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余煜的气息开始有些急促起来,寒雨的嘴角越扯越大,一抹古怪的神色悄然而逝。转过了身子,搂住了余煜的脖子。
余煜也伸出手去模上了寒雨那细致光滑的小脸,捧住下巴,他将自己的头也慢慢的靠了过去。眼看着就要凑到了寒雨的红唇,余煜突然就停了下来,眼神也在瞬间迷离了起来。
手从寒雨的脸上滑了下来,落到了自己的小月复之处,余煜气息不稳的道:“这是怎么回事?”
寒雨靠在了余煜的身上,捏住了他的鼻子邪笑着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身子发热,下月复好似有一团火在烧着?”
余煜眯起了眼睛,阴邪的看着寒雨,“公主,我真的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身上居然还有如此东西。”
“这你可就相错了,这种东西我怎么会有。只是,墨玉担心我的安危,所以就给了我这个东西。哦,这个叫什么来着,啊,好似叫天雷地火,哎呦,听起来就吓人哝。”
“你……”
“女人,你会后悔这样做的。”身子越加的不舒服起来,甚至神志都有些恍惚了。余煜死死的瞪着寒雨,好似要把她剥皮抽骨一样。
寒雨伸出手去贴上了余煜的肩头,用内力加剧了他体内火气上涌的速度,“在我后悔之前,我很想看看堂堂擎天堡堡主到底怎么应对这天雷地火的威力,哎呦呦,这喘息声那么大,看来你一定忍得很难受吧?”
余煜不敢再说话了,每一次说话他都会无法控制体内那四蹿的火气。他调动了全身的真气开始压制那股火气,但他也明白,这不是个办法,如果今天不能释放出来,后果很严重。
看出余煜正在用真气克制药力的发作速度,寒雨邪邪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就在他的小月复部轻轻的点了一下。“啊……”余煜惊叫一声之后就朝着后面躺了去。
真气被寒雨打散了,天雷地火的威力马上就表露了出来,余煜一张张脸都是红红的,喘息声越来越大,额头上的青筋都露了出来。
寒雨扶着余煜,让他靠在了池边,“如何,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很想要?”
余煜一边克制着**一边瞪着寒雨,就是不想说出那句寒雨想听的话来。“女人,你不要妄想了,想用这招对付我,你还女敕了点儿。”
“是吗?”寒雨坐直了身子,“那就让我们拭目以待如何?”
时间滑过一分,寒雨都能感觉到余煜的气息粗了一分。“投降吧,你很清楚天雷地火的威力,如果你今天不能释放,以后还能不能做男人,哎呦,这我可就保证不了喽。”
“你……你敢。”余煜咬牙切齿的道。
“怎么不敢,这天下就没有我寒雨不敢做的事情。”
余煜重重的哼了一声,“我一定会让你后悔。”
“那我就等着你来让我后悔了。”寒雨才不会怕他呢。
余煜闭上了眼睛,不让自己去看寒雨。虽然他这会儿很痛恨她,可是,她毕竟是个女人,只要看一眼他体内的火气就上涌一分,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受不了了。
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这种无法释放的感觉是如此难受,手紧紧的握住,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之内。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借由痛感来压制那药力的威力了。
只是,那药力越来越强劲了,当又一波火力上涌之时,余煜觉得整个身子都酥麻了起来。“女人……”
寒雨停下笑眯眯的靠近了余煜,勾着一抹笑容道:“怎样?”
“给我……”
“给你什么?”
“女……女人。”睁开了眼睛,余煜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拍了拍余煜的脸蛋,寒雨得意的笑了起来,“给你女人自然是简单的事情,只不过,如果下一次还让我看到你对我不恭不敬的模样,到那个时候可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女……女人。”这个时候,余煜就只能说出这一句话来了。
寒雨将余煜从水池里拖了出来,一直拉到了外面的屏风之处,她高声喊道:“丁丁。”
听闻寒雨的声音,丁丁忙跑了进来,看到了躺在地上神志不清的余煜,她面色大变,“公主,这,这是……”
“找人来把他弄走,还有,不要打扰我沐浴。”丢下这句话之后,寒雨就朝着里面走了去。
月兑了衣服下了水池,寒雨惬意的靠在了身后的水池上。慢慢的眯起了眼睛,她开始享受着这温泉的美好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寒雨突然就睁开了眼睛,看向了某一个方向,她抬起手招了招,“既然来了就下来吧,怎么,还会害羞?”
“公主。”暗影从暗处现身,到了寒雨的身后,他蹲下了身子,“公主,让我给你按摩一下吧?”
寒雨伸出了手拉住了暗影的胳膊,猛的一拽就将他给拽了下来,“给我按摩也不一定要蹲在上面,在水里也同样可以不是吗?”
暗影的鼻子耸动了一下,喉结也快速的滑动了几下之后就贴上了寒雨,两只大手爬上了她的肩头,用自己的内力开始替寒雨缓解一下她身体的疲劳。“公主,你给余煜下了天雷地火?”
寒雨正舒服的眯着眼睛享受呢,听到暗影的话就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了他的话。
望着她那惬意的神色,暗影欲言又止起来,半响之后,他这才道:“公主,余煜那个人不简单,你这样对他,我担心他会使出更加阴毒的手法来对待你。”
“啊……”寒雨舒服的申吟了一声,“怕什么,有你在嘛。”
“小姐,你要明白,有的时候是防不慎防啊。”
“好了,好了,这么好的时候你却说那些煞风景的话。”睁开了眼睛,转过了身子,环住了暗影的脖子,寒雨就自动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许久之后,暗影才放开了寒雨,捧着她的脸,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痴迷的神情来,“小姐,你好漂亮啊。”许久,许久,他都舍不得移开自己的眼睛。