继续说道:“连本殿下都不敢随意招惹他,而你的人!”忽然间,龙墨刑的声音放了沉,透出了一股浓浓的杀气,“却把她弄伤了!你们,怎能不败?!”
季少白与我相触的目光刹那间闪烁起来,似是觉得匪夷所思,他不禁再次抬眸看我:“你到底如何报信?!”
我扬唇而笑,半眯双眸,狡黠道:“这怎能告诉你?被你所知,泄露出去,下次如何报信?”说完,落眸对琅琊眨眨眼睛,这小子一定把我的录音带到了。意外的,琅琊却是有些羞涩地低下脸,安安静静地趴在了我的脚下。呀!原来琅琊还真会害羞啊!
再看营中,大家也是目光交错,目露疑惑,有人看向琅琊,但似是依然不解。难道琅琊传信他们都不曾在场?故而也不知琅琊如何传信?或是知道是琅琊传信,却不知如何传地如此详尽?
季少白吃惊落眸,唇中带出咬牙地低喃:“果然小看你了。”
我摇头得瑟而笑,紫菱又狠狠拍了我一脑蹦,瞪眼低声道:“你这样晃,我怎么包扎?!”
好吧,只有乖乖不动。
“小东西,是谁把你弄伤的,又是谁!把污物塞入你的嘴?”龙墨刑的声音飘来,他的呕不想提臭袜子三个字。他看似漫不经心话,但却感觉到了一丝寒意。他说话没有对着我,而是单手支在下巴下盯着季少白,这种感觉……恕我直言,就像是龙墨刑看上了季少白,而我就是那种出现在纯爱片里的骨灰级的女配。
我不知道龙墨刑要做什么,但还是有所担心。快回家了,就大人有大量吧。就像过年回家,大家都不想给自己惹晦气。那些人也是衷心爱国的将士。至少所有人都跑了,只有他们在坚持,明明知道会是死路一条。
还有那嫣儿,她明明是个女人,在这里,保家卫国只是男人的责任,而她却也义无反顾地追随她的少白。扪心自问,我只怕不会像她这般,战乱之时,说不准我也早就开溜。不过,那臭袜子,还是让人胸闷啊。但那能怪谁?是我自己嘴贱惹祸来着。其实我刚才有对那嫣儿喊过,她塞我袜子,我就亲她。看来是当时比较混乱,龙墨刑没听见,这样也好吧。
于是我说道:“算了,大家都是人,只是各为其主。而且,我也只是破了点皮,臭袜子也是我自己嘴贱。本小姐度量大,能撑船!不跟那些人计较了!”
没想到,我这句话,却让紫菱停下了手,让营帐中所有男人的目光都朝我而来,甚至是那个横眉冷对众将领的季少白。他又是吃惊地看我,我回瞪他:“看什么看,没见过度量大的女人吗?女人的肚子不只是撑大了生孩子的!谁像你那个嫣妹,那么小心眼。”
“哈哈哈哈——”营帐里登时爆出了龙墨刑爽朗的大笑声,他也是唯一一个由始自终没有看我的人,他笑着挥挥手,“来人,请季将军回帐休息。”
他话音一落,终黎将军站了起来,请走了还在看我的季少白,他的目光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在看外星人。宛如这世上不可能有人会不报羞辱之仇。
各将士对我竖起了大拇指,也笑着离去,营帐里终于安静下来,龙墨刑转身正对我,单手支脸,如果他的眼睛不是那么妩媚,他此刻的动作会让我想起阿七。
“现在,该说说你的事了。”说完,他从袖中取出了我的录音笔,紫菱也停了下来,琅琊起身坐回龙墨刑的身边,神情再次变得认真。
我眨着眼睛看向别处,糟了,当时只想着要通风报信,没想过之后怎么解释这录音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