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谎。百度搜索读看看笑盈盈,坚定无比。“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我何必骗你。”微微停滞,“若恪哥哥找我只是为了这个,那明月话也说清楚了,就先走了。”
福身施礼,挣了挣手,他却不松开。甚至越发箍紧,我倒抽一口凉气。
“恪哥哥。”尽力忍住想月兑口的谩骂,让自己保有最后一点尊严。更新最快读看看“请你放开。”
他靠近一步,身上兰花的香气淡雅幽然,“明月,”仿似叹息,“你不是一直希望我好吗,就当帮我最后一次,好不好。”
头低下来,静静凝视我:“是我对不住你,与然儿无关。她……病成那个样子了,我真的很怕,”他拉住我的手,放在他胸口,“除了母妃去的时候,我再没有这样怕过。明月,答应我。”
几乎只是一瞬间,泪水盈满眼眶。快速埋头,生怕被他看见。
“关我什么事?”冷笑,“北宫恪,她死,你难过,究竟关我什么事?”
心底升起莫名悲凉,从未想过有一天我竟会说出这样的话。
原来她是仅次于容妃的存在吗?那我算什么。
恍然记起被藏在心底的那一幕,是了,我原本就不算什么的。
那是临帝三十四年冬。他失足落于冰窟,昏迷不醒。
父亲怕我未嫁便成了寡妇,上书请求皇上撤销婚约。筹码是祁家手中的兵权。
父亲从来就这样疼爱我,为了我,什么都可以送出去。
临帝应允,颁了圣旨,从此男婚女嫁,再不想干。
我不服,与父亲吵闹无果,干脆跑到皇宫,在殿前下跪。
一天一夜,天上下着雨,地面一片湿漉。直到昏厥,我都没有见到临帝。
可醒来,分明是他坐在我床边。系着银白的披风,脸色苍白,呼吸清浅。那是他唯一一次主动将我拥进怀里,下颌摩挲着我的发顶,笑意温暖。
“傻瓜。”
那也是我们贴的最近的时刻,不管是身体,还是心。
“连命都不要了?”他轻声问,带了隐隐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