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重庆没有B市寒冷,还有些要入夏的燥热。
徐晗韵走到到医院的楼下,在大花坛的旁边站了下来,她突然觉得自己没有要去的地方,刚才的着急被冰冷以后,她发现自己突然失去了方向。
脸上的自嘲还是明显,她有些怪陈毅将江凯捷的事情说得严重了,而且还加上了她的人性问题。
坐到花坛旁边,徐晗韵抬头望着楼上的那灯火通明的窗户,然后一个个的数着哪一间是江凯捷的,做法很白痴,也显得痴情,但徐晗韵想,这样她算是有人性了吧,而且人性到谁也没有去打扰。
徐晗韵在花坛上面坐到鱼翻肚白,早上的重庆雾气有点重,比夜晚要显得寒冷一些,在徐晗韵回到酒店的时候,她想着自己也许也跟着要感冒了,但不管怎么说,她还是希望江凯捷好,但这个男人好像一直都比她好。
提着箱子,预约的出租车应该到了楼下,徐晗韵在关上酒店房门的时候想,或许在重庆的有些东西她会去怀念,因为在这里还是有一份心情。
走到酒店的楼下,徐晗韵显得有些疲惫,在她走到酒店门口,准备坐上出租车的时候,在出租车的后面开上来了一辆黑色的大奔,还猛烈的按着喇叭。
徐晗韵蹙眉,重庆人难道还真如别人说的火爆脾气吗?
上车,徐晗韵缓缓的叹了一口气,想着回去以后她的生活还是不会改变。
在徐晗韵坐的出租车开走以后,黑色大奔移动到了酒店的门口,陈毅下车,然后打开后座的车门。
“江总,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医院吧,徐律师已经走了,而且昨晚我也打了电话给徐律师,她并没有来,再说你也看见了,她刚才走的时候也没有想过给你一个电话,或许刚才她在出租车旁,已经看见你了,只是……”陈毅现在从心里是在抹黑徐晗韵,但他也是真的觉得江凯捷没有必要在如此的退让,他的话没有说到明处,其实陈毅更想说的是徐晗韵根本就不在乎你这样的人,何必热脸贴冷呢?
江凯捷在车子上面轻声的咳嗽了一下,他的身体还很烫,昨天不是到医院及时,他估计要被烧成了肺炎。
“陈毅上车,我们去机场,东西你已经叫晓梅收拾好了吧。”江凯捷用沙哑的声音说道,脸上没有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江凯捷和徐晗韵其实是坐的通一辆飞机回到的B市,只是一个在头等舱,一个在经济舱,两人没有见面,江凯捷就算知道徐晗韵在哪个位置也没有去找她,或许就像陈毅说的,江凯捷也觉得没有了任何必要。
回到B市,徐晗韵又和过去一样,只是欣喜的是自己的房子要装修好了,以后有一个真正的窝,不用担心房东涨价,或者是赶她走了。
下班,小柳叫住了徐晗韵,说有一个厂方要请他们吃饭,老王说必须全部都去。
徐晗韵无可奈何,然后和小柳开玩笑说是为了生计。
去了,徐晗韵坐在一角,然后安静的吃着日本料理,但有一个长得肥头大耳的人,总是往徐晗韵旁边挤,动手动脚。
谁也看出来了是怎么回事,但也没有人帮忙,毕竟徐晗韵的人缘不好,小柳是帮忙说了几句,但那大客户怎么会听。
起身,徐晗韵说有事先走了,不然她觉得自己会动手打这个男人,但谁也没有想到那男人穷追不舍在料理店的门口还拉扯着。
“陈经理,我确实有事,如果你真的很内急,我给你找小姐,我不是那样的人。”徐晗韵的忍耐到了极限,但那个陈经理像不懂一样,继续将身体往徐晗韵的身上凑。
拉扯间,徐晗韵仿佛看见了江凯捷,就一眼,站在料理店的门口,身边还是那个在重庆的女孩子。
一瞬间徐晗韵想求救,认为江凯捷或许会帮忙,但徐晗韵没有想到,江凯捷转过头,眼神好像从未在她的身上停留。
依然是嘲笑,徐晗韵觉得为什么就得栖息在这个男人身上做梦,抬高自己的腿,徐晗韵没有客气,在陈经理疼痛的尖叫声中,徐晗韵坐上了出租车,但在那一刻,徐晗韵突然有眼泪掉出,不明白的情感难受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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