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练功改晚上吧。”荆轲从空而降出现在房中讲。
“哇~!师傅,你武功好也不那么显摆好不好?吓死我了!”看着突然关上的门与瞬间出现的人,殇琴拍了拍胸脯“妒嫉”的讲。对就是妒嫉!惊吓是有一点,但还是不至于吓到她。
“……”沉默,他不知道摆显是为何物。
“不用不用,早上就可以了。”一看到他一脸平静的望着自己,殇琴连忙摇头接过他刚才的话,就怕他一个不悦甩袖离去不教自己了。“练功本来就是早辰练好一些,一天之计在于辰,早上的记忆力要好一些,再者……”说到这,绝色的容颜露出了坏笑,一脸调侃的人儿支起自己的下巴,痞痞的看着房中的男子。“再者晚上徒弟怕打扰师傅的好事,所以还是早上吧,我可以再早一点起身。”就在男子想转离开时,殇琴正声讲道。
“这是心法,今天你开始练第二层,我会随时来查看你练功的情况的。”听到此话,荆轲嘴角忍不住抽搐下,说完扔下内功心法便消失在房中。
“哎~师傅,你喜欢花楼的哪朵花呀?徒儿我可以帮师傅说说好话的。”殇情冲着窗外大喊,让正踏过树枝的天下第一剑客差点摔下来。
“心法呀心法,你还是到我手中了吧!”调戏完师傅大人的人儿,得意的着拿起桌上陈旧的锦布,然后立马坐在床上准备她的大侠迅成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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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轲兄,这个徒弟应该没收错吧?”二楼雅间,高渐离看着舞台上为专门来赏画而作画的画师讲。
“有得选择吗?”想起前几天她说的那些话,荆轲坐在他对面喝了口酒,然后又看着楼下的徒弟不咸不淡的问。
“没有。”看到过那张画像与她不惜进入这花楼的寻找,高渐离非常干脆的摇头。
“他来了。”荆轲似乎对这个问题并不上心,看到门口走进来的人时平静的说。
“也只有你才能让他们这些文人来这种场所吧!”仰头一口喝完杯中的酒,高渐离看着显然不合格调、内潋四处张望的男子讲。
“呵,他那里我没本事进去,我就一个俗人,去到那里我会喘不过气的,所以只好让他来这了。”荆轲摇头自嘲着说道。“我去叫他上来。”
“哟~这位官人好面生,是第一次来吧?”本来这个时辰来的都是赏才之人,花儿们是不招待客人的,可老鸨一看进来的是一个斯斯文文儒雅俊貌,最重要的是衣着虽扑素但却华贵的男子,所以忍不住靠过去恰魅的问。
“在下是来找人的。”男子不动声色的拱手行一礼,退去她的手力范围之内。
“呵呵……来老身这的,都是还找人的。”这时间虽然是赏才为主,可来到这花楼的再怎么有才,也还是少不了寻欢作乐之事,所以即使对方举止有礼,不像通常客人来得轻浮,但老鸨还是抚魅的一挥手帕调笑着讲道。
“在下真是来找人的。”男子再一退,重复那一句话。
“客官是要找谁?这个时候的花儿可都在睡觉,恐怕不能接见官人了。”对方神色温和,老鸨也没发觉他的不喜,一拉手怕像害羞的姑娘一般遮住半这脸讲。
嗯?这个老太婆,不会在这个时候做生意吧!正画得起兴,殇琴耳边那足够让人掉一地鸡皮疙瘩的声音,拉回了她沉浸在画中的思绪,不满的抬起头看向了台下。子房!“子房、子房,是我。”一看到下面的人,殇琴放下手上的笔手舞足蹈的冲下面的人喊,就怕周围的酒肉声盖过了自己的声音。
“殇琴,你怎么会在这里?”张良闻言看向台上,在看到是谁后微微惊讶的问。这可是青楼,她一女子……
“这个等一下再说,子房兄你先找个位置,等我画完这幅画定要跟你切磋切磋一下。”殇琴咧嘴,毫不顾忌的笑着讲。
“哗。”“子房?那不是张良吗!”不管是来磨时间等待夜色的客人,还是只是来看画艺的男子都惊讶出声,顿时大厅雅间一片哗然,无不纷纷向身边或人或朋友小声议论起来。
“就是张良呀,他与颜路、伏念可是儒家三大高手。”大厅中有人非常肯定的讲道。
“不是吧?真是儒家的啊?啧啧,没想到那些圣人也会来这花楼……”人群中有人大感意外。
“这你就不知了吧?没听过孔老先生曾说过‘识色性也’这名话吗?!”
“哈哈,这位仁兄说的是,小圣闲庄住着的毕竟也都是人,可不是真的圣人。”花楼中或贬或褒之声不断,而台上之人跟本没去注意听他们的话,只是一脸灿烂笑容的看着在这花楼显得格外出尘的男子,等着他的回答。
“好。”看到那势在必行又明媚的笑容,张良颇为无奈的扬唇轻笑着点头。
“嗯!”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殇琴笑着立马转身开始继续绘画完那张画。
“子房?哟~原来是琴公子的朋友啊?老身怠慢了,公子请这边坐。”知道他真是来找人之后老鸨连忙一改姿态,做出请的手势让他去前排坐位等候。前排坐很贵,因为最靠近舞台,而她这么做自然是不会白付出不要回报的。
“谢谢。”子房轻一点头礼貌的道谢便走向前方,一掀长衫下摆坐在了座位上。
“公子想吃什么喝什么尽管吩咐便是,做为老身先前的失礼,公子今天的花费算我的。”一待人坐定,老鸨笑着跟过去八面玲珑的讲。这样做即讨好了那位画师的朋友,再者,能有这位大才子上去比试一下,这场比赛一定会比以住的都精彩,那么银子肯定是少不了的!
“是。”张良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礼貌的应着,便看向上面已经专心作画的人儿,没有要点食物或其它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