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何戮赞,小兄弟本就有勇有谋。”
不要再说了拉,自己几斤几两还不知道?被夸奖的殇琴低着头不说话了,想让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敢问小兄弟如何称呼?”
“在下姓依名殇琴,子聪兄称我殇琴便可。”一听他问这话,殇琴连忙把自己的姓名都搬出来了。呼……终于跳过来了,跳过他的话题,同时也跳过妤生这个槛。从现在起,她依殇琴可以用属于自己的名字了,属于自己的,别人怎么也抢不走,代替不了!
“一生情?”子聪皱眉反问的同时,也深思其意。
“是依靠的依,殇是早逝的殇,琴是弹琴的琴。”殇琴吐吐舌头,一个一个字的解释。
“原来如此,殇琴,不知子聪可否能与你结成朋友呢?”
“朋、朋友啊?!”殇琴诧异的睁大眼睛。
“不行吗?是子聪逾矩了。”
“不、不是。”听到那微微失落的声音,殇琴连忙摇头。她是惊讶啊!她终于在世界有朋友了,而且还是个这么了不起的朋友!“殇琴今年十五,不知子聪今年贵庚?”
“十八,如此那我便是兄了。”
“嗯,子聪兄好。”殇琴中规中矩的拱手行一礼,但好看的凤眸却笑弯了眼角,美丽的让人不忍眨眼,不过眼前的人是谁呀?
“咳,殇琴,为兄还有事要处理,得先行一步。”
“嗯!”殇琴笑容不减点的点头,她现在一心在这朋友二字上面呢。
“不日我便返回小闲圣庄,殇琴如若有时间便可来看一看儒家的学堂。”子聪不再多讲,只是发出了邀请。
“一定一定!”小闲圣庄呀?她找到恩人后一定会的。
“那么,后会有期。”子聪拱手行一礼,转身离开了。
古代人的后会有期……好像很长?没有时间地点,还真的很难到期!殇琴摇摇头走进繁荣的街道。儒家的学生就是不一样,不会连你老家的根底都问候一遍,就算是邀请也是这么陵膜两角,不想去也可推掉,不会让双方都尴尬。
子聪来秦国是为何?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殇琴停了下来。不日便返回小闲圣庄?有事?应该是急事才对,不然怎么会与刚相识便成为朋友的自己匆匆告别?
“唔。”谁走路不长眼睛啊!被撞得后退了好几步,殇琴在心里暗骂。
“啊,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连忙紧张的低头哈腰道歉。
“算了。”是自己挡着道了,也不能怪别人,潇洒的挥挥手袖,殇琴继续没有目的朝前走去。
“白痴。”小男孩低语一句,迅速消失人群。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先找间客栈住下来吧!看着人声鼎沸的热闹街道,走累的殇琴仰头望着街头最后一间客栈的门牌。
——
“如影。”暗沉肃穆的御书房,此时门扉紧闭,西下炫丽的阳光照在油画纸窗上,再投进房里就只有那微弱的光芒了。
“属下在。”瞬间出现的人,无声无息的单膝跪在地上,让这绯暗的房间更忝上了几分鬼异。
“去找,没找到你也不必回来了。”书案后的酷君王,带着一丝戾气的讲。
“诺!”一直低着头的如影,头又低下了几。
“寡人要她的资料,楚国的,现在的,还有那个带走她的男子。”
“诺。”如影还是简单的一个字,绝对的服从,此等气势与冷漠恐怕也只有无情的杀手才会有的。
“退下吧。”嬴政扶着额摆摆手。
“诺,陛下。”随着最后一个字落音,房中的如影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
“没钱还想来住客栈?去睡破庙吧!”客栈永远都是客栈,有钱就是上帝,没钱便什么都不是!
“小哥,我钱真被小偷偷走了,你就收留我一晚吧!”被赶出门的殇琴,拉着转身小二的衣裳肯求道。“我可以做事来抵住宿费的。”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当然住宿也一样,可现在天就快黑了,她可不想睡大衔!所以只要有地方住,就算是让自己擦地板她也愿意啊!
“去去去,就你这副文弱样?我还怕你摔坏我的碟子。”小二挥挥衣袖,留下一个欲哭无泪的人一只。
难道真要露缩大街?抱着行囊,殇琴望着逐渐冷清的街头惊恐的想。对了,古代不是有当铺吗?把那些御赐的玉饰都当了好了,让那冷酷的君王吐血去吧!想到这,殇琴连忙边找当铺边去掏包袱里那些印着御字的配饰。
……要饿死或冷死街头吗?人潮渐渐散去,没有夜宵的街道突然宽敞了许多,殇琴收回那只穿过包袱碰到空气的纤手。MD,那死小破孩偷的还真彻底!气愤地大设计来了一句俗话,然后举目无亲的蹲在一家灯火澈亮的窗户下。
难道,自己还要再经历一次小时候的事情吗?不过这次似乎比以前更惨,连简陋的住所都没有。把包里的几件衣服披在身上,殇琴决定就在此过一晚!嬴政,今时今日是你害我如此,来日来年,我依殇琴定当让你侧目相看!
因为一个梦想与一份不甘平凡的心,她出卖了自己的生命,现在她易可以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而不惜一切在这乱世中拥有一席之地!
“人在这。”没有月光的黑夜,二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走近门户窗台。
“啧,你不会又耍我吧!”一个黑衣人,说着狠狠地敲了同伴的脑袋瓜一下。“睡在这的还大财主呢?恐怕是大债主!”
“哎哟,痛。”被打了的人抱着脑袋跳出老远。“兄弟,你看看她的衣裳,这可是上等的绒丝锦布。”黑衣人压低声音靠近窗台,拿起盖住人的外衣讲。“一尺没几十两银子,你可能连模都模不到。”
“真的?”先前不信的黑衣人也走过去不太信的反问。
“兄弟,我还敢骗你不成?我这双眼睛可从没看错过什么东西!上次谁知道那是个外表光鲜,里子却是个一文没有的人啊!”
“好吧,动手。”听到他的话,黑衣人想了下便挥了挥手。
“你们是谁?”“唔……”我身上没钱。睡不安的殇琴被他们的低语吵醒,可惜还没等她清醒,便被一块白色的手帕捂住了口鼻,昏过去的时候还想劝他们不要做陪本的买卖。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