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饭,一群人移到阁中。读看看更新我们速度第一。闲话片刻,夏官柳方为宋月然诊脉。搭了薄透的白丝巾,五指修长,骨节分明。
“他的手真好看啊。”
“咳!”南宫干咳一声,连忙端起茶,故意将自己的手展示出来。修长、有力,指头上有厚厚的茧,抚在身上时会让人莫名颤栗。读看看请记住我这些我都知道,抬眼看他——你想表示什么?
他挫败地把茶杯重重砸在桌子上,惊得疏乐跳了一下。
无聊!
转眼去瞧夏官柳看病,却见他原先清淡的表情凝重起来。眉头纠结,双唇抿着,似乎遇到了什么难题。
宋月然亦是被吓到:“我先前身上难受,可刚才不知为何轻松了许多,也不觉疲乏。难道有不妥?”
夏官柳不回答,只说:“夫人可误食过什么……”似乎有些难以开口,“嗯……虫子?”
宋月然的脸倏地白了,空着的手捂在唇上,喉间发出干呕的声音。“没有……”有气无力地吐出两个字,她半靠着珠玉,轻喘。
夏官柳收回手,疏乐适时递上一块湿帕子,他接过,擦了擦手丢在一旁。
“夫人并不是病,只是中了蛊毒。”
“蛊毒?”恪哥哥轻蹙眉头,不解道:“然儿并未与人结怨,怎会中毒?”
“在下可不知。”夏官柳笑起来。“根据体内状况来看,这蛊下了起码五年,早与夫人血脉相连,难以排出。但夫人不过是几月来才生的病,想来五年间必定有什么东西压制着。倒不如请夫人想一想,最近可失去了一直陪伴在身边的东西,或是什么人。”
她认真思索。
百无聊赖地移开目光,打量起房内布局。一如夏官柳的沉稳内敛,很让人舒服。墙上挂着前朝宋徽昇的《仕女图》,用墨淡雅,眉目并不勾勒得十分清晰,偏偏清丽无双。
忽然一个激灵,仿佛万千道光射在我身上。
四周一扫,才发现大家全都盯着我。
最突出的是宋月然,脸色比刚才白了不少,眼中光线晦暗,死死瞪着我。恪哥哥的眼神并不犀利,而是淡淡的,似乎什么都不在乎,又似乎什么都放在心里。其他人半是好奇,半是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