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看,不要以为今天客栈关门你就可以偷懒,去烧热水去,你要是有琴公子一半毅力也不会在这了!”店家一走过来揪起小二的耳朵便拉进了厨房。
“咚咚。”“师傅。”缩着脖子的殇琴敲了下门,擦了擦被冻出来的鼻水。
“咯吱。”冷就不用出来了。荆轲打开门看着把自己包成胖子的人讲。
“可是我想早一点变得跟师傅一样厉害呀。”殇琴搓搓手,迫不及待的走进房。
“你资质平平,习武又晚……”关上门荆轲如实讲道,但怕会伤到她便只说了一半就噤声不语了。想当初他可是从小苦练数十载才有今天的成就,而以她现在的条件加上她的努力最多也就只能到中上层。
“你这些说的是通人,而我不是。”殇琴信心满满的说着,同时又羡慕的看着他一身“轻”装。
这个徒弟你可没收错,以她的倔强,不日便会有所成就的,也不妄是你这个第一剑客所教的弟子。想起高渐离的话,荆轲稳重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无奈。“开始吧。”她想要变强,那他这个做师傅的一定会尽力帮她的。
“今天还是扎马步吧。”殇琴说着走向窗台,然后“坚难”的翻出窗户从那个自己第二天便放好的梯架上爬下去。
“今天开始教你内功。”看着穿得多“行动不便”的人,荆轲走向窗台不疾不徐的讲。
“恩?内功?!真的有内功!”“啊~!师傅救我!”殇琴激动的手舞足蹈忘了自己身在半空的梯子上,而梯子早已在低冷的温度下结冰,脚下一滑,踏空的人儿惊慌失措用手抓住架栏,仰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站窗户内的人。
“这是二楼,总高度是十尺(三米多),你已经走了一半,而你的身高在三尺多以上,算一下距离,你从这跳下去并不会伤到你。”荆轲抱着手臂平静的分析着安全度,并没有想救她上来的打算。
真的要跳下去吗?殇琴望了望无动于衷的师傅,又望了望看上去好像离得很远的地面。靠自己吧!一咬牙,从小都是靠自己的人儿,在这一刻还是选择了自救。纤细雪白在攀住冰冷的梯阶太久而变得铁青的手指松开了……“师傅!”身体一轻,被人抱住的人儿惊喜的抬起来。
“地上冷。”脚尖踏过梯子,荆轲轻松一越落在了房中。“刚才只不过是想试探你的勇气而已,一个练武之人最不能有的就是怯弱。”
“是!”哈着冻僵的手指,殇琴露齿亮出白白的牙一笑。
“这是基本的内功心法,初起你便在这练吧,我在旁边看守。”荆轲丢给她一张泛黄的锦布,便坐在床上开始打坐。“把衣服月兑了。”
“啊?!”在看内容的殇琴惊讶的张大了嘴。
“第一步初成时不宜穿太多,已免真气无法释放存留体内。”荆轲看了她一眼平静的讲。“我对小孩不感兴趣。”床上的人淡淡的一句话让殇琴顿时红了脸蛋,恐怕连全身都红了。
其实她却实还没长大,她用这个身体也有几个月了,那个每个月一次的落红她是从没有过……“嗯。”点头,把自己裹成胖子的人儿开始减肥。月兑衣服……那次“夜袭”失败,那个帝王也是这么讲的……奇怪,为什么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还能那么慎定自若呢?而且每晚“陪”睡时他都只是抱着自己而已……
“记住,练功切不可分神。”看到脸还在持续红着的人儿,荆轲闭上眼睛稳沉的声音平和的提醒。
“是!”回过神来,殇琴立马把那些涟漪思绪收归记忆深处,坐到床上盘腿开始按照布上的话来打坐。
“每个会武之人,对方是女子还是女孩只要接触过便清楚。”以为她在想这个问题的荆轲解释着,想让她解开困惑能专心练功。
“噗!”一听到这话,远气行至胸口的人儿突然吐出一口血倒了下来。
“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才一次就吐血了,荆轲睁开眼睛处事不惊的半蹲到她身边,扶起床榻之人为她把脉。
“没事。咳咳……”擦了擦唇边的血,殇琴从震惊中倚着旁人坐起来靠在床头上。原来他早就知道,那他还招自己侍寝不会是觉得自己好玩吧?还是那个如神抵般的男子真的有恋童倾向!(夜夜保证,政政没有恋童僻~!)从这个惊骇世俗的事情中回过神又加上刚吐了一口血,镇定下来的人儿顿时觉得全身都暧暧轻飘飘的。
“或许那些定论真的只能用在通人身上。”荆轲说着收回了手。
“嗯?”不解他突来这么一句话是什么意思,殇琴好奇的抬头看着他。
“第一层你已经练成了。”荆轲站下地走向桌边坐在了凳子上。“别人入门要一年,有天赋的最少也要一个月,而你却只用一盏茶的时间。”面对这个不可思议之事,荆轲也不愧是身为天下一第的剑客,面色露不惊神色平和的讲道。
“真的吗?那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像师傅这么厉害了?”听到此话,殇琴眼里闪着撮撮光辉。
“练功不可心急求速成,明日再练吧,你先回去休息。”知道心法在她手上,她一定会偷练,荆轲收起原先想给她的内功心法秘籍,要她明日再来。
“是……”殇琴不舍的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然后还是留恋的走了。是她的总会是她,明日练也一样。一想到此,想通的人儿便开始期待明日能早点到来。可是……
第二天她没有去常来客栈,而荆轲来花楼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