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
伴随着男人醇酒般低沉悦耳的早安问候,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可歆额上,像拂过一阵细微得几乎感受不到的风,清爽得让人忍不住的想喟叹。
“早!”她憨憨地一笑,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似睡非睡间又打了个哈欠,娇憨的模样直引得他越发心痒难耐。
他情不自禁地俯过身,趁着她迷迷糊糊意识不很明朗的时候有些偷袭意味地吻上她的唇。
终于,‘忍无可忍’的某人咬住他不断进犯的舌头……
“男人,你要是还没‘吃’饱,这深山野林中有的是‘雌性’,麻烦你去找‘它们’解决一下,我可没有一大早就‘喂饱’你的精力!”有气无力的腔调听起来不像在搪塞。
昨晚就为了‘喂饱’他,可怜她这身骨头这会儿像要散架似的,简直比‘魔鬼训练’还要‘魔鬼’。早知道就不跟他说‘生娃’的事了!
回忆昨晚的情形,她真是悔不当初啊……
正泡着山泉,可歆蓦地感觉到一股贴近的热力,没等伊渃有所行动,她的手已经缓缓上到他赤luo的胸膛,轻轻滑动,感受着掌心下的血脉喷张,她坏坏地笑了,“真是秀色可餐啊!”
说着还伸出舌头在唇瓣上舌忝了一圈,故意露出一副‘垂涎三尺’的急色样,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的‘恶少’。
“那你打算从哪‘吃’起呢?”他勾唇一笑,表情说不出的邪魅。
“这个嘛……”或许,就在这深山野林中‘造’出个娃来也不错!
心动不如行动,于是,她将这想法一说,岂料,某位男青年听后就像打了‘鸡血’一样,一晚上不断和她玩着‘爱爱’的游戏。
直到她开始讨饶,“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他邪邪一笑,附在她耳边暧昧地吐着热气,“想生孩子,这么几次怎么可以啊?”
她翻着白眼,有种想撞墙的冲动,指挥着他,“喂,你去给我拿块豆腐来!”
他不解,“拿豆腐干什么?”
“撞头!”
所以说呀,这人,饭可以乱吃,话绝对不能乱说,绝对绝对不能乱说。
“歆,你在想什么?”男人的话打断了她的‘冥思’。
可歆懒懒地睨他一眼,虽然是早晨,虽然是在完全‘素颜’的状态下,但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真是好看得没话说。
“我在想我们以后的孩子要是长得像你就好了。”
唉……要不是被‘美色’所诱,她也不至于这么快就‘缴械投降’。
伊渃却对此有着不同的想法,一双迷人深邃的蓝瞳里满含着对她的深情,边吻着她的发梢便细声温柔地呢喃,“我倒希望孩子像你。”一个她的小翻版,善良、热情、自我,偶尔有点小任性,又霸道得不行——仅仅是想象,他的心就像裹了蜜一样的甜。
“你是我的,真好!”
他的话让可歆微微不满地轻蹙起眉,霸道十足地反驳道,“应该说你是我的才对!”她才不要做谁的‘附属’。
“那你呢?”他宠溺地笑问。
“我当然是我自己的!”完全的理直气壮。
……
吃过早饭,可歆带着阿道夫去散步了。伊渃独自站在茅草屋前,神色凛然地注视着左前方某个点,紧抿的薄唇泛着一丝冷意和威严。
不出片刻,脚步声渐渐传来,看着那不断接近的人,他表情越发地冷肃。
“你来了!”
韩兢思在他面前站定,邪魅的脸上漾起一丝笑意。
“难怪你们一个一个都跑到这来了,风景真是不错!”
环抱起双臂,伊渃面无表情地看着他,讽道,“你这不也来了吗?”他会找来这里,在他的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这么快而已!
韩兢思不驯地一挑眉,反讽回去,“来是来了,却还是被你抢先了一步。”怪只怪他手下那些‘废物’,竟然才查出齐可歆被‘扔’在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害他又来晚一步。
“看来你是不打算放弃了!”声音没有起伏,却隐隐透着一丝威慑。
“呵呵呵……”韩兢思笑得有几分狂莽,几分邪佞,用一个反问回答他的话,“你早知道的,不是吗?”
接下来,没有多余的话,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动起手来。
从一开始的相互试探,动作越发地凌厉狠准。伊渃&8226;勒布雷一拳招呼过去,韩兢思刚刚躲过,紧接着又是一个漂亮侧旋踢,他虽然也勉强躲过,可肩膀还是被这一踢的余力所伤,隐隐地有些疼痛。
虽然他一脸凝肃沉冷的表情,但心里却忍不住的兴奋,难得的棋逢对手,他不再大意,出手也变得干净利落,每一招都恰到好处。
如此的你来我往间,两人脸上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虽不严重,但用可歆的话讲,真是可惜了那两张‘如花似玉’的脸。
和阿道夫散完步回来,看见的就是两个坐在地上气喘吁吁的男人。伊渃倒还好,脸上只是有两处轻微的擦伤。比起他,韩兢思可就惨多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说,被伊渃用拳头‘洗礼’过的左眼明显地肿了起来,只能从眼缝里看她。曾经迷人的一双桃花眼,如今一个大,一个小,真是说不出的滑稽。
可歆不客气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连阿道夫都‘呜呜呜’地发出几声嘲笑,可见韩兢思这会儿的面相真是‘惨不忍睹’。
“这是被‘恐怖分子’袭击了还是怎么着?怎么好好的一张脸……噗……哈哈哈哈……”
韩兢思一脸黑线,眉间一抽一抽的耸动,咬着牙自嘲道,“真高兴愉悦了你。能博你一笑,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