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你从这往前走,到三叉路口往……”中年男子颇为热情的讲,却不知给自己招了竞争个对手。
“谢了。”殇琴抱拳道谢后,直接往他刚说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
冬日暖暖的太阳下,一个竖在墙壁上宽二十厘米,长一米多的白布帆这样写道,“画尽天下不是伤,买画送人独留情!”意思便是画天下所有好、美丽、幸福的事,你买回去不管是送人还是送礼,都会给别人留下深刻的情意。再下是一个长桌子,一把椅子,还有一个蓝衫男子在聚精会神的作画。
“这幅终于好了。”趴了一个时辰两个小时的人儿,放下笔伸了伸僵硬的脖子。
“这画的不错,小兄弟这幅要多少钱?”一个手拿纸扇衣着华贵的青年男子停在桌边问。
“二十两。”殇琴打量了一下这位大冷天装风雅的男子,然后大言不惭的开口。
“二十两?是不是太贵了些。”男子看上去有钱,但也不傻。二十两都可以请一个流画师作一幅了。
“二十两怎么会贵?”殇琴夸张的站起来讲,小脸蛋一脸惊讶。“公子,你刚也看到了,我画了一个时辰这墨汁都还没干,你再看这画,公子你见过这么美的风景吗?你再看色彩,这花朵多鲜艳呀!……”自己的东西自己了解,所以画了幅书本上什么著名景点,调和色彩让颜色更艳的依大设计师,大放厥词,比昨天那老板更滔滔不绝的讲着这画的独特之处。
“而且我画过的画都是独一无二的,不会再画跟这幅一样的作品。公子,我二十两都还算便宜了。”讲完,殇琴坐了下来,大有你不买便可走的神情。
“二十两能买到一幅只此一画的作品却实不贵,小兄弟帮我包起来吧!”
下次应该再开高一点!在长长的说词后,墨汁早已风干,殇琴低头卷画时在心里如此想道。哇咧,二十两够一户贫穷人家四口人吃上一年了,你还想要多少哇!
“公子你的画。”殇琴递过画时伸出另一只手,意思是给钱吧!“欢迎下次再来。”收好一袋子有点沉的钱,殇琴笑容可掬的讲,然后留下那个不明期意的客人坐下来又开始画另一幅。
“小兄弟。”时至中午,殇琴画完第二张画便精疲力竭的趴在桌上睡着了。此时一个快过不惑之年的男子站在“画尽天下不是伤,买画送人独留情”的桌前唤了句。
“嗯?你是要买画吗?”殇琴揉了揉眼睛抬起头来。
“是,在下想买一幅送家父。”男子礼貌的讲。
“哦?公子应该也是习笔之人,为何不自己作?”擦着唇边口水的殇琴,看着他衣袖上的墨迹问。
“家父自小喜画、习画,也从小便教导我,可奈何我终不是执笔之人,如今家父已无精力再画,在下便想送他一幅,以慰他此生之憾。”
“这样啊?”殇琴看着桌上的画在想要不要把这画送给他,反正今天也赚了二十两,她就当做个人情好了。
“在下愿出四十两。”以为他不想卖,男子急忙讲道。
“不用,公子此画只卖五两……”
“不用,公子此画只卖五两……”殇琴说着伸出五个手指。愿出四十两,一陪的价钱,显然他早已等候多时,如果有人真心想要这幅画自己给他又如何?“这五两算是我的亲苦费。”
“谢谢小兄弟了。”男子拱手行一礼,便掏出银子买下了画。
二十五两,应该够花了,现在主要的是怎么找到师傅呢?买了个烧饼,殇琴坐在椅子上,撑着脑袋边啃边想着这个重要问题。不知道名字,不知道哪国人,什么都不知道……垂头。对了,我知他长什么样子!小脑袋唰的抬起来,嘴里的半块烧饼掉进了桌上的墨砚中。浪费粮食是不好的习惯。捡起烧饼,殇琴几口吃完便摊开白纸,开始画起肖像来。
——
“陛下,宫兰一事已传出皇宫,相信楚王不日便会知晓此事。”李斯站在书房之中微弯着腰,向位上之君王讲。
“那又如何?”座位上君王不所动的问,二十四琉璃珠帘安静的垂着。“寡人没追究他的责任,他还想怪寡人杀他的人吗?”
“臣是怕他担心楚妃,如若他借今年晚宴时亲自来秦,恐怕是瞒不下去的。”
“这个寡人自有安排,你下去吧。”
“诺。”李斯行一礼退了出去。
“陛下,这是如影让属下交给陛下的文件。”一等李斯离开,暗幽突然出现跪在地上双手捧着竹简。
“呈上来。”嬴政微微动了下,原本天平冠上安静的珠帘相互碰撞着。
“诺。”暗幽恭敬的送上去,然后又跪在原地。
“啪。”看完内容的君王猛然合上竹简,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来。“全城戒备,另再多派一些人去找,没找到她你们便一直找下去!”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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