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傲雪再怎么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居然是他,那个在她眼中,总是口蜜月复剑的笑面虎。
看对面的那个男子,剑眉入鬓,目如朗星,鼻梁高挺,微红的薄唇,配上高挑的身材,的确是一张还算俊俏的男子。只见他身着一袭百纹青色长衫,外罩一件高仿云锦丝绸的纱衣,腰上束着盘龙玉扣,两个洁白的流苏百花结,在清风的吹拂下,上下翩跹,宛若蝴蝶;一头齐腰青色长发,用一根丝质发带简单的束起,高高的发髻垂在脑后,随风起舞,如果不是他嘴角那欠扁的婬笑(某伊:那是微笑,微笑,懂不懂?某雪:你说微笑就微笑,那我多没面子!某伊,两行宽面泪:女人果然都是不能讲理的!),倒也算的上是清雅谪仙般的人物。
不知为什么,傲雪心里竟浮现出另一张完全不同的脸,那个与自己同生共死过的人,也是那般的阳光,宛若误入凡尘的谪仙,傲雪猛的摇了摇头,自己在想什么啊,怎么可能呢?
傲雪黑着脸,用略微低沉的声音问道。“怎么是你?”
莫伊依旧一脸温和犹如三月清风的微笑,一手放在腰间,一手垂在身侧,“知晓九小姐受伤,在下特来相慰!”不同于第一次见到他事后的争吵,他的声音干净清爽,带着微微的沙哑,显得异常的好听。
“哦?”傲雪嘴角轻轻咧开,冷笑一声,“我还不知道莫长老居然有掐指捏算之能呢。”
对于这个所谓的本家遣派的外事长老,傲雪没有丝毫的好感,许是因为以前南宫傲雪的遭遇,以及那三个月中的种种,除了少数几个能走进她心中的人之外,她对南宫家的任何一人都没有好感,杀手的感情本就平淡,更何况前世从小被当做地下杀手界王牌训练的她,不过她倒是没有辱没她那十几年夜以继日的训练,“暗夜之子”的名头,可不是吹出来的。
莫伊径自走到桌前坐下,与床上的傲雪四目相对;空气中闪烁着危险的火花,冰翊在一边疑惑的看着对视中的两人,心里却暗自忖度,“不是说是主人的朋友吗?现在这是神马情况?”
“九小姐内脏受损,经脉逆行,如果不及时医治,唯恐一身修为尽数消散,从此绝缘玄武两道(玄师和剑士)。”莫伊一边神色如常的说着,一边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香而不浓,甘而不腻,好茶!”
傲雪心里咯噔一下,“他怎么会知道,她那天受伤之后,冰翊他们应该径自带她来了这里,难道自己昏迷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傲雪一边在心里猜测,一边抬起头询问的看着作低头沉思状的冰翊。
冰翊轻轻的摇了摇头,清脆的声音,适时的在傲雪脑海里响起。“他说是你的朋友,我才带他来的,是他主动找上我的,他手上有你南宫家证明身份的玉佩!”
傲雪更加无语,自己好歹也在易丰城生活了三年,居然都不知道南宫家还有什么证明身份的玉佩!(某心:咳咳,闺女啊,你好像是闭关了三年,木有在南宫府住呢!某雪,举起拳头:不说话,你会死啊!某心:闺女啊,不带这么欺负人的,泪奔……)
“莫长老说笑了,傲雪一介女子,又天赋为零,本就与玄武两道无缘,何来绝缘一说!”傲雪在赌,赌面前这个人对她的事,到底知道多少。
莫伊嘴角依旧是那温和的笑,听到傲雪的挑衅也没有丝毫的变化,他放下一直把玩的茶杯,“云清辰,茉净儿,夏雨,城南森林!”他慢悠悠的吐出几个词儿,看似不经意,却道出了傲雪这几年的全部生活,不过他好像并不知道球球以及地下宫殿的事情。
傲雪也一惊,没想到他竟然如此了解她这几年的生活,虽然只是短短的四个词语,却也让傲雪对他的再次改观,虽然不喜他,但是不得不说,他还是有些本事的。
与聪明人打交道,就是如此轻松,“莫长老既知道我所受的伤,又如何有把握医治呢?若是……”傲雪的话没有说完,不过显然,傲雪仍不相信他此行的目的,只是简单的为她治伤这么简单。在没有确定是敌是友的情况下,最忌讳、最执着的都是信任,这是杀手最基本的原则,也是他们赖以生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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